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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蕭靖對七寶的教導卻總是漫不經心,吩咐了一聲過後,蕭靖又道:“朕的種,朕心裡清楚,壞不了的。”
宋悠,“......”-_-||
哪裡來的自信?!
她怎麼覺得父子兩人都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蕭靖親自給宋悠褪去了身上的大氅,她的身段極好,隔著冬日厚厚的衣料,也能讓人看出裡面的曼妙玲瓏。
神醫自從被蕭靖強行“暫住”皇宮之後,每日都會奉命給皇后調理身子,這才半年不到,宋悠的胸脯愈發傲然挺立,比含.苞正放閨閣姑娘還要誘人。
蕭靖自是歡喜之至,不過....小兒最是討厭孟浪子弟,就連她自己的親兒子,她都嫌棄了,蕭靖強行矜持了一會,直至夜色愈發濃郁了,他才放下奏章,“小兒,要歇息了麼?”
宋悠其實已經心領神會,她原先並不是這般孟浪的女子,但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竟也有些貪.歡了。
青青就在一旁,小乳牙正狠狠咬著宋悠的手指頭不放。
來年開春,孩子就要一周歲了,如今的青青大眼明亮動人,五官尤為精緻,才巴掌大的孩子,卻是漂亮的驚人,就連宮人瞧見了安陽小公主,都會忍不住駐足,恨不能多看一眼都是值得的。
“把公主帶下去吧。”蕭靖見宋悠遲遲沒有動作,他只好自己下令。
奶娘與嬤嬤自是明白皇上的意思,遂上前抱起小公主。
不出意外的,又是一陣嘹亮的哭聲在殿內響起,對於此事,宮人已經見怪不怪,小公主的脾氣雖是倔強,哭功也了得,不過離開了乾坤殿之後,小傢伙立馬就消停了。
她仿佛過的十分瀟灑,拿得起放得下,不捨得娘親的時候就大哭,可一旦適應了片刻,很快就沒心沒肺了。
宋悠不習慣與蕭靖在榻上時,旁邊有人伺候,故此,乾坤殿早就養成了不成文的規定,只要帝後準備就寢了,宮人們都會退出去,除非有特殊吩咐。
很快,殿內只剩下了蕭靖與宋悠二人。
如今,他這人表面看著神色溫柔,但宋悠知道,片刻之後,他又會露出最為原始瘋狂的那一面。
“小兒。”男人低喃了一句,“昨日為夫可勇猛否?與此前相比,為夫是否大有進展?”
又來了!
蕭靖總喜歡逼著宋悠說出心得。
宋悠近日才能漸漸適應他的瘋狂與熱切,兩人仿佛比最初定情時還要濃情蜜意,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和蕭靖當面“探討”此事。
宋悠一個眼神的躲閃,蕭靖當即明白是什麼意思,他朗聲大笑,將人打橫抱起時,自信洋溢的道了一句,“看來小兒對為夫是滿意的。”
帷幔落下,但也擋不住內室的火光,這是蕭靖故意所為,宋悠被他幾次撩撥後,人已經愈漸迷離,她輕咬著唇瓣,在下唇留下一道曖昧小巧的牙印。
宋悠拉著被褥遮住自己,蕭靖卻不依,他欺身上來時,附耳道:“朕就是想看清楚。”
他又說,“再給朕生兩個孩子。”
七寶和青青都是十分獨特的孩子,宋悠都有點不敢生了,她甚至還做過一個可怕的夢境,她的後代竟然有毀天滅地之能。
更可怕的是,那個夢醒來之前,她的子嗣還揚言是師出長留大師....
宋悠,“.......”-_-||長留啊長留,你到底背著我幹了什麼?!
最後一層遮羞布也不知被蕭靖拋去了何處,他眸色微眯,不管多少次都是看不夠的,眼前是凝脂白玉的肌膚,白的晃人眼,上面還有昨日殘存的痕跡,蕭靖又是低低一笑,在宋悠沒有留意時,徹底攻城略地,還附耳告訴了她一個秘密。
宋悠聞言,本就粉顏桃腮的臉頓時僵住了,“你.....你.....”
七寶果然是隨了他爹!
蕭靖百忙之中,又抽空道了一句,“那日給你解開男裝,才看出你的女兒身,早知你我兩情相悅,那天晚上就該直接與你做成了夫妻,也能免了我後面的苦楚。”
宋悠,“......”她根本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蕭靖幾時偷偷摸摸給她換衣了?!
她到底還是一個矜持的人,起起落落的嚶嚀被強行抑制著,卻是更惹人遐想非非。
宋悠昏昏沉沉睡過去之前,隱約感覺有人給她擦洗換衣,這一切她都已經習以為常。
她以為,蕭靖此後也會睡下。
其實,蕭靖當真是辛苦的,登基之後,勤政不說,用度上也尤為勤儉,但獨獨在對她的事上,奢華無度到了一定境地。
就連她腳上所穿的繡鞋也是由數十位繡娘,鑲嵌奇珍異寶,才打造出來了。從髮髻上的首飾,到腳上的綾襪,無一不精細。
不知是幾時,宋悠是被熱醒的,蕭靖知道她懼寒,乾坤殿除卻燃燒了地龍之外,床榻上也墊了厚厚的鵝絨,加之近幾個月調理得當,宋悠的身子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偏寒了。
身邊沒有蕭靖的蹤跡,宋悠正坐起身來,就見外面照入的燭火,也映出了男人的側影。
從宋悠的角度,可見他正伏案批閱奏摺。
她的心思突然微動,這才想起來,她的男人一慣都是所向披靡,他有他的抱負和野心,不管是收復天下九州,還是惠及黎明百姓,都是他的心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