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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挺有心,不過冬天也是沒有樹葉的。她既然沒有活干,倒不如來楓霖院。”
文晴假裝眉開眼笑,特別興奮的說:“娘娘這是答應了,我這就告訴憐兒。”
“去吧!”林憶墨給了文晴一個大大的微笑。
憐兒長得偏黑,瘦小,梳著髮髻,穿著丫鬟統一的衣服,仔細一瞧便能看見她眉頭一顆痣。
林憶墨將她叫過來說:“今後這就是你的家,隔壁的小屋便是你的住所,我的要求不多,只要能夠忍受我。”
“王妃肯要我,已是憐兒最大的恩寵,憐兒怎敢有怨氣。”
此時,蘇勤邁著急切的步子走近屋內,他的衣服上還沾了不少雪花。林憶墨連忙端著一杯溫水走上前去,詢問他發生了何事。對方一口飲盡茶杯里的水,平和的說:“只是這一仗不知要打多久,能夠活著回來見王妃。”
林憶墨自覺的做道蘇勤身邊,握住他的雙手並對其哈氣,然後感到蘇勤的手不像剛才那樣冰冷後才回答他:“王爺,王府里的事無需操心,我會置辦妥當。”
“王妃當真不會思念本王嗎?還是有什麼別的人裝在王妃心裡。”蘇勤摟著林憶墨的腰,貼著她的耳朵輕生問道。
“我已嫁給王爺,即使變成鬼也是勤王妃,也只有王爺可以給予我生命。”林憶墨虔誠的望著蘇勤。
“是本王又多心,只是在宮中的那晚顧衍與王妃實在是過於親密,使得本王不得不懷疑你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見過兩三面之人,怎麼會比得過相處這麼久的人呢?我們之前有誤會,可是現在我不恨了,只想好好生活。”
“王妃,當真是如此想的。”
林憶墨一把推開蘇勤,起身,背對著蘇勤說:“若是王爺是來試探臣妾的,那你得不到你所要的答案,今天的夏語冰不是以前的夏語冰,但是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都會忠於自己心裡所愛之人,即使對方不愛她,她也會等。等到冰冷的心有一天會為她回暖。”
蘇勤從後背環抱林憶墨說:“我從未這樣清楚的知曉王妃的內心。從前本王以為愛我的會一直愛我,但沒想到居然是本王想錯了,有些人野心比天大。”
“還好我們並不晚。”凌憶墨轉過身來,將頭埋在蘇勤的胸前,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林憶墨從來不喜歡用那些物品,看來蘇勤在見夏語冰之前見過柳媚兒。
蘇勤又問道:“你這是哪兒找來的丫鬟,一點也不精緻。”
“後院隨便找的,而且王爺不是曾訓斥過臣妾膚淺嗎?怎麼王爺也在乎長相呢?”
“王妃教訓的是,但是不怕晚上做噩夢。”
林憶墨跟著笑道:“我向來只看中做事能力,其他的還並為如此在乎,今一看還果真如王爺所說。”
在說說笑笑之後,蘇勤提議在楓霖院安寢,這次林憶墨也沒有推辭,可是天公不作美,管家跑過來說,書房有一人在等候,於是蘇勤只好掃興的離開。
蘇勤走後,林憶墨對憐兒說:“對於剛才的對話我表示很抱歉,我不該對你的樣貌開玩笑,都是天生父母給的,誰有好過誰。”
“王妃果真與旁人不同,居然能夠向我這種無名小卒道歉而且解釋。”
“你應該好好謝謝向我引薦你的人,她可是把你吹的天花亂墜,你可不要辜負她。”
“他會在我的醜陋容貌中看見我身上其他的閃光點。”
“若是真的有這麼個人,我倒是想見一見。”
“王妃當真想要見他一面嗎?”
“最好現在不要。”林憶墨微笑著回答憐兒的問題。
該遇見的人遲早會見到,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天氣漸漸回暖,湖裡的冰塊也漸漸消融,樹上長出嫩綠的新芽。距顧衍和蘇勤離開已是一個月,但是沒有任何消息。
閒來無事,林憶墨找來一些石磚圍成一個圈,然後在上面塗點黃泥巴,這樣便做成了一個簡陋版的灶台。接著她又命令憐兒到市面上置辦一些新鮮食材。
那活著的鴨,她讓人將其血放在裝有糯米的容器里,又將它們放在鍋中蒸到糯米全熟。將其取出稱之為米雪。然後又把鴨腸洗乾淨備用。而她自己則是把買來的骨頭切成小塊,用大火熬製許久。
等一切都置辦妥當,她又命令憐兒去請文晴與柳媚兒到楓霖院小聚。
最先來的是文晴,笑臉相迎,一來便是噓寒問暖,讓人一瞧都說兩人的關係很是不錯。柳媚兒晚點到,看著這場景頓時心中不悅,黑著一張臉,惡意滿滿的望著林憶墨,而林憶墨卻無視對方的敵意,擠出微笑說道:“你看我來到王府已有許久,也沒有跟大家好好吃過一個飯。在這個萬物復甦的好季節,就應該修補修補彼此之間的關係。其他的我也不會做,只會做火鍋,大家就將就將就。”
林憶墨坐在主位,文晴在她的右手邊,柳媚兒在她的左手邊。
文晴問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如此的菜餚。”
柳媚兒嗆聲道“你當然不會見到,不過是一個奴婢而已罷了。”
“你好像沒進入王府之前也是個平民百姓而已,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人,說尊貴那還是王妃柳媚兒的臉色變得鐵青,但還沒有到達氣急敗壞,還是有理智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