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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洗澡刷牙!”
“我要憋死了!回來前我洗過了!”
“這都十幾個小時了,早髒了!”
“我真的要憋死了!”
隨著岳邵憋爆掉的吼聲而來的是樓上的房門被人甩上的重響。被留在樓下的蕭肖任命地搬行李,擦地板,想著要不要先去廚房喝完排骨湯墊墊肚子。
(21鮮幣)彼時彼時:第一百零九章
主臥室的大床上,岳邵把還系著圍裙的燕飛往床上一丟,就虎軀一震地撲了上去。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岳邵的鬍渣子早長出來了,他又有點絡腮鬍的趨勢,雙眼還布滿血絲,頭髮也被風吹得有點亂,怎麽看怎麽不符合燕飛的潔癖要求。
“去洗澡洗澡啊!”
燕飛手腳並用地想推開岳邵,奈何快憋爆掉的人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根本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先讓我做一次,做完我就去洗澡。”
“做完還洗有屁用啊,去洗澡!”
“我要做要做!”
用自己的大長腿壓住燕飛的下半身,岳邵堪比職業模特,秒秒鐘就把自己扒光了。眼見讓岳邵去洗澡無望了,燕飛又無法壓制自己的潔癖症,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你用濕紙巾擦擦,要不戴套子,二選一!”
想了一個月了,回來戴套子,那還不如殺了他!岳邵也明白這是燕飛的底線,沒辦法,誰叫他喜歡上的人有潔癖。不就是用濕紙巾擦麽,沒事,床頭櫃抽屜里常年貯備著呢。所以許谷川很有先見之明沒來喜歡燕飛。
拉開抽屜,岳邵拿出濕紙巾,還是特別殺菌的濕紙巾,把自己漲得發紫的陽物仔細擦了一遍,在他擦拭的工夫,燕飛認命地解了圍裙,脫衣裳。不脫又能怎麽辦,不給岳邵做一回他是絕對下不了床了,廚房還有一堆菜要炒呢。
岳邵擦乾淨了,燕飛也脫光了,岳邵很不客氣地說:“哥,我真不行了,我直接上了。”
燕飛的回答是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張開雙腿卡住他的腰,一副“來吧”的架勢。岳邵在燕飛的大腿上摸了兩把,然後扶住自己的陽物直奔本壘。藉著濕紙巾殘留在菇頭上的液體,岳邵一邊舒服地低喘,一邊努力撬開燕飛的身體。僅僅是菇頭碰觸到那銷魂的穴口,他就有射的感覺了。
這也是因為岳邵知道燕飛的身體很敏感,才敢這麽做。果然,他頂了十幾下,燕飛那裡就開始變軟變濕了。燕飛也努力放鬆自己,一心惦記著廚房的菜,盼著岳邵快點做完。
菇頭頂進去了,岳邵舒服地直哼哼。更多的粘液分泌,岳邵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鼓作氣地往裡沖。燕飛難耐地蹙緊眉頭,雙手習慣性地在岳邵布滿疤痕的胳膊上撫摸。
“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說著思念的話語,剛剛全部進去的岳邵就迫不及待地抽插了起來。燕飛親吻岳邵的嘴,告訴岳邵他對他的思念,他也同樣想死他的邵邵了。
接下來,岳邵再無半語,放任自己全部的感官在身下的美好中。燕飛的指甲在岳邵的胸口搔刮,那裡是幾乎所有男人的敏感點。岳邵眯著眼睛,喘著粗氣,動作越來越狂野,燕飛在他的身下毫無顧忌地吟哦,雙腿磨蹭岳邵健壯的腰身。
還不到五分鐘,岳邵一個猛地抽出,滾燙的濃漿射了燕飛一肚皮。
“我要憋死了,在國外只能看著你的照片打手槍。”
再猛的男人一個月不碰葷腥也會早泄,岳邵沒有因為自己的“早泄”而懊惱,他的情況很正常。暫時舒服了一次,岳邵又不是很慡地說:“飛,我不想外射了,讓我內射吧。”
“不行,我怕你們得病。”燕飛在這件事上態度堅決。岳邵他們可以在許多事情上跟燕飛胡攪蠻纏,但這件事卻沒辦法。燕飛不答應,他們就不能夠。
燕飛還沒舒服,岳邵擦乾淨手上和燕飛身上的粘液,握住小飛飛,套弄。按住岳邵的手,燕飛氣喘地說:“別弄了,你去洗澡,我下去做飯。”
“吃了飯我還要,這回只能算發泄。”岳邵可不打算一次就收手。
燕飛無語地推了他一下:“先吃飯。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不累啊。”
岳邵深情款款:“看到你就不累了。”
“去洗澡。”被岳邵弄得很不好意思,燕飛的臉比剛才還紅。
岳邵聽話地去洗澡,順便刮鬍子,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很邋遢,要不是憋到了極點,他也不會不洗澡就要燕飛。
燕飛用乾濕紙巾把需要擦拭的地方仔仔細細擦乾淨,穿戴好出了臥室。剛走到樓下,他就聞到了廚房裡的菜香,他馬上喊:“小小,我來炒。”
蕭肖從廚房裡出來,驚訝:“這麽快?”
燕飛臉有點發燙:“你二哥洗澡去了,我來炒菜,你去把碗筷擺好。”
“行,紅燒肉我燉上了。”
“嗯。”
蕭肖也不跟燕飛搶活干,去餐廳擺碗。剛才問完他就反應過來為什麽那麽快了,要他出差一個月不碰燕飛,他也會這麽快。
回到廚房的燕飛先嚐了嚐紅燒肉的湯味,又加了點佐料,然後打開另一個煤氣灶,做別的菜。當岳邵收拾乾淨自己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燕飛還在廚房。沒有去廚房找燕飛,岳邵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坐在蕭肖的身邊。
蕭肖注意著廚房的方向,小聲問:“那件事什麽時候跟哥說?他周一就要去學校了。”
“明天吧。今晚我什麽心都不想操。這一個月,真是憋死我了,想死我了。”岳邵拿起蕭肖給他泡好的茶水,喝了一大口,道。
蕭肖點點頭,掛著一張面癱臉說:“我今晚也要。”
岳邵扭頭就瞪了過去:“你霸占他多少天了,今晚不行,今晚飛是我一個人的!”
蕭肖很無恥地說:“兩個人飛會更舒服。”
“……”岳邵的鼠蹊部一陣騷動。
蕭肖繼續無恥:“反正又不用一個一個來,我也要。”
“……”岳邵狠力拍了下蕭肖,“那老三回來的當天你得讓一天,尊敬兄長,知道不。我倆在外頭跑了一個月,讓一天不過分。”
蕭肖考慮了良久,勉強點點頭:“行吧。那以後我要出差時間長了,你們也得讓我。”
這什麽弟弟?跟自己的哥算得這麽清!岳邵恨恨地咬牙:“讓讓讓,瞧你那斤斤計較的小氣樣。”
“事關哥,我可大方不起來。”蕭肖的臉皮絕對比城牆厚百倍。
“邵邵,小小,吃飯了,過來端菜。”
廚房傳來令岳邵和蕭肖幸福的會死掉的聲音。兩人同時站起來往廚房走:“來了。”事關某個人,他們誰都會變得很小心眼,很小心眼。
在國外吃了一個月的西餐,岳邵都要吐了。回到家,坐在自家的餐桌旁,不用跟任何人應酬、說場面話,岳邵毫無吃相地大口咀嚼。看他吃成這樣,燕飛倒是沒嫌棄,就是心疼。他當然知道國外的飲食跟國內根本沒法比,更別說家裡這仨人都不是愛吃西餐的主。
“邵邵,你吃慢點,小心消化不良,對胃也不好。”燕飛給岳邵和蕭肖又各盛了一碗湯。岳邵一邊吃一邊說:“回來前幾天我一看到西餐就想吐。五星級酒店煮的中式麵條還不如咱這兒街邊的小麵館。最後一個星期我天天晚上在房間裡吃泡麵。”
燕飛更心疼了:“忍忍,泡麵那東西能不吃儘量別吃。這回是我疏忽了,下回你們要再出國,我給你們帶個電熱壺,再帶幾包掛麵和榨菜。再鹵點雞腿,我用真空包裝機包好了。你們自己在酒店裡用電熱壺煮榨菜雞絲麵吃,別吃泡麵。”
“好。”有哥的孩子,錯,有老婆的男人就是幸福!岳邵和蕭肖都高高興興地應下。
飯後收拾完,燕飛去洗澡。當他從浴室里出來時,就看到那倆兄弟脫得光溜溜地在床上等他,燕飛那個……
穿著浴袍走到床邊,他面紅耳赤地說:“還沒到夏天呢,亮什麽膘?”
“我們不是亮膘,我們是等你。”
岳邵一把摟住燕飛的腰,接著一個使力,燕飛就被他摟到床上了。
“睡覺!不要身體啦。”燕飛的身體燥熱,飯前那回沒釋放,對他也有影響。
“吃飽了再睡。”岳邵二話不說地吻住燕飛,抽開他的浴袍腰帶。蕭肖拉過燕飛的手讓他先撫慰自己。燕飛意思意思地掙扎了幾下,也就從了。不從又能怎麽辦,誰叫他現在是二等殘廢。
“我還沒喝牛奶呢!”某人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
“做完我給你熱去。”岳邵分開某人的雙腿,再次直接提槍上陣。
※
一個月沒有被兩個人同時進入過,燕飛的身體有點緊。可在岳邵和蕭肖的無間配合下,他敏感的身體又很快適應了。燕飛再一次腹誹自己重生的這副奇怪的身體,太不科學了。
兩個人一起進入燕飛,不僅帶給燕飛更大的快感,也讓同時進入他的岳邵和蕭肖的快感增倍。這種快感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有心理上的。屋外下起了小雨,春寒料峭卻絲毫影響不到室內的歡情。可這正激情著呢,床頭的電話響了。
燕飛從沉醉中稍稍清醒,拍拍身前的人:“接電話。”
“我糙!誰啊!”
岳邵不想出去,蕭肖也不想。電話還在響著,燕飛又推推岳邵,岳邵不甘願地退出來。蕭肖趁機把燕飛放倒,繼續抽插。
“小小!”
要死人了!
蕭肖吻住燕飛的嘴,堵住他的吟哦,腰部繼續。岳邵兩眼如狼般不離燕飛,接起電話,不悅:“誰啊?!”
“餵?哥,是我,小陽。”
“我是你岳哥,什麽事?我們這邊正忙著呢。”
“啊,岳哥。”一聽是岳哥,對方的口氣還不大好,又說正忙著呢,蕭陽打了個激靈,他不會正壞了岳哥的好事吧?
“小陽?”
“啊啊,那個,岳哥你先忙,忙完給我電話好了,我在宿舍。”
“嗯。等會兒。”
岳邵掛了電話,蕭肖退開,抱起燕飛,岳邵貼住了燕飛的後背。燕飛氣得大喊:“先問是什麽事啊!啊!”
後面這聲“啊”是岳邵要進來了。
現在哪管得上別的事。岳邵和蕭肖繼續讓燕飛只能發出情動的聲音。水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音令屋內的氣氛更加的yín靡,燕飛突然不想孫敬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