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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夏語冰放著顧衍這麼好的大白菜不要,偏偏要去吃米共田。這其中一定有林憶墨不知道的故事,如今她性情大變,所有的人都感覺不出來,這也太詭異了。
你鬼爺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送林憶墨來這個時代?要是有人把這寫成一本小說,那作者的腦袋不知被門夾過那麼簡單,肯定被車輪滾過,所以成了腦殘。
第5章 中計
這條路不長,林憶墨卻希望它非常遙遠。有個人在她身側,和她邁著一樣的腳步,即使不說話也不覺得尷尬。自從見顧衍的次數愈來愈多,她心中有種感覺越來越濃,她以前從來都未曾感受到。
距離門口還有幾尺,顧衍駐足對林憶墨說:“以後你來見我是否可以穿女裝。”
“我這身打扮原來是想著裝成男的出行更加安全,但是壞人不分男女,我是不是很傻。”
“你比以前更懂得保護自己。我聽說你變了,但是很慶幸你現在更理智。”
被這麼一夸,林憶墨心中對識破身份的擔心,突然煙消雲散。“多謝,人總會長大。有些事我還是做不到。”
達到楓霖院,林憶墨感到些許不安,記憶中某個片段被喚醒,但又被她否決,只當是自己多心了。
她剛進門便累到睡著了,而後等她醒來屋子內突然擠著一群人。為首的是王府的一家之主――蘇勤。這時他怒不可遏的拿著鞭子,怒目圓睜看著他身前唯唯諾諾,下跪一個勁的磕頭的男子。柳媚兒則立於蘇勤身後,似笑非笑。
林憶墨走上前去,蘇勤望了望她,諷刺說道:“看你做的好事。”
林憶墨還注意到翠翠躺在地上,這事情變得不那麼簡單。
“我做什麼了。”
“你跟這廝私通,還要我說的多清楚。你好歹是大家閨秀,竟做出此等不知羞恥之事。”
什麼!林憶墨與別的男子勾搭成奸,她連和顧衍在一起都把握尺度,怎麼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她看著柳媚兒一臉奸笑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怪不得她讓林憶墨輕易出府,原來是留了這招給她。
那天她還在廚房找到一個粉包與巴豆放在一起,莫不是有人提醒林憶墨有危險。
“你有什麼證據,就這個哭的跟娘們似跪在地上使勁磕頭的男子說的,不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誰會看上這種沒有半點自尊的人。難不成是你。”
“休的詭辯。”
那男子轉向林憶墨說到:“冰兒,你不可以拋棄我,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忘記了嗎?你說蘇勤對你種種不好,他只對柳媚兒一個人寵愛,你很嫉妒,你說你想殺了她。那日在湖邊是你故意掉下去的,但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害的自己溺水,是我救的你,從那以後你對我百般騷擾,我的身份低微,只好順從。”
蘇勤震怒,用鞭子毫不留情的甩向男子。
“你說是我騷擾你,你不得已才順從,可為什麼我們會有誓言呢?”
“你逼我說的。”
“那你剛剛的那番話也可能是別人逼你說的,不是嗎?還有既然是我想讓柳媚兒落水,為什麼最後是我溺水,你不覺得蹊蹺。”
“老天爺怎麼會讓壞人的詭計得逞,所以今天你約我來,便被王爺抓住。”
林憶墨在心中罵了無數髒話。今天這劫該怎麼度過呢,如果顧衍現在在這裡他會怎麼做。
“我的衣服整整齊齊,你的衣服也一樣。而且我偷個情還帶著丫鬟,玩3P啊!”
“如果冤枉我誣陷你,那小的只好已死明智。”他一頭撞死在桌角。
死無對證,林憶墨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她望著屍體儘可能平靜的說:“他說我誣陷他,可是剛才的對話只有他一直再說。”
被戴綠帽子的男人哪有理智,林憶墨只有自求多福。
“你方才有提到你是無辜的。那麼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你是清白的。”
林憶墨懂了,在小說里蘇勤從未碰過夏語冰,那也就是說,夏語冰目前還是處子之身。林憶墨有些反胃,她居然要和蘇勤為愛鼓掌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林憶墨果斷拒絕道。
“什麼,你不敢。”
“我可以考慮你身邊的僕人,只要不是你。”
蘇勤示意身邊的僕人走開,他慢慢靠近林憶墨,林憶墨連連後退,一個不穩摔在床上,蘇勤趁勢壓在林憶墨身上。林憶墨掙扎幾下還是動彈不得,經過林憶墨的脖子時,林憶墨看見希望,她猛地咬住蘇勤的耳朵,對方低吟一聲,猩紅的鮮血慢慢留下來。
蘇勤弓起身子,用手捂住耳朵,林憶墨連忙用腳踹蘇勤薄弱的部位。
林憶墨逃脫成功,把衣服穿好,便離開了,剛剛的經歷她急需安慰,哪怕是一個擁抱也好。可是剛到門口就被僕人攔截,蘇勤命令他們將林憶墨拖去柴房。
一些木柴點綴著狹小的房子,林憶墨還聞到不少霉味,僕人用力的推搡她,她一個不留心摔倒在房中,隨後門被重重拴上。
林憶墨摸著黑尋找柴房內是否有狗洞,但找尋無果,出了大門連個窗戶也沒有。她只能找找有沒有乾草,這樣還可以鋪個床,好好睡一覺,明天再找方法證明清白。
夜涼,林憶墨蜷縮身體,暗示自己天沒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