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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冷笑道:“別大言不慚了。”
新州牧連夜派人在樹林裡搜尋萱寧和太子,但是始終沒有結果。
新州牧回到房間,心想:“就算你用玉女心經也最多救回一個體弱多病的太子,活不了幾年。”他又回想自己在樹林裡和小童說話的那一幕。
當時,他已經發現小童被跟蹤了,便問小童:“跟蹤你的人是誰?”
小童說道:“那人和李賢長得一模一樣。我開始看到他的時候差點被嚇死了。但是仔細看他的神態,和李賢有點出入,我猜他不是李賢,況且李賢已經被我們……”
州牧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正好,這樣就不用等到李賢回來再動手了,直接用這個替罪羊提前將李賢治罪。到時候真的李賢回來了,也無力翻身了。”
小童說道:“高明。”想到這裡,新州牧陰險地笑了,認為自己的計劃非常完美。
第二天一早,夕哲被帶到審訊現場,衙役讓夕哲下跪,他不肯,被人踢了一腳,他不情願地跪在地上。州牧說道:“李賢你知罪嗎?”
夕哲:“哈哈……”笑得州牧發麻。
夕哲:“我早就知道你的陰謀了。”
州牧(故作鎮定):“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揭穿我?”
夕哲說道:“好,我就來說說事件的全過程。你暗中指使州牧挑撥太子和我不合,之後你讓小廝殺了州牧,把我暗中流放在外,嫁禍給我。幸好我命大回來了。然後你又讓小廝毒殺了太子,又殺死小廝,讓小廝死在我面前,死無對證,便嫁禍給我說我毒害了太子並殺小廝滅口。高明。”
州牧說道:“一派胡言。據我所知,州牧惹怒了你,你一直懷恨在心,你對太子也一直有二心。於是那晚趁州牧在洛州府辦公的時候殺了他和他是隨從,可惜你百密一疏,有一個小童身受重傷但是未死,他寫了口供給我,說親眼看到是你所為。之後你又想殺了太子。那晚小童正好看到你在附近一家店買雄黃酒,那正是你殺人的證據。”
夕哲笑道:“可笑,雄黃酒怎麼就成殺人的證據了?再說我也沒買過雄黃酒。”
州牧說道:“帶證人。”只見那個店家被帶上來,店家看了夕哲一眼,驚恐,只是看著地,不敢說話。州牧問道:“你可認識旁邊整個人?”
店家說道:“認識,那晚在我家買了不少雄黃酒。”
夕哲氣憤地看著店家說道:“做偽證是犯法的。我確實去過你家,但我什麼時候買雄黃酒了?”
州牧說道:“輪不到你說話,閉嘴,店家繼續說。”
店家說道:“我還問他買雄黃酒幹嘛,他說去去晦氣。當時小廝也在店裡。小廝看到他在買酒。”
第八十七章:夕哲解圍
夕哲突然想起小廝那晚看自己時驚恐的表情,心想:“那個小廝一定知道內幕,搞不好是他流放了李賢,殺了州牧,之後又被這個新州牧殺人滅口。這新州牧真是毒蠍心腸,連這個人的死都要利用。只是已經死無對證了。”
州牧說道:“所以你就殺了小廝滅口。據我所知,雄黃酒加上洛州香是致命毒藥。你故意在你哥哥房間裡點了洛州香。”
夕哲莫名其妙:“什麼香?聞所未聞。根本不知道這種香的功能。”
州牧說道:“搜身。”
衙役在夕哲身上一頓摸,竟然摸出一包東西,呈給州牧,州牧聞了聞說道:“就是洛州香。”
夕哲大笑:“如果真是兇手會傻到在自己身上放洛州香?這分明是剛才衙役塞到我身上的,據我所知,洛州香只有洛州有,此次是我第一次到洛州,又怎麼會對洛州香了解得這麼透徹呢?我想,這洛州香一定是老州牧點在太子房間裡的。你可真是不打自招,聰明反被聰明誤。”
夕哲問大家道:“我先問大家一個問題,新州牧兩隻手共有幾根手指。”
現在一片譁然,沒人回答。夕哲問道:“知道的就說。謝謝大家了。”
百姓都說:“十根吧,不然就太可笑了。”
州牧生氣道:“你說這幹嘛?本人確實是十根手指。”
夕哲問道:“州牧身邊那位,州牧幾根手指?”
那人哆嗦道:“十根。”
夕哲接著說道:“我來說說我看到的事實。那晚我確實到過店家那,也見到了小廝,看見小廝買了好多雄黃酒,我好奇就跟蹤他到了樹林,看到他和一個黑衣人交談,那個黑衣人說:‘在兩天內如果他不死,你就死。’那個黑衣人只有四個手指,就是新州牧您吧。”
現場一片喧譁:“原來州牧真是殘廢。”
州牧發怒了,又馬上哈哈大笑說道:“你倒是仔細,我有一隻手是只有四根手指。”
夕哲說道:“大家都不知道你有一隻手是四根手指,只有我知道,為什麼呢?因為那晚我確實看到你在樹林和小童說話。”
大家說道:“有道理。”
州牧說道:“四根手指的人很多,怎麼證明就是我呢,說不定是你嫁禍我的。你這麼居心叵測肯定早就調查清楚我的特殊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