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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遠已經無力回天,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妹妹。
事實證明,他很久以前就沒看錯人。
湯氏養大的女兒,還是走了湯氏的老路。
宋淮遠未置一詞,轉身離開。
他再也不會多管閒事,就算是宋媛下回要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多此一舉的救她。
***
再有一日就是蕭靖出征的日子。
自從上回蕭靖參加冀侯的送行宴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一次。
宋悠起初還落的清閒,但日子長了之後,倒有些想他,算不上獨守空房,的確是有些落寞。
這個時代,一輩子太短,單單從軍營回到驍王府還得一個多時辰。
餘生雖短卻又漫長。
入秋之後,天黑的特別快,此時將將落日,暮靄已經將整個驍王府籠罩其中。
宋悠尚未用晚飯,她吩咐了婢女們歸置院中的耳房。
此前,宋悠已經通知了曹家,過幾日芊芊就會到她身邊小住,那孩子與七寶同歲,也是個可人漂亮的,宋悠打算讓七寶自小就心悅上芊芊,將來他也會待她好些。
等接了芊芊過來,就讓芊芊住在她院裡。
婆媳之前也好早日聯絡感情.....
要是能將兒媳養成女兒,那就更好不過了,男孩子長大後總歸會與母親疏離。
“側妃娘娘,夫人的晚膳已經布好,您可以過去了。”婢女隔著屏風匯報了一句。
宋悠應下,“好,我知道了。”
宋悠今日上午在園中摘菊花,打算曬乾了做花茶,晌午過後又忙著歸置屋子,身上早就出了細汗。衛氏喜潔,今日她去陪膳,肯定是要換上一身乾淨的衣裳才行。
外裳剛退下,宋悠的注意力被桌案上的一盆青龍臥墨池給吸引了。
她的屋子根本不會有外人闖入,這花來路不明.....
宋悠面頰一熱,心跳加快了起來,她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內室光線昏暗,她沒有看到可疑之人。
卻就在下一刻,腰身突然一緊,背後傳來灼燙的觸感,“小兒,想死我了。”
不分青紅皂白,毫無章法可循,男人如游龍戲水,摁著懷裡的一副嬌嬌軟骨就親了起來。
宋悠大驚。
這傢伙!
可憐的唇不消片刻已經微腫,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宋悠喘息道:“夫人.....夫人她還等著我過去伺候用飯。”
蕭靖不依,將懷中的人緊緊摁入胸膛,一隻大掌已經抬起了她纖細的長腿。
這陣子讓他徹底明白了一個事實。
這輩子他算是栽在小兒手裡了。
男人已經將他自己的外裳褪去,下巴處的鬍渣刺的宋悠生疼,他從背後圈住了宋悠,抓住她的雙手抵在了桌案上,哄道:“是夫人重要?還是為夫重要?”
宋悠,“......”
蕭靖總是喜歡用了實際行動證明一切,此前有多想她,此刻就順著心意,將這些天腦子裡想的一切都付出實際。
門外的婢女還在等著宋悠出來,卻突聞瓷器落地的聲音突然傳出,緊接著還有女子驚呼聲傳來。這驚呼聲還帶著一絲嬌媚的隱忍。
婢女忙問,“側妃娘娘,您怎麼了?”
沒有等到宋悠的回覆,婢女卻是被蕭靖的爆喝聲嚇了一跳,“無本王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
婢女們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遂眼觀鼻鼻觀心,一個個筆直的站在院外,誰人不敢出聲了。
衛氏那邊很快就得知了蕭靖回府的消息。
時隔數日,蕭靖回來的第一樁事不是過來給她這個當娘的請安,反而抓著側妃胡鬧!
這天還沒黑透呢.......
衛氏無話可說。
此事,還真與曹側妃無關,要怨只能怨蕭靖。
***
宋悠癱軟在了男人的懷裡,早就沒了清晰的意識。
蕭靖總是花樣百出,宋悠趴在他的肩頭,喃喃了一句,“可是從避.火.圖上學的?”
蕭靖低低一笑,命人抬入熱湯之前,先將小兒包裹了起來,婢女進來時,只能看到王爺與側妃二人相擁在床榻上,王爺似乎意猶未盡的低笑了兩聲,“你覺得如何?對為夫可還滿意?這才幾日沒有操練,小兒竟生疏至此。”
宋悠,“......”
婢女們很快就退了出去,王爺慣是喜歡拉著側妃胡來,這已經是見慣不怪的事了。
至於王爺如何稱呼側妃,沒什麼可奇怪的。
就在前一刻,還聽到王爺喚心肝肉之類的。
宋悠抬手堵住了蕭靖的嘴,“別說了!”
蕭靖朗聲一笑,抱著她去了淨房沐浴,碩大的浴桶足可以容納他二人,尚未徹底消散的情.欲又涌了上來。
此時,宋悠臉上的人.皮.面具早就被蕭靖撕下,他重重啄了她的臉,像惡霸欺負小姑娘,又像是捉了壓寨夫人的山賊,野性十足。
沒有絲毫反派男主的清高與孤冷。
淨房內氤氳著水汽,朦朧迷幻,宋悠疲倦的趴在蕭靖肩頭,任由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拭後背。
他說著軍中事,她似懂非懂的輕應。
男人的熱切凸顯時,他又提出了一個老生常談的要求,“小兒,給我生一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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