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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子就是不一樣,卑劣的手段層出不窮!
柳鶯裝扮精緻的面容怔住了,在所有人看來她已經是蕭靖的人,還是給蕭靖生了孩子,難道地位還不如一個謀士?
蕭靖這才緩緩放下書冊,輕抬眸間,那種男兒馳騁沙場的絕情狠厲自他眸底一閃而逝,嗓音不溫不火,毫無情緒道:“既然衛辰找本王談正事,你就先回去吧。”
蕭靖淡淡一言,柳鶯也不敢反駁。
她發現,蕭靖並不像傳言中那般暴戾,反而是俊朗剛毅,與那種魏晉白玉男子的溫潤截然不同,他的俊美是叫人只一眼就會面紅耳赤的。
若是能得蕭靖疼寵,柳鶯可能會願意一直留在驍王府。
“那王爺早些歇下,孩兒晚間還吵著要見爹爹,若是王爺得空,定要去看孩子。”柳鶯道了一句,稍稍彎身,故意將她胸.口大片的光景袒露在蕭靖面前,之後才退了出去。
離開書房之後,柳鶯臉上的所有溫柔皆被陰霾所代替。
不過是個不足輕重的謀士,看他(她)能猖狂到幾時!
將來驍王府說了算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宋悠看到這裡,憤恨的不行,“王爺,美色誤人!”
蕭靖不置可否,視線幽幽的看著已經讓他渴之如狂的小郎君。
美.色的確是誤人不淺。
“那柳鶯識人無數,洛陽城不少達官貴人都暗中與她有過首尾,那副皮囊也沒甚好看的!”宋悠說著,粉潤小巧的鼻頭溢出了絲絲細汗,她很熱,還伴著輕微的口渴。
蕭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嗯,你所言極是,本王更在意的是內在。”比方說衣裳裡面.....
他看著小郎君雙瞳剪水,面如傅粉的小模樣,喉結處出現規律的滾動。
蕭靖知道柳鶯身上用了什麼香料,也知今日衛辰肯定會露面,他無非只是想知道小郎君聞過那氣味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蕭靖此前從未想過,這種只有凡夫俗子才有的“齷齪”心思,他有朝一日竟然樂此不彼的嘗試。
蕭靖抬起右手,修長的食指在鼻樑上划過,“見本王有何事?”他語氣帶著明顯的喑啞。
宋悠說明來意,“也沒其他事,我只是過來揭穿柳姑娘的詭計,好在王爺您英明,不像其他男子,管不住自己的下.....”
宋悠適時止了話,她發現自己干涉的太多了,即便蕭靖今晚就與柳鶯共度**,也不是她能多管閒事的。
蕭靖的唇微微一動,依舊不甚明顯,他總是形不露於色,鮮少會讓人看出他最為真實的想法。
“嗯?管不住什麼?”他繼續問,“那你呢?衛辰?七寶生母早逝,本王給你物色一個好姑娘如何?”
宋悠怔然,“....不,不必了。”
蕭靖依舊穿著白日的衣袍,他尚未沐浴,若是不脫衣,她如何能查看他的腹部?早知道當日在碧玉山上就不該客氣,只要讓她偷看一眼,她便能篤定了。
二人四目相對,書房內的溫度驟然攀升,宋悠可能有些耐不住他灼灼而視的目光,蕭靖的雙眸深邃,內勾外翹,英氣逼人。
換做尋常,宋悠不會太過在意他的美.色,可.....一想到兩年前那個荒唐的晚上,她無法控制的浮想聯翩。
畢竟,七寶長的那麼像他......
“時辰不早了,王爺早些睡下,衛辰先行告退。”
蕭靖沒有挽留,他收回視線,似很不經意的輕應了一聲,“嗯。”
***
在牆角翹首以盼了半個時辰之後,宋悠終於看到了蕭靖步入寢房,在此之前,還有婢女抬了澡水進去,不過這幾人很快就退出庭院。
宋悠在屋外踱步,這座庭院除卻裴冷之外,便無他人,蕭靖好像很不喜旁人靠近。
但近日就連裴冷也不在。
難道這是天賜良機?就連老天都念及她想七寶他爹爹想的太辛苦了,所以才給她製造機會?
雙手合十禱告片刻,宋悠一鼓作氣悄然推開了蕭靖的臥房。
按著如今的推斷,柳鶯的確是假的無疑。
可蕭靖兩年前當真與一女子在同來客棧一夜風流過!
這也是事實。
如果那女子不是柳鶯,哪有會是誰?
宋悠小心肝一陣狂跳,內室只點了一盞酥油燈,光線昏暗。
側耳傾聽,淨房並沒有水聲傳來,宋悠擔心蕭靖已經洗好了,他上次沐浴也是十分迅速的。
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宋悠絲毫不想錯過,若是讓他抓個正著,她也有適當的藉口,比方說她特意過來是為了伺候他沐浴?
蕭靖會信的吧?
顧不得那麼多,宋悠悄然邁著小碎步漸漸靠近淨房,很快她終於聽到了一絲動靜,像是男子沉重的喘息,還帶有隱約的痛苦,她顧不得好奇,在蕭靖穿衣之前查看他的腹部才是要緊。
淨房內並沒有水汽,聽聞蕭靖如今都是用冷水沐浴,淨房的幔帳剛被撩開,宋悠就清晰無比的看到一**碩修韌的背後,線條勻稱,尤為美觀。再往下卻見顏色截然不同的.臀.....
蕭靖背對著她,一手扶著牆壁,正仰面急.喘。
宋悠一僵,一種分外不好的感覺將她整個人驚嚇的外焦里嫩。
而蕭靖猛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他身子也是一僵,突然轉過臉來就看見一張驚恐無比的白玉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