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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的把柄都在你手中了,你儘管威脅、利用,我不反抗的。”

    大jian商今天是絕對絕對反常,碧兒深究地擰著眉,哦,她需要透口氣,實在吃不消!

    “君問天,你告訴我這些到底要幹嗎?”

    “一個人把秘密壓在心中很累的,說出來讓你與我一同承受,這樣我就輕鬆點。碧兒,上天既然讓我們結為夫妻,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排斥我?我不會再做出讓你從我身邊逃開的事。”

    碧兒眨眨眼,可以這樣理解君問天的話嗎?他想和她和平共處,也要和她成為真正的夫妻。可是,上帝,對於這個婚姻,她是本著一份履行協議的態度,沒有帶一絲感情。她對他印象不算好,又沒和他談過戀愛,山盟海誓也沒發,雖然和他上過床,但那是他強迫她的,他的過去非常複雜,這樣的人要牽手一生嗎?怎麼可能的事情!

    “君問天,你……有沒發現其實我們更適合做朋友。”她委婉地傾傾嘴角。

    “我不和女人做朋友!”君問天一口回絕,讓她打消這樣的念頭,“我要的是娘子,讓我開心,讓我氣惱,甚至還會讓我哭笑不得的小娘子……”他低下頭,埋在她頸項,密密吻著,“你不是說我帥得讓女人想尖叫嗎?這麼帥的男人,你不想要?”

    瘋了,這個男人在用男色誘惑她,真是壞到家了。君問天平時都是陰冷冷的,很少有個笑容,一旦施展出溫柔魅力,殺傷力很強,這種低語、這樣的力度,她都有點不能自已,被下密貼的身子更是令她不能呼吸。

    碧兒悄然往裡挪了挪,“君問天,不要這樣,我……不是個聖女,你繼續下去,我有可能臣服於你的男性魅力之中,但那只是……一種本能,是欲望,我不想,我……其實蠻害怕的,那天你……不說那個,我喜歡和我愛著的人做那種親密的事,那樣會覺得完美。”她很老實地坦白自己的心思,前車之簽,和他對著幹,他說不定又會強要了她。

    君問天抬起她的臉,眼光深沉,真是一個大方的小闖禍精,說床第之事一點不扭悝,“愛?好吧,我等,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哦,不是會,而是必須愛上我,我們是夫妻。”他微微一笑,拍著她的身子,讓她放鬆,“今晚,就這樣睡吧!”他的氣息在她發梢吹拂,挑逗的意味很濃。

    “不要抱這麼緊,我……不好睡的……我認為分床……”她的話被他的唇堵住了。

    直到她氣喘吁吁忙埋入他懷中,以防他再吻她,蓋棉被純聊天,難度係數太高了,何況對方還是一個調情高手。

    “你最好閉上眼乖乖睡覺,再開口一次我就用這方法阻止一次,我的自制力你見識過,我不知道再吻下去會不會不顧你的想法又強要了你。”

    話音剛落,碧兒已經緊緊的閉上眼,不敢再多吭一聲。不是沒同床共枕過,但以往君問天還算謙遜有禮,現在,那種日子一去不復返,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色狼。可能是太累了,她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很快就睡著,而且睡得很安適,小手包在君問天的掌心裡,嘴角噘著,想必還在遺憾沒有回得去的事。

    君問天則沒有一絲睡意,糙原之湖中的漩渦,碧兒如果就那樣跳下去,他說不清那到底是什麼,可是再一次確定他的小闖禍精絕對不是平常之人,這沒有讓他害怕,反而讓他更加珍惜於她,天下男人誰有他這樣的福份,能名正言順擁她於懷,怎麼能放她回去呢,除非是他與她一同同行。他沒有問她太多,相信有一天她會主動和他說起的,比對韓江流說得還要多。她俏皮、可人、純善,一顰一笑都左右著他的視線,讓他禁錮太久冰冷的心悄然融化了。

    這一夜,君問天痴望著碧兒沉睡的容顏一整夜。

    早膳,君問天特意叮囑廚房熬了點暖胃的蓮子粥,稠稠的糯糯的,聞著就一股清香,品粥的小菜都是素素的,沒上點心,怕碧兒不好消化。兩人就在君子園的客廳吃的早飯,看著碧兒吃盡碗中的粥,而且沒有吐的異常,君問天才放下心來。

    “現在糙原上的糙還沒泛綠,牧糙和馬場都沒什麼事。我們在飛天堡住幾天,還是回大都吧!可惜沒能一起過大年和上元節,不過二月二的女兒節也很熱鬧,現在我比較清閒,天氣一暖,我該忙了。”君問天不動聲色地為碧兒添上第二碗粥,才端起自己的碗。

    “婆婆大人……會歡迎我嗎?我還是呆在飛天堡吧!”碧兒有點心累,不想面對君府那群女人。

    “娘親都後悔極了,一直說不該放你走的,要是她知道是中了你的計,不知會有多傷心,不過,我不會出賣你的。”

    “我哪有施計?”又沒得逞,只不過跑出去晃了幾天,最後又被抓回來。

    “沒有嗎?”君問天邪邪地一笑。

    “投降,投降!”在他面前,她那點小聰明就不要耍了,偷瞧這個連喝粥都無比優雅的男人,她真的要死心踏地和他過一輩子嗎?他好象是真的很在意她,可是能維持多久呢?男人的誓言最不能當真,白翩翩和朱敏都對他虎視眈眈呢!接受他,不動心,好象不可能。但動了心,就要做好為他心碎的準備。

    真是兩難啊!

    “堡主、夫人,大夫來了!”繡珠從門外進來,淺淺萬福。

    “大夫?誰生病了?”杏眼圓睜,“君問天,你身上的傷還沒痊癒嗎?”

    君問天挑了挑眉,替她拭去唇瓣上的粥汁,“我好得差不多了,只替你診治。”她還記得他身上的傷。一瞬間,他全身盈滿柔情。

    “我又沒病!”今早的粥真的慡口,碧兒咽下一大口,嘴巴鼓鼓的。

    “不一定是有病才診治,調理下身子也好,你看你瘦得小臉上就一雙大眼了。”

    “這叫骨感美,別人減肥都減不到呢!”白他一眼,孤陋寡聞。

    “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他看她吃得差不多,起身攬住她的腰,往廂房走去,一個鬚髮灰白的男子已經在等了。

    “我真的沒病,不要啦!”

    抗議無效,君問天強按下她的身子,捲起她的袖口,把手臂遞給大夫。大夫溫和地一笑,微閉上眼,手指輕叩碧兒的脈搏,一會擰眉,一會搖頭,看得人心慌慌的。

    “君問天,我難道真的有病?”碧兒仰起臉,問。

    君問天用手指點住她的唇瓣,要她噤聲,“一會就知道了。”

    大夫收回手指,溫聲問:“夫人前一陣病得不輕吧!風寒襲骨,至今仍很虛弱,需要靜心調養,不然一到冬天,就會容易復發。”

    “你生過病?”君問天一驚。

    “嗯,躺在床上十多日。”這蒙古大夫還是有點水平,碧兒暗道。“依先生之見,如何調養呢?”

    “本應是用中藥調理,但夫人現有身孕,不宜服藥,那就食療吧!讓廚房多做點藥膳,一樣也可以達到效果。”

    晴天霹靂,不,是五雷轟頂,碧兒震驚莫名,身子有些搖晃,“呵,大夫,你……在和我開玩笑吧!”不可能的,她潔身自好,從不胡來,只和君問天上過床,不會一次就中獎。君問天有情人有妾室,怎麼沒傳過誰懷孕,她自然也不會例外。在她的人生規劃中,懷孕還是件太遙遠的事。她要做戰地記者,要先立業後成家,然後有了堅實的經濟基礎,和老公確定能白頭偕老,確定可以給孩子足夠的愛,再把懷孕提到人生日程上,她希望也能生個龍鳳胎,這樣家裡比較熱鬧,而且兩個孩子,只要疼一次。

    大夫很生氣地瞪了她一眼,“身孕之事,怎能當玩笑?夫人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但身子太弱,需臥床休息,不然保不住胎兒。”

    讓她暈倒吧!

    碧兒嘴張了張,身子軟倒在身後一臉驚喜的俊美男子懷中。

    三,贏得一縷愁(下)

    三,贏得一縷愁(下)

    碧兒臉雪白雪白的,唇泛著青色,在一對對驚喜萬分的視線里,她極力擠出一絲笑容:“夫君,你送大夫出去,繡珠,你去收拾一下客廳,我……有點累,想躺一會。”

    “你確實需要躺著。”君問天小心地抱著她,放平在床上,推開繡珠要幫忙的手,親自為碧兒寬衣解帶,俊容下有著暗藏的喜悅。

    “嗯,嗯!”眼睛閉得緊緊的,“都出去吧!”她需要一個人好好靜靜,現在這是什麼狀況,事情有些複雜化了,失去清白不算什麼,但……有了孩子,想和君問天分手就太難了,回二十一世紀更是白日做夢。

    君問天有些憐惜地輕撫她的臉頰,“我和大夫說幾句話,馬上就回來。”

    她聽到腳步聲逐漸離開了房間,偷偷睜開一隻眼,確定房中沒有一人,迅速跳下床,閂上門,不顧寒冷,解開了上衣,露出小腹,在銅鏡前照了又照。扁扁的,不可能是懷孕吧!不行,讓她算算,蒙古大夫的醫術值得質疑!

    碧兒皺緊眉頭,慢慢系上襟間的盤扣。上次例假是在逛花月樓時來的,四天後結束,隔了幾天,君問天成親,她決定和韓江流去江南,當天晚上被君問天抓回……上帝,她驚惶地捂著嘴,那時正是危險期,要命了,似乎是真的中獎了。

    她癱軟在臥榻上,雙手抱膝,蜷縮著,眼睛一紅,淚就下來了,纖細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她怎麼可以……懷孕呢?怎麼可以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生孩子呢?

    “咦,怎麼閂上門了?碧兒,碧兒!”送客回來的君問天推不開門,有些著急了。

    她不應聲,咬著牙,淚無聲地落下。

    “碧兒,乖,快開門!”門外的人滿心焦燥,卻不敢催促。

    “你……先走開,我……暫時不想見你。”不想看到這個害她莫名其妙懷孕的男人,他現在得意吧,占有了她,也圈牢了她,以後可以無所顧忌地出去尋花問柳了,大jian商,大jian商!不知蒙古有沒有醫生會墜胎,她真的不想生下這個孩子,太突然了,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怎麼還能再拖著個孩子呢?

    撫摸著平坦的小腹,一臉嚴肅。

    君問天冷然地立在門外,說起來,碧兒是他的第二個妻子,在和白蓮成親的幾年中,他又偷偷想過有個孩子該有多好呀!飛天堡太大,君家的產業又廣,孩子越多越好。後來,他慢慢打消了這個念頭,認為沒有孩子更好!活著,其實是個痛苦的歷程。碧兒嫁過來之後,他打消的念頭又悄悄萌動了。沒想到上天這麼快就給了他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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