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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的要過了正月十五才回來?”蕭肖拉開了燕飛家居褲的褲繩。
“滾開!”
燕飛的臉漲紅,下一刻,他又發出了難耐的呻吟,孫敬池含住了他的唇,而他的辱尖被兩個人同時刮擦、磨蹭。
“唔……唔……”燕飛努力掙扎,可都徒勞了。他的力氣去哪了!他以後在家裡絕對不穿家居服,一定要穿系皮帶的褲子!
“哥,真的不能早點回來?”
蕭肖拉下了燕飛的褲子,隔著內褲吻上他已經有了反應的部位。
“唔!”
燕飛的身體瞬間僵硬,腦袋裡有什麽斷裂了。
“能不能早點回來?”岳邵的舌尖沿著燕飛的脖子留下一串濕潤,然後解開他的襯衫扣子,拉開他的衣襟,唇舌停留在他的鎖骨處。燕飛已經完全不會反應了,嘴還被孫敬池堵著,岳邵掀起了他的衣服,直接用嘴含住了他的一側辱尖。
“唔!”
身體又一次的緊繃,燕飛的身體都蒙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
三個人的情慾也被挑逗起來了,他們本來就一直在強行克制著。孫敬池第一個掏出自己堅硬的男性,拉過燕飛的左手讓他握住,燕飛的眼睛差點脫窗。緊接著,岳邵也掏出了自己的,當燕飛又碰到另一個屬於男人的、和他的一模一樣的某根東西時,他腦袋裡的響聲堪比火車過山洞。
蕭肖沒有掏自己的,而是拉下燕飛的內褲,捧住了他的青澀,張嘴含住了。
“唔唔!”燕飛奮力躲開孫敬池的吻,急喊:“小小!不行!”
回應他的是蕭肖把他的分身含得更深了。岳邵趁機吻住了燕飛的嘴,孫敬池則接著進攻燕飛的另一側辱首,燕飛要瘋了。
“唔唔!”小小!
蕭肖吐出燕飛的分身,舔他的根部,說:“哥,我每天都想這麽做,想舔你,想嘗你的味道。雖然是第一次,我會小心的,不會弄疼你的。”說罷,他含住那吐露眼淚的頭部,然後深入。特別強調他第一次這麽做,免得這人又想到什麽不好的畫面怪他。
小小……小小……
被情慾控制住絕大部分理智的燕飛仍是紅了眼眶。他不喜歡他的小小這麽做,為了他委屈自己。孫敬池看了他一眼,身體滑下。蕭肖配合地退開,孫敬池含住了小飛飛,用自己的嘴唇和口腔套弄。
“不要不要!阿池!”
再一次躲開深吻,燕飛伸手去推孫敬池,孫敬池握住他的手,抬眼看著他,嘴裡的動作卻沒有停歇。
“吐出來!吐出來!”
燕飛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軟了,可是他卻悲哀的軟不下來。
岳邵的身體也滑下了沙發,孫敬池退開了,換岳邵來含。燕飛投降了。
“我初二回來!我初二就回來!你們快滾開!”
三人的眼裡滑過勝利的光芒。但岳邵沒有退開,反而加快了口腔套弄的速度。
“啊!邵邵!”
燕飛的身體好似被電流竄過,一陣蘇麻。孫敬池脫掉褲子,跪坐在燕飛身邊,拉過他的手繼續撫慰自己,蕭肖掏出了自己的陽物在燕飛的大腿上磨蹭,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枚枚曖昧的痕跡。燕飛除了吟哦,什麽都做不了。二十多年的人生,這是他第一次體驗情慾的滋味。
身體所有的血液全部瘋狂地向被含住的那個部位涌去,在靈魂炸開之前,燕飛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揪住岳邵的頭髮拽開他。靈魂迸裂,極致的愉悅好似鯊魚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向自己的四肢百骸瘋狂遊走。
當燕飛奶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時,大受刺激的三人加快擼動的速度,幾乎同時噴射而出,射在了燕飛的手上、腿上和肚子上,絕對是大爆射。那濃濁的一灘灘液體證明了三人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在外頭亂來了。
燕飛的身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們……你們……”
看看自己狼狽的身體,再看看三人不雅的姿勢,還有自己手裡粘達達的東西,燕飛的潔癖衝出了牢籠。
一把推開伏在他身上還在喘息的蕭肖,燕飛雙手提著褲子,撞開孫敬池,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一樓的浴室,嚇得剛剛舒慡的三人瞬間什麽激情都沒了。
“都給我滾去刷牙洗澡!”
伴隨著門用力關上的是一聲獅子吼。
孫敬池從茶几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擦擦手和剛發泄過的地方,忍俊不禁:“飛這是潔癖還是害羞了?”
“應該是都有。”蕭肖眼裡的喜悅都能滴出蜜來了。擦拭乾淨自己,他隨便拉上褲子,邁過岳邵的長腿,往樓梯走,邊說:“刷牙洗澡去吧,不然飛一會兒出來肯定嫌棄咱們。”
岳邵朝他擺了擺手,說:“你們先去吧,我歇會兒。”
“二哥,不是吧,這就不行了?”孫敬池和蕭肖一聽都湊了過來。以岳邵的身體素質,這只能算是自慰的情慾最多算望梅止渴。
岳邵懶懶地擦乾淨自己,穿好褲子,靠在沙發背上失神地說:“我再回味回味。”
“……糙。”
孫敬池和蕭肖很大不敬地給了這位二哥一根中指,兩人不理他,上樓了。
岳邵舔舔嘴,就覺得沒吃夠,沒摸夠,沒碰夠。浴室里傳出了水聲,岳邵的下身又蠢蠢欲動了。禁慾了太久,喜歡了二十多年的人終於可以吃到一點點了,他的心裡就跟貓抓似的。但他也知道,他也只能任貓抓。能像剛才那樣做以他們目前的關係來說已算得上是完美了。啊,什麽時候可以和那人真正的結合?岳邵痛苦地捂住褲襠,他想要。
燕飛把身體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搓洗了兩遍,身體都紅通通的了他才關了淋浴,舒了口氣,終於乾淨了。緊接著,他的五官又糾結了,有一就有二。他可沒天真的以為那仨小子只會吃他這一回。
燕飛忍不住呲牙,過程還挺美好,但結束的時候真的很噁心啊。粘粘的,還一股腥味。呃~,髒死了。
“叩叩叩”
“飛,你沒事吧?你洗了一個小時了。”
“還不是因為你們!”燕飛沖著門怒吼,“把那東西弄我身上,還在我身上蹭,髒死了!”
門外的孫敬池挑挑眉,笑眯眯。只是嫌髒不是嫌他們就好。
“我們以後一定注意。我們已經把沙發和地毯弄乾淨了,你要不要出來檢查檢查?”
以後注意?要注意就只有一個方法,什麽都不做!
“咔”,浴室的門開了,燕飛一臉不慡地看著孫敬池,孫敬池嘴角含笑攔腰抱住他,低頭就要吻。燕飛動作飛速地別過臉,躲開了。
“我刷了牙,還用漱口水漱了口。”
在燕飛脖子上有吻痕的地方親了一口,孫敬池輕輕捏住燕飛的下巴,轉過他的頭,含住他的唇,讓他檢查自己的清潔到位不到位。
嘴一被含住,燕飛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對方曾“吃”過他那裡,他就要掙扎。孫敬池箍緊他,撬開他的牙關。絕對是得寸進尺的典範。
漱口水的清香飄入,燕飛掙扎的幅度小了一點,但身體還是硬邦邦的,放鬆不下來。他穿著浴袍,浴袍內什麽都沒穿。孫敬池輕撫他的後背,能明顯的感覺到浴袍下是一具赤裸的身體,他的氣息立刻粗重了不少。
“停!”
用力掙開,燕飛後退兩步,抬起一隻手阻止對方過來:“別再來了,我剛洗乾淨。”
“我什麽都不做。”孫敬池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就是告訴你我刷牙了。”
“我已經知道了。”燕飛放下手,見孫敬池還站在那裡,他不知道要不要過去。
孫敬池面帶微笑地張開雙臂,擺明了要抱。燕飛抿抿嘴,又抿抿嘴,糾結了好半天,還是過去了。“不許再來了。”
“好。”
摟住“投懷送抱”的人,孫敬池略彎腰在他耳邊說:“那等你回來是不是就可以了?”
“也不可以。”
燕飛的回答是在孫敬池的腰上狠狠扭了一把,疼得孫敬池呲牙裂嘴,卻又笑得開心。燕飛嘴上嫌這嫌那的,但看到孫敬池的笑容,聽到岳邵和蕭肖的笑聲,他就覺得大不了多洗洗澡。其實在三人脫下褲子露出他們腿上的傷疤時,燕飛就什麽堅持都沒有了,當然,他是不會讓三人知道的!
※
怕三個傢伙又來,燕飛匆匆上樓換衣服,沒看到客廳里的三隻狼看著他上樓的背影猛吞口水。憋了這麽久的惡狼一旦嗅到開葷的氣味,那是灰常可怕的。好在三隻狼還知道什麽叫穩紮穩打,循序漸進,雖然已是滿腦精蟲,接下來他們除了偶爾討個吻之外,倒也沒有再對燕飛動手動腳。
晚飯還是三人做的。滷味滷好了,三人一人拿著一隻滷雞腿啃,燕飛專心吃三人做的菜。和第一頓相比,三人的手藝有著明顯的進步,雖然還是會有的咸,有的淡,有的火候不夠,有的火候又太過,但整個帝都能讓三人親自下廚的人估計也就是他了,所以燕飛吃的很滿足。
飯桌上誰也沒說話。白天的時候,三人還因為燕飛明天就要回家而不高興了,現在誰也沒再不高興。燕飛都被他們“逼得”初二就回來了,他們還有什麽不高興的。
飯後收拾完,四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和從前的許多個時刻一樣,似乎他們之間並沒有五年的絕望離別,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燕飛的手指間有著另一人的手指。他與他們的生命就如這緊扣的雙手……
身體放軟,燕飛自然地靠在蕭肖的身上,手指在蕭肖的手背上輕蹭。腦袋放空,不去想自己對他們到底是怎樣的感情,這一刻,他非常享受三人陪他看電影的溫情。
蕭肖的雙眼看著超大的電視屏幕,可心思卻全部都在身邊的人身上。他不會笑,只有眼睛能透露出他的心情。牢牢扣住燕飛的手,蕭肖調整姿勢讓對方靠得更舒服。
哥,你就放心地靠著我吧。我已經足夠強大到讓你可以盡情依靠了。
(22鮮幣)彼時彼時:第六十五章
燕飛家沒有直達帝都的火車,要先坐那種最慢的綠皮火車到所屬的市,然後再轉汽車到縣城,再轉每天只有兩趟的小巴車才能到他們家所在的涼山村。如果沒趕上小巴車,就只能看能不能搭順風的拖拉機或牛車等農民自己的交通工具回去。近幾年,朝中對於西部扶貧的工作抓得很緊,涼山村通往外界的公路修好了,村子裡的經濟發展開始好轉,只不過要想衝破貧困邁進小康,還需要至少十幾年的發展。小巴車也是今年才開通的,往常從村里到縣城就只能自己想辦法。前燕飛從來到帝都上學之後,就沒回過家,大一的寒暑假他都是在外頭打工,掙了錢當生活費。回一趟家不容易,又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