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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道：「先前我怕打擊到你，只讓你熟悉動作。既然你熟悉了，就要進入量化練習了。教學機甲是有特殊的用處的，更適合教學。還是在專門的訓練場地為好。」
老馬等了一會兒道：「你一點也不好奇自己面前什麼水平麼？」
「你都說怕打擊到我了，我幹嘛自己找虐？」顧嘉頓了一下道：「大一入學的新生是什麼樣的水平？」
「你問好的還是差的？」
「當然是最好的。」
兩人進入駕駛艙，老馬調出機甲里的一段視頻，「這是兩個月前第一星系第一軍校的迎新晚會上，大一年級前三名和大二年級前三名的對抗賽。」
顧嘉以為是機甲對戰，結果沒想到是三對三籃球比賽，開著機甲打籃球。當然，籃筐的高度，籃球的大小都按比例做了調整。籃球這項賽事她在光腦上看過，能看懂基本規則。
看著六架機甲隊內互相配合，隊與對之間互相對抗，下腰、過人、灌籃、定投等一系列流暢動作顧嘉有些瞠目結舌。
「十八九歲的學生竟能做到如此精準、嫻熟的操控機甲？」盧校長居然指望她去參加星際間的機甲比賽，這是對她有什麼誤解？
「這些人的基因等級都是A+及以上，代表了同年齡層次整個星際的最高水平。將來他們入軍部，都是從校級軍官做起的。當年元首和星盜大首領也曾是這樣的天之驕子。」
明白了，相當於第一修仙門派的真傳弟子！
「他們練了多久？」
「最短的也六年了。所以，如果一年後你真的代表第八星系去參賽，也不要有太大壓力。盧校長只是希望不要輸得太難看而已。好了，言歸正傳，既然基本操作你都熟練了，我們進入第二階段。你看，這樣調出教學模式！」
顧嘉記住老馬擺弄按鈕的順序和手勢。
老馬知道她記性奇好，也沒有再確認和重複。逕自打開頁面，「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現在需要練的是速度。這裡有仿實操題目的題，你可以一道道做來。這得配合專門的機甲訓練場地才方便。對了，這是第八星系機甲俱樂部的網址。你回頭可以上去看看。」
顧嘉看了一下第一道題，是障礙訓練。操控機甲穿梭或者翻閱障礙到達目的地。不過，老馬最近對古武好像挺著迷啊，開口閉口不離古武。
「30分達標，60分及格，滿分是100分。一般來說，基礎訓練都是做到60分就進入下一題了。如果你對自己要求高，也可以定個高標準。據我所知，方才那六個少年，都至少以80分為門檻的。你慢慢練習吧，等30道題目全部過關，咱們再說下一步。」
顧嘉點頭表示明白了，「老馬，你是不是想學古武啊？」
老馬眼睛亮了亮道：「我都快200歲的人了，還能學？」
「有我就能！」
第14章
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的通訊器同時響了。一看，發起人都是陸局長。於是同時點了接收。
陸局長的3D影像出現在駕駛艙里，「顧局長，老馬，之前多虧了二位援手。明日老陸我設宴答謝，地點在羅浮山二樓東花廳。恭請二位大駕光臨。」
之前緝兇的事，幫他解決了大難題。他自然要有所表示的。
而且局裡的幾個副手都想見見顧嘉，他們設定了幾個行動方案都因為警力不足擔心傷及平民、自身傷亡過大而取消。這個人居然單打獨鬥就把五個甲級兇犯都拿下了。小草不會嫉妒樹木，但總得容他們仰望一下。
這邊兩人都回復了沒問題。
關上通訊器，老馬道：「沾你的光，我也去大飯店吃頓好的。」
顧嘉感興趣的道：「是請了大廚做自然食物那種飯店？」
「那當然，老陸這回是出血本了。羅浮山的包房一桌怕是得1萬星幣往上。不過，也應該！」
顧嘉咧嘴笑了笑，這個客請得有誠意。
老馬急吼吼的道：「你剛說我也能練習古武來著？」
「對，而且你身上的暗傷、舊傷我都可以幫你用古方調理一下。不然，身上帶傷就事倍功半了，練也很難練出個名堂來。」
老馬知道沒有十足的把握顧嘉不會提前說出來，激動的道：「那可就拜託你了。調理需要多少費用，你告我一聲我好準備。」那些戰場上受的舊傷、暗傷令他不得不提前退役，而且很有可能要影響他的壽數。沒見他也開始有蒼老的先兆了麼。
顧嘉道：「從我這兩次買藥看，如今的藥材特別貴啊。你這個可以算公費不？你自己恐怕承受不起。」
給老馬治傷回報他教授自己機甲操作，這是顧嘉早就有心的事。所需藥材她也在光網上瀏覽過了。有一些中藥好像已經絕跡了，不過可以用其他療效相當的進行替代。
老馬道：「我還是有百八十萬積蓄的。」
這伸手向軍部要錢，不大習慣啊。他每月抑制舊傷的藥就要花2萬星幣，都是軍部報銷的。額外再去要錢，臉皮有點太厚了。
「如果要用最好的方案恐怕不夠。而且，如果是公費，我可以一次性治療十來名差不多傷勢的老傷員。這樣藥效也能得到充分吸收，不至於浪費。」
老馬正色道：「如果可以這樣，我立即回去向退役校官管理處打報告。」如果舊傷都能治，新傷肯定更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