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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今日在長生池中,他只是淡淡掃過宋家長女的身子,卻將那張傾城絕艷的臉悄然抹去,取而代之的是衛辰的臉。
這種難以啟齒的肖想,他自是不會親口告訴這小郎君。
可恨的是,這廝寧願與趙逸互生曖昧,卻是沒有看到他的好!
“無事,你走吧。”
蕭靖淡淡一言,抬步直接越過宋悠,他周身上下的煞氣突然分外明顯。
宋悠無心多慮,也不知道蕭靖是哪根筋抽搐了,她身子骨虛弱的厲害,來驍王府的路上,為了掩人耳目,足足繞著洛陽城轉了大半圈才最終進了王府。此時已經腳步虛浮,雙眸恍惚。
就在那抹淡淡的薄荷草的氣息在鼻端漸漸消逝時,宋悠正要抬步往內院走,卻是突然眼前一黑,在失去知覺之後一刻,那薄荷草的氣息再一次將她團團籠罩。
蕭靖身手極好,加之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留意著宋悠,見她昏厥之際,他當即一個轉身,三步並成兩步就將她給接住了。
這時,裴冷從暗處疾步走了過來,伸出手要去接過宋悠,“王爺,還是屬下來吧。”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王爺親自動手呢?
蕭靖突然劍眉一簇,裴冷是他的貼身暗衛,尋常時候他走到哪裡,裴冷就會跟到哪裡。
但從今往後,他可能會給裴冷另外支配任務。
裴冷的手伸過來時,蕭靖已經將人打橫抱起,並且一個轉身,完美避過了裴冷的碰觸,“不必。”
裴冷知道自家王爺並非傳言中那般無情,雖說王爺很多時候都喜歡親力親為,可這種耗體力的事,裴冷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替王爺代勞。
“王爺,還是屬下來抱吧,衛辰許是身子乏力,這才導致突然昏厥,屬下跟著梅老學過一點醫術,恐能給他(她)看看。”裴冷堅持道。
蕭靖知道衛辰慣是個喜歡招惹人的,他沒有理會裴冷,抱著宋悠大步往後院而去。
裴冷伸出的雙手僵在了半空,總感覺王爺的背影無比冷漠......
宋悠身邊沒有婢女,更是沒有小廝,當蕭靖將她放在床榻上時,並無人過來伺候她。
蕭靖很快點燃了燈廚里的火燭,他這才發現小郎君的面色煞白,就連尋常粉潤的菱角唇也格外蒼白,像是被風雨蹂.躪過的玉簪花,楚楚可人,卻也倍顯可憐。
蕭靖親自給宋悠把脈,但那白皙纖細的手腕被他握在掌中時,蕭靖明顯一怔。
宋悠的脈搏微弱,與尋常的男子大為不同,蕭靖從未碰過女子的脈絡,一時間雖是起疑,但並沒有篤定什麼。
他看了幾眼躺在榻上的小郎君,那種不可言喻的占有欲又滕然而起,即便這個時候的小郎君昏睡不醒,他腦中也可恥的想入非非。
在夢境中,他無數次夢到這樣的場景,小郎君就睡在自己身下,無處可逃。
蕭靖的視線微眯,這種突然而至的悸動,讓他猛然之間站起身來,可就在這時,宋悠月白色長衫上的一抹艷紅色剎那間引起了他的所有注意。
受傷了?
難怪會暈厥?
也不知道是傷了哪裡?
蕭靖此番回京,想讓他死的人不計其數,那些人對他無可奈何,恐怕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思及此,蕭靖再無思量,當即在床榻邊沿落座,開始給小郎君解衣檢查身子。
反正,在蕭靖的認知當中,他是不會放了小郎君離開了,正如多年前他的那條小.奶.狗一樣。
宋悠的腰肢很細,雖是胸.部裹了數層繃帶,但是腰上並沒做任何的偽裝。
蕭靖擔心小郎君的傷勢,無暇顧及其他,再者此刻趁著他(她)昏迷之際,蕭靖怎麼都覺得是個好機會.....他可能不想對自己垂.涎.已久的人做出任何君子之事。
腰帶被解開,蕭靖十指修長有力,很快就褪去了小郎君身上的外袍,畢竟小郎君受傷嚴重,否則如何會流血?
這種事肯定要剝.光了才能看的更加清楚,如此也方便治療。
血漬出現在了長衫的下面,大約就在小郎君的細腰往下的部位,可能是.....臀.部?
這種地方,他更是不會讓旁人給小郎君檢查。
就在中衣被解開,一抹晃眼的白皙讓蕭靖突然之間迷失了一下,他看著那塊平坦緊緻的小腹久久未能回過神。
小郎君的腹部像是一塊上好的白玉,那處下凹的地方呈現出令人為之痴迷的弧度。
要知道,男子的身形是與女子是不太一樣的。
蕭靖常年征戰,見過無數屍首,一眼就能辨別出屍骸的性別,但眼前這副身子是與他見過的一切男子都不一樣。
他微愣之餘,心緒極為複雜,有憤怒,有狂喜,有期待,也有不知從何而來的煩躁。
從那抹白的晃人眼的地方移開,蕭靖卻沒有立即離開,他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但還不能篤定。
可.....
他也不想讓旁人過來鑑定。
這種事肯定需要他親自驗證。
而且,他腦中鬼使神差的又在想,他-----可能是她?
究竟是哪裡傷到了?因何看不出來?
麥色的肌膚擋住了他此刻滾燙的面頰。
他蕭靖從未乾過這種事!
但他卻是無法控制的繼續“惡行”下去!
好一個衛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