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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錦溪和錦陽將蕭亦墨背到大帳中,放到床上。
這邊,赤松子看到舒揚的包裹里有些瓷瓶,就彎腰拿起其中的一個,“舒揚,這是什麼?”
舒揚眼神一暗,“這是那位姑娘給我的,說是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赤松子打開瓷瓶,放到鼻口聞一聞,眼睛裡放出了亮光,“那個舒揚啊,本神醫看著這瓶藥有些奇怪,就先讓本神將你的這些藥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要是沒有問題,再還給你吧。”
舒揚也不好拒絕,“那好,神醫拿去吧。”
赤松子就把包裹里的那些瓷瓶全部拿走了,一瓶也沒有留下。
朝著自己的帳篷跑去,他要看看這些藥有什麼特別之處。那個丫頭能把戰王的火毒給解了,她的藥肯定也不同尋常。
而反觀蕭亦銘,知道姐姐走了,心裡難受極了,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氣沖沖的走向舒揚,心裡有些不平,“舒揚,姐姐怎麼能把大紅給你呢?我問她要了那麼久,她才讓我騎一會。”
舒揚只是靜靜的低著頭,保持沉默,伸手摸了摸大紅的毛髮。
可是沒想到,這一舉動更是讓蕭亦銘心塞,想著大紅怎麼會讓舒揚摸,肯定是姐姐讓大紅這麼做的。不行,他也要摸一摸大紅,剛靠近,大紅就發出一聲噴鼻,那意思是,“離我遠點。”
蕭亦銘被大紅這一舉動氣壞了,可終究還是孩子心性,衝著大紅哼了一聲,就跑去營帳去看五哥了。
☆、第38章 醒來
舒揚很無奈,不就是妹妹給他送了點東西嗎,竟惹出這麼多的事。
事情告一段落,眾人皆散去。
主帳中,周圍圍著一群人,蕭亦墨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還在昏睡著。
蕭亦銘有些等得不耐煩了,張口就問到,“神醫,五哥怎麼還不醒啊?”
神醫摸了一把鬍鬚,“六皇子別著急,王爺只是睡著了而已,一會兒就會醒的。”
就這樣,眾人聽了神醫的話,在一旁繼續等著。然而他們就這樣從天黑等到天亮,還沒有等到蕭亦墨醒來,反而都困的隨便找個地方睡著了。
床上的蕭亦墨忽然動了動手指,接著眼皮眨了兩下。雙眼緩緩的睜開,入目的是頭頂白色的帳篷,上面還有幾根木頭。
輕輕轉過頭去,入目的是眾人野蠻的睡相,床邊是趴著睡著的蕭亦銘。
他現在是在自己的營帳中,可是給他治病的那個女子呢,她在哪,蕭亦墨現在滿腦子都充滿了疑問。
活動了一下手臂,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他的火毒解了?為什麼他現在感覺到神清氣爽,體內經脈暢通,仿佛根本就沒有中過毒。
身邊睡著的蕭亦銘做了一個夢,夢見白衣姐姐一聲不吭就走了,他衝著姐姐叫“姐姐,不要走”,可是姐姐並沒有理會他,所以一下子就驚醒了。“姐姐,不要走。”
抬頭看見五哥醒了,臉上布滿驚喜,“五哥,你醒了!”
蕭亦銘的叫聲驚醒了其他人,一時間,都圍了上來。
“王爺,你終於醒了!”
蕭亦墨沒有搭理他們的關心,而是直接問到,語氣有些著急,“救我的那位姑娘呢?”
“走了。”神醫在一旁說到,“那位姑娘將你體內的毒全部解掉了。”
“什麼時候走的?我昏睡了多久?”蕭亦墨著急的問到,沒想到困擾自己多年的問題解決了。當時他雖然意識不清,但是也看見了那個姑娘,而且他明確的看到了那個女孩左手虎口上有一個豆粒大的胎記。
“那位姑娘什麼時候走的我不知道,你倒是昏睡了一夜呢。”赤松子拿起掛在腰上的葫蘆,打開塞喝了一口酒說到。
“不過那位姑娘是來找舒揚的,當時那個姑娘救你的時候,舒揚也在場。”赤松子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舒揚,就是我剛封的前鋒將軍?”蕭亦墨想起了這個人。
“先拋開這件事情不說,你不覺得這場戰役有些蹊蹺嗎?”赤松子一臉認真的說到。
蕭亦墨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冷冷的開口,“他們竟敢通敵。”
赤松子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真是太大膽了,居然干做出這樣的事情,當真是死不足惜。
“他們還在西北方向和月啟國交戰?”蕭亦墨抬眸看著赤松子。
“嗯,一天一夜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赤松子回答道。
蕭亦墨眼神一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錦溪錦陽,你們兩個現在就出發,在衛將軍和何太傅沒回來之前,殺了他們,造成陣亡的假象。”
赤松子沒有說話,認同了蕭亦墨的觀點,這兩個蛀蟲,留著早晚是禍害。造成戰死的假象,即使三皇子一派勢力再大,也不好說什麼。
“是,屬下遵命。”錦溪錦陽領命就出發了。
等處理了這些事情,蕭亦墨才轉身看向身邊的蕭亦銘,皺起眉頭,“小六,你怎麼也來了?”
“是我懇求太子哥哥讓我來的,我就是想來鍛鍊鍛鍊,太子哥哥也同意了。”蕭亦銘說到。
“也好,先在軍營中磨練一番,等到過段時間,我再讓人送你回去。”蕭亦墨直接決定,不給蕭亦銘任何反駁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