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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對於男人實在是奇恥大辱,楚君威突地鉗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問道:“你看過幾個?”他可不是從前的君問天,知道A片是怎麼一回事。

    “好疼,”他真的用了力度,她扭著脖子,沒掙脫,很識時務地搖搖頭,保小命要緊,“我……以前沒看過,以後……”

    “以後你沒機會。”他鬆開她,改圈住她的腰,惡聲問她,“你到底要不要先睹為快?”

    “燕尾服是綁的腰帶,不方便看。”她小小聲的說,腦中想像了下,“我一會,先睹為快、後睹偷樂一起來。”

    楚君威輕聲笑著把她唇上的口紅吃得光光,反正化妝師會跟在後面補妝的。

    她對他從來就無力反抗,只得順其自然化身乖乖小貓。臉紅紅的,埋在他懷中。唉,好沒出息哦,她就是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令她安寧,令她心神蕩漾。

    不過,小貓也是有爪子的。

    參加婚禮的賓客濟濟一堂,林書白和方宛青的同事有許多自告奮勇來的,林妹妹的大學同學更是一個不少,幹嗎呢?瞅瞅大明星楚君威呀,他可是當今演藝界第一位為了結婚而退出演藝生涯的藝人。

    經紀公司的專業攝影師全程攝影,整個婚禮不亞於一出電視劇。

    新郎和新娘沒讓大家失望,男的俊美,女的俏麗,看著就是一對碧人。後面捧花藍的天使是兩個人的結晶君仕林。

    真是羨煞一幫青春同齡人。

    但是在行禮時出了一點意外,司儀按照程序問新娘是否願意嫁給新郎時,新娘緊抿著唇,挑釁地看向新郎,那直勾勾的目光嚇壞了司儀。他特地摘下放筒,低聲問:“難道這是強迫婚姻?”

    下面的賓客突地喧鬧起來,正在觀禮的方宛青和林書白心都嚇得停止跳動了。

    楚君威平靜地一笑,回頭沖大家擺擺手,俯在妹妹的耳邊,用只有二個人的音量說:“妹妹,回蒙古確實不是去天堂,可是我愛你,很愛很愛,請允許我自私這一次吧,我會為你在蒙古建造一座天堂的。”

    夠了,太夠了,足夠了。她要的從來就不多。

    女人就是心軟,就是虛榮,吃不消男人的甜言蜜語,她感動得還淚花婆娑,對著楚君威直點頭,側過臉,急急地對司儀說:“是的,我願意,我願意嫁給身邊的這個男人,不管是患難還是享福,都要和他不離不棄。”她一下子把司儀要講的話也全搶說了。

    賓客們哄堂大笑。

    林妹妹害羞地伏到楚君威的懷裡,再也不好意思抬頭。楚君妻寵溺地捧起她的臉,當著親友、來賓的面,鄭重地印上自己的承諾。

    珍愛她,一生一世。

    酒席在歡樂祥和的氣氛中開始,新郎、新娘敬了一圈酒之後,家長林書白上台發表致謝辭,前面都是一些常見的謝語,到最後,他停了下,說一對新人在婚後,將移民到國外。

    這句話的真正含意只有林家人和邢輝聽得懂。

    座中的方宛青一下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林仁兄轉過身,對著牆壁默默掉淚。

    邢輝端著酒杯的手一直在抖,扭頭看著那個躲在老公懷中抽泣的捲髮女子。

    還好,那是幸福的彼岸,在淚水之後,所有的人又綻開了笑顏。

    楚君威在一家酒店定了房間,做他們的洞房。婚禮結束之後,在眾人嬉鬧盡興後,他抱起他的新娘,如願以償地走進了洞房。

    林妹妹讓他先洗澡,說自已要卸裝,時間要很長。他粗粗地洗了下,把房中的燈調得暗暗的,躺著床上邊看電視邊等著他的新娘。

    他過一會瞟一眼浴間,也不知過了幾個一會了,那門還關得嚴實實的。

    妹妹難道累暈了?他不放心地下床,正準備走過去,門開了。

    他緩緩地看過去,眼猛地瞪得大大的,感到血液“嘩”地一聲從腳底衝到了頭頂,然後又急促地落下,心跳如奔馬狂馳,喉結聳動,呼吸不能自主。

    二十二,藍色星空(五)

    二十二,藍色星空(五)

    話說這時空再交錯,聚少再離多,他們這夫妻之實也有一年多了,有必要表現得象個初識情味的毛頭小子嗎?

    似乎連腳底都痒痒的,他不住地咽著口水,胸膛急速地起伏著,眸光幽深、灼熱,掌心都是密密的汗,血液都呼呼地往一個地方涌。

    林妹妹身著鮮紅的三點式泳裝,還是那種布料非常吝嗇的,只意思意思地遮住了一些私密部分,但那效果卻是驚人的。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皙,襯著紅,更顯一身的雪膚凝脂,如玉一般。絲薄的面料吹彈得破,貼身緊體,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不馴服的捲髮狂野地散在身後,櫻唇微嘟,清眸含嬌。

    “老公,不知是誰搞的鬼,把睡衣換成了泳裝。”她羞得臉通紅,手無措得不知放哪裡好。

    面對這樣的新娘子,基本上連柳下惠都無法控制了。

    “這樣子很好,我喜歡!”他慢慢走近她,嗓音已經暗啞得不成樣,胸膛結實的肌理,在昏黃的燈光下,灼灼閃著光華。

    林妹妹輕舔了下唇瓣,伸出手臂環推的頸,他急切地抱起她,一步就到了床,床塌了一半,雪白的絲織被單泛起糾結的褶。

    她聽到他悶哼了一聲,靈巧的舌已經觸上她光潔的頸,濡濕的,涼涼一片,室內的溫度慢慢躁熱起來。他的手滑過她微顫的臂,手指輕輕刮著她脖上的起伏,慢慢向下,白玉般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她美好的弧度上。

    她的腦袋“嗡嗡”,呼出的熱氣越來越熱,胸膛的起伏越來越大。

    他的薄唇慢慢向下,膜拜著一寸一寸的肌膚,手指轉向她的背後,細細摸索、摸索……

    “老公,那個扣在……前面……”她趁最後一點理智,呼吸不穩地提醒道。

    他一愣,抬起頭,認真研究著她所講的前面是哪裡,搜尋半天,毫無進展,急得直咬唇,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體貼的新娘子看著不舍,“老公,要不我自己來吧!”她坐了起來。

    這是他的權利,怎能假以人手,“不要,你演示下!”

    林妹妹指指心口的位置,“就是這裡有個搭扣,你……一按就下來了。”

    到底是jian商,一點就通,他成功地除下二點,抬了膀子,托起臉,眼裡是妖異的光,什麼東西亮得快要跑出來,俊眸掠過最後一點,哇,是繩結的,系在身側,這過,他就不用動手了,薄唇輕輕摩擦凝脂般的肌膚,牙齒咬住結扣,另一點順利脫落。

    雖說最終終歸要裸裎相見,但之前磨人的過程實在是快樂的極至。

    她在他身下輕喘,眉眼彎彎,吐氣如蘭。

    他不想再讓自己受煎熬了,一欠身,深深地、深深地埋入她的身體。林妹妹情不自禁嚶嚀出聲,只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已被他填滿,美妙到難以言傳。

    昏黃的燈光里,交纏的身影,細碎的喘息……

    窗外,天邊的星星躲藏在雲朵里,月悄悄西傾,掩去了光華,一棵花樹在夜間燦然開放,世間的每一個角落都在這一刻散發出甜蜜的香氣。

    夜很長,情更長。

    日上三竿時,林妹妹在楚君威懷裡醒來,趴在他懷中耳鬢廝磨,楚君威躺在床上,縱容地看著自己的小女人。不管是在蒙古,還是在這裡,她都是他名正言順的娘子了。

    “餓嗎?”他吻吻她的發心,柔聲問。

    “餓到不餓,就是好累!”她閉著眼睛低笑,用困啞的聲音咕噥道。

    “那我們今天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好好休息。”他拿起電話,想叫客房服務,送點早餐上來,雖然她說不餓,但看外面,已經不算早了。

    林妹妹按住他的手,“不要,我們還是回家吃吧!老公,沒幾天我們回蒙古了,我想儘量多陪陪他們,過一天就少一天,這次是永別。”說著,她的語氣一噎,眼中已有了淚意。

    “對不起,妹妹!”他不知說什麼好,只能這樣說。他選擇自私、義無反顧,沒有她的存在,他的生命將不完整。

    “老公,別這樣,自私的人其實是我,我把愛情看得比親情重,我不敢想像失去你我會成為什麼樣子,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到牙齒掉光光、發如雪。”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唇,“老公,你再考慮一下,能不能把仕林留下,你別忙著搖頭。仕林在這裡,雖說我們不在他身邊,但我爸媽還有仁兄對他的愛,不會比我們少的。可以接受很好的教育,在優良的環境裡長大,會成為有用的人,最重要的是,可以讓爸媽對我的愛轉到他身上,仕林大了後也能替我向爸媽盡孝。爸媽養我不容易。”

    “妹妹,”楚君威坐了起來,覺得躺著談這麼嚴肅的話題不合適,“仕林是君家的長子,責任不同,我必須帶他回去。”他非常堅持。

    “如果是詩霖,你就會同意留下來,是不是?”林妹妹問道。

    楚君威沒有作聲。

    “你這還是重男輕女的恩想作怪。”她斜睨了他一眼,笑了,“老公,我還很年輕,以後你想要多少個兒子,我都給你生。反正你有錢,我就努力生。你知道我很厲害的,我們第一次在一起,就懷上仕林、詩霖了。現在說不定我就已經懷上了,我們從來都沒有避孕過。要是你不放心,我們再來。”她柔柔地用軟軟的身子磨蹭著他的胸膛。

    他失神地抱緊她,喃喃說道:“不,不,不會懷孕的,我不會讓你再懷孕的,有仕林、詩霖就足夠了。”

    “老公?”林妹妹愣了,以前他可從來不會這樣想,巴不得她變成超級母豬,生一窩才好呢!總說飛天堡大呢,再多也不嫌多。

    腦中靈光突地一閃,她抬首,“你是不是被我那次血崩嚇著了?”

    楚君威閉上眼,臉色有些發白。他記得見到她時,她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裡,怎麼也喚不醒。下次他不會再有這樣的好運,可以再次找到一個林妹妹了,他不能冒那樣的險,一子一女足夠了。

    “那次是個陰謀,我不是血崩。”

    他聽到她嘆了一聲,低聲說道,俊眸突地睜大,“什麼?”

    林妹妹坐正了身,用被單裹著自己,幽幽地吐了口長氣,“耶律楚材和乃馬真皇后擔憂你和窩闊台為我爭鬥,就讓我死於難產-------一個不是人為是天意的死亡,讓你們彼此死心,誰也怨不得誰。我被灌下一碗提神湯,那湯就會引起血崩。”想起往事,心仍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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