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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著你那麼迫切想要,我只好成全。”林憶墨的深情看起來很傷心,眼淚還在眼眶中打轉。
“我只記得一直都是我們兩個人。”
“昨晚我帶你到床邊,讓你等我,但是等我回來,就看見你們全身□□。當時你要我怎麼辦,把你們這對姦夫□□遊街示眾。可是我做不到,那樣會影響你的”
“王妃想怎麼做。”
這句話倒是問到了林憶墨,與她的本願是不同的。可她想把對話繼續下去,於是說道:“我是受害者,你還跟我說怎麼辦。”
“先給她個名位。”蘇勤無可奈何回到。
“原來一直以來只會做做樣子,又給我安排一個情敵。”
“紫末院就分給她吧!我該去上早朝了。王妃現在可還滿意,我懂你的心,也希望王妃同樣知曉。”
林憶墨愣了一下說:“王爺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吧。”
林憶墨用完早膳後,便獨自一人來拜訪柳媚兒。對方的神態有些驚恐,好像來的人出乎意料。
“回來了,吃飯了沒有。”林憶墨對柳媚兒套近乎。
“王妃為何如此早來妹妹這兒呢?”
“同樣是姐妹我們應當多多走動,忘記提醒了,文晴也是我們的一員,希望以後多多照應,別在使什麼詭計。順便問一劇,脖子上的是何物,王爺可是昨晚睡在紫末院。”
“只是生了濕疹,我倒看不出來文晴有這般本事。”
若是一切都能被你看出來,那這局遊戲好有什麼意思。
“記得請大夫,順便看看是不是有了。”林憶墨說完便離開了。
入夜,蘇勤沉著一張臉進入楓霖院,林憶墨乖巧上前詢問發生了何事。
今日早朝,邊關八百里加急送來一封信。曾臣服於落楚國的樓域國內亂不止,新的首領鐵皮兒野心勃勃,不堪一直成為附屬小國,率騎兵萬千沿路進功利州,不到半日利州莒縣失守,鐵皮兒又乘勝追擊,多個城池淪陷。
皇帝拿著奏本勃然大怒,丞相請柬用大將軍此刻前往利州力纜狂瀾,可皇上多疑,廢太子曾與夏將軍交好,而他有做出如此忤逆之事,皇帝自然會忌憚幾分。在此過程中,還出現一些其他的聲音,有不少大臣力薦蘇勤,皇帝沉思許久便應允,恐怕是忘了蘇勤曾伴於太子左右。
蘇勤冷不丁來一句:“王妃有何看法。”
林憶墨疑問到不少,只是不能與蘇勤一一道來。她思考片刻回到:“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朝堂上的大事,我不可隨便議論。”
蘇勤握住林憶墨的手,來回撫摸,接著說道:“顧衍也會跟著去。”
林憶墨保持微笑,用手觸碰蘇勤的臉。“那又怎樣,我只想要你平安回來,然後給我一世榮華。”
“王妃當真這麼想。”蘇勤一把將林憶墨拽入懷中,手在她的腰間遊走。
“王爺,你還是去陪陪柳媚兒吧!她可得了濕疹。”
“居然有此事,那我更應該好好陪著她,還望王妃多多擔待。”蘇勤一臉歉意離開楓霖院。
不久,文晴到訪楓霖院,一身紫衣包裹玲瓏身材,妝容精緻,青絲盤好,走路也是輕飄飄。
此時林憶墨正在艱難的看聖賢之書,眉目被染上一層陰霾。
文晴看的饒有興趣,不知是因為做的樣子怪異誇張――一條腿勾著桌子,另一條腿向前方伸直,雙腿之間的距離很開。還是因為眼前動作稍顯粗俗之人,為何會收到那位大人的青睞。她走向前去,坐在靠近林憶墨的凳子上,拿起一本書說:“王妃,是否得知了王爺即將啟程前往利州,我聽說樓域人生性嗜血,殺人不眨眼,可怕至極。”
“你不用太過擔心,只要是男子都要上陣殺敵的。而且聽說的也只是你聽說的,未必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都是肉體凡胎,又有何懼呢?都是會被冷兵器傻殺害的。”林憶墨合併雙腿,換了一個姿勢,正襟危坐,又將書放在大腿上。
“王妃真的不擔心王爺的安危。”文晴直視林憶墨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我作為後院的主人,所要表現的就是平靜,再大的事也不能自亂陣腳,不然怎麼照顧好王府的一家老小。”說完這些話,林憶墨自己都有些噁心,她怎麼會擔心蘇勤的安危呢?她想要的不過是替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討回公道,接著給自己安穩的生活,和有趣的人相守到老,如此而已。
“文晴心裡只有兒女私情,沒有王妃的心胸博大。”
林憶墨不知如何作答,隨便回了一句:“只不過我在高位,需要斟酌的地方還有許多,情情愛愛只是一部分,不然怎麼會實現妹妹的願望。”
文晴的眼中閃爍著淚光,若是林憶墨再多說一點,怕是哭的梨花帶雨。林憶墨察覺文晴有兩幅面孔,第一副是還未成為蘇勤的妾時,一個心機頗深的女人;而另一副則是如今心中只有情郎的普通女子。變化如此之大,讓林憶墨始料未及。
“也不在身邊安排個丫鬟,現在身份不同了。”
“文晴不需要人服侍,倒是王妃從小金枝玉葉,身邊可缼不得人在身旁照顧,我曾經在柳媚兒身邊服侍時,與一個人關係特別親密,她的性格甚好,做事仔細,而且特別有眼力見,名為憐兒,在後院負責打掃掉落的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