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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到他們到了虎灘,和到來的援軍會和,卻不見了王爺的蹤跡,在一處山谷中發現了敵首雪峰的屍首。直到這時他們才確定王爺還安全。
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王爺怎麼昏迷不醒?錦溪一把抓住舒揚的衣領,“王爺怎麼了?”
舒揚急忙說道,“我也不知道,王爺當時和雪峰打的時候,突然就倒下了馬。不過,後來被一個姑娘所救。”
錦陽更著急了,“一個姑娘所救?王爺現在昏迷不醒,快叫神醫來。”
神醫赤松子被錦溪扛了過來,“神醫,快給王爺看看,王爺可能又毒發了!”
神醫聽後也神色凝重起來,把剛剛被錦溪扛過來的不滿拋在一邊。
神醫赤松子將手搭到蕭亦墨的脈搏上,細細的琢磨著。眉頭從一開始的緊鎖,到後來眉頭越皺越厲害。
旁邊的錦陽看不下去了,不禁開口問到,“神醫,王爺到底怎麼樣了?你倒是說話啊。老是皺著個眉頭幹什麼?”
錦溪也跟著說到,“是啊,神醫,王爺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神醫這才放下蕭亦墨的手,一臉的沉思,用手捋了捋鬍鬚,自言自語到,“奇怪呀,也太奇怪了。怎麼會這樣呢?”
“神醫,你倒是說呀。”錦陽在一旁再次催促到。
赤松子這才一本正經的說到,“王爺什麼事情也沒有,身體裡的毒素全部解掉了。可老夫納悶的是,誰能有這樣的本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王爺體內的毒全部解掉了。”
錦陽是個直性子,一臉欣喜地道,“王爺的毒解了不是很好嗎,何必管是誰解的呢?”
赤松子不禁數落了錦陽一聲,“蠢貨,你知道什麼?這火毒可是世上罕見的霸道的毒,一旦侵入人體,那便會和經脈五臟六腑融為一體,更何況王爺體內還有其他幾種慢性的毒,一個不慎,就會有性命危險。”
頓了頓,又說到,“可是現在這毒不僅解了,而且還解的一乾二淨,這解毒之人的醫術已經到了何種境界?”
眾人聽了神醫的話,不禁暗自慶幸,還好王爺遇到了這麼一個神人。
而在一旁的舒揚,心裡暗自一驚,沒想到小雲的醫術竟會這樣厲害,連神醫赤松子棘手的病症都能輕而易舉的治好,要知道赤松子可是世上有名的神醫,心裡不禁又為舒雲拜了個神醫師傅感到自豪。
眾人見王爺沒事了,都沉浸在王爺康復的喜悅中,便將舒雲的事情拋在了腦後,在神醫和幾位副將的安排下大軍回營了。
舒揚自然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跟在眾人後面回了大營,仿佛不存在一樣。
然而在剛回到大營的時候,蕭亦銘就早早的迎了出來,看向眾人,一臉欣喜地問到,“姐姐呢?”
神醫為首的這才想起來,他們只顧著高興王爺的毒解了,把那位白衣姑娘給忽略了。
“額,那位姑娘,自從她獨自騎馬走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她沒有回來過嗎?”赤松子暗自懊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蕭亦銘慌張的說到,“沒有啊,姐姐沒回來過。”
頓了頓,“姐姐是不是走了?”
“這,也有可能。”神醫說道。
“對了,那位姑娘不是來找人的嗎?那個叫舒揚的,就在那。”錦羽在一旁說到,指了指那邊牽著馬的舒揚。
“那是姐姐的馬。”蕭亦銘一眼就認出來了大紅。
“你過來。”神醫指著舒揚說到。
舒揚接到命令就牽著馬上前,要知道,這位叫赤松子的神醫可不僅僅是神醫,在軍中還擔任著軍師的責任,舒揚自然是不敢違抗的。
“神醫有什麼吩咐?”舒揚恭敬的問到。
蕭亦銘搶先一步問到,“舒揚,本皇子問你,為何姐姐的馬會在你這裡?你把事情的經過都說清楚,不允許有絲毫的隱瞞。”
舒揚不緊不慢的回答道,“回殿下的話,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時在虎灘,戰王殿下在和雪峰的打鬥中突然間就從馬上墜落,屬下只好攔下雪峰,不讓殿下被雪峰傷害到,屬下自知敵不過那雪峰,這時,那位白衣姑娘突然出現,將雪峰給殺死了。
後來,我們趁著敵軍群龍無首,正是混亂的時候,就一起撤到了後山的一塊大石頭後面,之後,那位姑娘就把我們支開,獨自給戰王殿下療傷。
給王爺療完傷後,她說有事情給我說,把我叫到一旁,說是我妹妹幫了她一個忙,因此她路過給我帶了一些東西,臨走時還把她的馬贈送給了我。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舒揚說完就將馬背上的東西打開,展示在眾人面前,因為軍中查的比較嚴格,與其到時候被當做奸細抓起來,不如現在就把它們晾在眾人面前。
“你說是那位姑娘給王爺解的毒?”赤松子問到。
“是。”
“那你可是看清那姑娘是怎麼解的毒?”赤松子急切地問到。
“回神醫的話,屬下不知道,當時那位姑娘給殿下療傷的時候,把我們都支開了。”舒揚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錦溪錦陽,你們兩個先把王爺安置在大帳中。”赤松子朝著他們兩個吩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