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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悠躲在了被窩穿好了小衣,之後就是褻褲與中衣,這才敢冒出頭來。
她不知道蕭靖究竟要玩到幾時,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意思已經非常明確。
蕭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卻是笑道:“小兒既然不願意說話,那就算了,我也不逼你,這陣子你消瘦了,待回了洛陽,為夫給你好生滋補。”
宋悠,“!!!!”-_-||
***
用過午飯之後,蕭靖也不知去了何處,宋悠得了機會,就在客棧轉悠,終於讓她見到了長留。
長留在這群人當中武功最高,點穴的功夫了得,解穴自然也不在話下,她走了過去,遞了一顆松子糖賄賂他,眼神與手勢結合,十分明了的告之了長留,自己此刻的處境。
長留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他正要伸手接過松子糖,但又縮了回去。
當啞巴的滋味當真不好受,一直以來,長留飽受有口不能言詞的痛苦,而且多數時候,這些人都不曾理解過他。
長留難得抵抗了吃食的誘惑,他雙手抱胸,非常成熟老道的搖了搖頭。
宋悠,“......”艹!
這時,就聞不遠處的幾人在議論。
“宋大人此番落在了殿下手中,也不知殿下會如何處置?”
“噓——殿下的事,我等少多嘴!萬一被樓上那位聽到了,你我就要遭殃了。”
宋悠聞言,身子頓時一僵,她當然是明白宋淮遠被蕭靖給抓了。
所謂的“樓上那位”肯定指的是她自己。
宋淮遠的確是擄走了她,但並沒有傷害過她分毫,而且,這次若不是宋淮遠,她已經和宋媛一樣葬身火海了。
無論如何,宋悠欠了他一條命。
客棧並不大,不像是在驍王府的時候,蕭靖私設的地牢隱藏的很隱蔽。
宋悠沒有費多長時間就找到了關押宋淮遠的地方。
門外守著蕭靖的隨從,她無法進去。
這時,有人看見了她,似乎去了屋內通報了一聲,須臾之間,蕭靖從屋內走了出來。
他還是一身月白色錦袍,乾淨清爽,墨玉簪子固定了髮髻,朝著宋悠走來時,眉頭起初是蹙著的,但很快就笑道:“你怎麼來了?”
宋悠仰面瞪著他。
她又不能說話,這讓她如何回答?
宋悠想要饒過蕭靖,直接去屋內看宋淮遠,卻是被男人長腿一邁,擋住了去路。
二人身高懸殊頗多,宋悠只能被迫仰著頭。
蕭靖知道她的來意,抓著她的細腕,將她帶離了此處。
宋悠自是不依的,但蕭靖一慣是強勢,見小兒足夠折騰,他索性打橫將她抱回了臥房,面對宋悠逼視,蕭靖只好道:“放心,我暫且不會要了他的命,但此事也不會就此罷休。”
“小兒,你理應知道,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帶走你,宋淮遠也不例外!”
宋悠就知道蕭靖會是這樣的反應,但事已至此,況且這次宋淮遠也算是幫著她考驗了一回蕭靖,宋家是她的娘家,她不能讓宋家後繼無人。
宋悠被蕭靖放在了床榻上,她抬腿就往男人下腹踹了一腳。
蕭靖臉色一沉,抓住了宋悠的腳踝,不讓她亂動,“.....明日就啟程回京,一切且等回京再說,你若再如此傷為夫,就別怪為夫不客氣!”
兩人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很多想法存在著偏差。
宋悠知道,她想要的平等幾乎是不太可能,但若是蕭靖願意一味的驕縱她,她倒是能忽略他的霸道與強勢。
而蕭靖想要的則是絕對的城府,尤其是他的小兒,眼中只能有他一人,也只能為他一人而活。
蕭靖最終還是服軟了,語氣溫和的哄道:“我答應你不會殺他,這總行了吧?”
有了蕭靖的承諾,宋悠點頭,這時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蕭靖心思一動,很快轉移話題,“你先歇著,一會帶你去懷州最大的酒樓用飯,聽聞那裡的乳豬不錯。”
宋悠,“......”快陰鬱了!
***
半月後,洛陽城。
東宮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痛失准側妃,這次又從懷州帶了一個小啞巴回來。
沒有見到這小啞巴的面容,只知她被安頓在了東宮,身邊伺候的人都是此前驍王府的一些老人,看來這位是深得太子殿下歡心的。
在東宮住了兩日,宋悠再次見到蕭靖已是三日之後,她大約能猜出蕭靖眼下再忙什麼,但並沒有細問,如今的蕭靖根本不需要她這個謀士,她也不用為了抱大腿而去出謀劃策。
宋悠這次也知道服軟了,否則只怕這輩子也別想開口說話。
蕭靖穿著太子常服,其實玄色更加適合他,與他本身的冷硬氣場十分相符。
宋悠撲上去,雙臂抱住了他精瘦修韌的腰肢,宛若一個念著夫君歸來的小婦人,仰面眼巴巴的看著他。
眼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相思。
蕭靖心思一動,他本就經不住宋悠的一點誘惑。
宋悠也難得主動,蕭靖雙手順勢提著她的細腰,抱著她的翹.臀,讓她纏著自己的腰肢。
男人總是喜歡最為直截了當的方式,宋悠避開了他湊過來的唇,嗔了他一眼。
宋悠的相貌本就嬌媚,只因尋常不施粉黛之故,這才讓她看上過去沒有狐媚相,但只要稍稍用心,就是一個十足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