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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焦柏舟一聽急壞了,燕飛馬上抬手讓他不要再說。他拍拍衛文彬的肩膀,說:“錢花了就花了,對自己女人當然不能小氣。不過刷信用卡就沒必要了,你又沒工作。那兩萬塊我借你,你先去還了信用卡,然後再慢慢還我。我可不想看銀行上門來追債。你也別為了兩萬塊虐待自己,省吃儉用的。”

    衛文彬抬起頭,感動極了。燕飛給了他一拳:“看你那熊樣,兄弟之間,少說那麽多廢話。等下了船我就把錢打給你,你趕緊還了銀行,可不許挪用啊。”

    “謝謝你,燕飛。”衛文彬很慶幸自己遇到這麽一位好朋友。

    “謝我就別再做這麽白痴的事。忍一忍下了船再買,在船上買什麽,明擺著給人家當冤大頭。這上面的東西都不是給我們這些窮學生消費的。”燕飛故意說些話讓衛文彬輕鬆一些,他指指窗外那些正在悠閒的大富豪們,“都是給那些錢多的沒地方花的人花的。以後別再做這種傻事了,等你有錢以後再說。”

    “嗯嗯,我也是腦子發熱,但買了也不能再退回去。”衛文彬告訴三位好兄弟他真實所想,“我也不能保證跟她就真能走到一起。但不管怎麽說,吃虧的都是女孩子嘛。我給她買一份禮物,也是我對這段感情的尊重。我不會是非不分的。”

    “那最好。”

    心知衛文彬是個單純的人,燕飛也不想一味地教育他。年輕人嘛,吃吃虧也不是壞事。

    在燕飛的干涉下,這件事焦柏舟和蕭陽都沒有再提了。焦柏舟問:“你女友什麽時候做完SPA?你還要去陪她嗎?”

    衛文彬搖頭:“她說會很久,要我不用等她,我晚一點去找她就行,晚上咱們一起吃飯吧。”

    女人做保養確實慢,三人也不多問了,決定晚上跟衛文彬一起活動。想來衛文彬招惹到那麽一個複雜的女人,他們也難辭其咎。

    拳賽場邊,朴泰錫嘴角含笑地看著場上的打鬥,絲毫不受血腥的影響。特意綁起來的頭髮讓他的耳朵全部暴露出來,左耳垂上的那枚耳釘引來很多人的側目,尤其是與他一同前來的韓國富商們。太子爺什麽時候扎耳洞了?他不是最討厭這種女性化的裝扮嗎?特別是太子爺的耳垂紅腫,明顯是剛打的,眾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另一邊,孫敬池跟岳邵說悄悄話:“那個姓朴的還挺會浪漫的嘛。”

    岳邵語意不詳地說:“飛是絕對不會打耳洞的,咱們就別想了。”

    “唉……”孫敬池則是意思不明確地嘆息了一聲。許谷川看著朴泰錫的方向深思,他和小陽好像還沒有定情禮物啊,他也太失誤了!

    (29鮮幣)彼時彼時:第一百三十五章

    燕飛、焦柏舟、蕭陽和衛文彬這四人組晚上吃的自助餐。男人(女友)們不在,四人吃飽了在船上吹了會兒海風,然後就回房間打牌去了。剛打了兩圈,房間門的開了,四人抬頭看去。

    “咦?結束了?”燕飛驚訝地出聲。

    原來岳邵、孫敬池、蕭肖、許谷川和岳凌都回來了。蕭肖說:“今天的結束了,明天還有一天,然後就是拍賣會了。”也意味著這次的旅行快結束了。

    “燕哥,我把柏舟帶走了。”岳凌笑著說,燕飛朝他擺擺手,岳凌把焦柏舟拽起來,帶走了。許谷川拉起蕭陽,不客氣地說:“我也把人帶走了。”

    “走吧走吧。”燕飛失笑。

    “那我也走了。”衛文彬把空間留給房間的主人們。他離開的時候,岳邵、孫敬池和蕭肖特別看了眼他的耳朵,而許谷川和岳凌離開的時候,也特別看了眼他的耳朵,只不過衛文彬沒注意。

    岳凌穿了一身規規矩矩的黑西裝。回到房間,焦柏舟就問:“晚上還要出去嗎?”

    “晚上我陪你。”岳凌拉開衣櫃換衣服,焦柏舟不喜歡他穿西裝。

    一聽岳凌晚上沒事了,焦柏舟很高興。又看到岳凌換了一件迷彩T恤搭一條迷彩長褲,焦柏舟從後抱住他:“你還是穿這種衣服帥。”

    岳凌馬上不害臊地說:“我知道媳婦喜歡我穿軍裝,你看我一回來就趕緊換衣服。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

    “好。”

    帶上房卡,岳凌牽著焦柏舟的手出去了。來到甲板上,焦柏舟以為岳凌會帶他到泳池邊或欄杆邊喝喝酒什麽的,哪知,岳凌竟帶著他進了購物區,焦柏舟納悶:“你要買東西?”

    岳凌沒直接回答,只道:“我陪你逛逛。”

    焦柏舟更納悶了,他對購物又沒興趣。還很不解風情地說:“別在這裡買東西,死貴。燕飛說這裡的東西都是賣給那些有錢沒地方花的大老闆的。”

    岳凌語含深意地說:“這幾天我賭錢、賭拳掙了些錢,沒事。也不是一定要買什麽。上了船我還沒帶你來這裡逛過,看看有沒有什麽喜歡的。”

    焦柏舟笑了,很甜蜜也有一點點無語:“你真把我當‘媳婦’啦,還逛店。”

    岳凌一個用力把人摟到懷裡,對著嘴就親了一口,咧嘴:“你本來就是我媳婦。”

    焦柏舟的手隔著薄薄的T恤在岳凌的腰上扭了一把,岳凌的笑容頓時扭曲。要說這一手焦柏舟是跟誰學的,非燕飛莫屬。

    逛著逛著,兩人就逛到一家首飾店的門口,岳凌握緊焦柏舟的手,把人往裡面帶。焦柏舟愣了:“要進去?”

    “啊,進去看看。”岳凌改而摟住焦柏舟的腰,把人“強行”帶了進去。兩人一進去,焦柏舟愣了:“蕭陽?許哥?”

    在裡面不知正在說什麽的兩人回頭,其中一人也愣了:“老焦?你們也來了?”

    焦柏舟眨眨眼,蕭陽看向身邊的許谷川。許谷川不滿地瞪了岳凌一眼,怎麽正好跟他們趕在一起了,岳凌很無語,他怎麽知道。

    “你們隨意。”許谷川摟住蕭陽的肩,把人轉過來,然後對正在服務他們的服務員說:“再把這條項鍊拿出來我看看。”

    焦柏舟看向岳凌,不知怎麽的,他突然想到了衛文彬的耳釘。岳凌“神色坦蕩”地把焦柏舟帶到另一邊,對迎上來的服務生說:“拿一對情侶戒。”

    焦柏舟恍然大悟,什麽陪他逛逛,根本就是專門帶他來這裡挑首飾的!他扳下岳凌的腦袋低聲問:“你是不是受老衛刺激了?”

    岳凌很冷靜地說:“文彬?他怎麽了?燕哥的手鐲是我哥他們送的,我覺得我也應該送你一件首飾,你覺得戒指怎麽樣?”

    焦柏舟努力忍著嘴角上揚,岳凌又很正經地說:“我是軍人,耳釘手鐲項鍊都不能戴,戒指可以。就戒指吧。”

    蕭陽在那邊聽著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岳凌這小子求婚也求的這麽不浪漫,老焦趕緊甩了他吧。剛吐槽完岳凌,他就聽身邊的人說:“先給你買條項鍊,等明年,我給你買戒指。”明年,他就離婚了。

    蕭陽的鼻子突然有點酸,他故意說:“不是鴿子蛋的戒指不要。”

    許谷川聲音低沉地笑了:“那就鴿子蛋。”

    房間裡,燕飛在三人離開後就先去洗澡了。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很是神秘。等到燕飛出來了,他們又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你們晚上還有活動嗎?”燕飛擦著頭髮問。

    “沒。晚上陪你。想玩什麽?”孫敬池問。

    燕飛揶揄道:“你不陪陳家小弟弟了?”

    孫敬池立馬黑面:“飛,你明知道我不是真心想陪他的。我恨不得把那個花痴丟到海里去。”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燕飛走過去捧住孫敬池的臉親了一口,然後說:“洗澡去吧。你們今晚沒事,那要不要做?”

    他這一說,三人立刻沸騰了,孫敬池第一個衝進浴室,去洗澡。蕭肖伸手把燕飛拽到懷裡,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說:“我看到文彬耳朵上多了一個耳釘,剛打的?”明知故問。

    “哦,那個啊。”燕飛把衛文彬打耳洞的原因說出來,不無擔心地說:“我看這小子是真陷進去了。那女的到底什麽來歷?”

    “她和韓國那幫人有點關係,不複雜。”岳邵搪塞過去,不敢告訴燕飛朴泰錫的身份,怕燕飛揍他。

    燕飛搖頭嘆道:“三萬塊錢,文彬連信用卡都刷爆掉了。那女的若眼神沒壞,就好好抓住文彬別放,不然她這輩子都找不到比文彬還好的男人。”

    岳邵趕緊安撫:“那肯定。我看那‘女人’就是看出這一點,所以才跟文彬好上了,不然一船的富豪,她怎麽不去傍,是吧。”

    “希望吧。”燕飛還是不放心。

    蕭肖的眼神閃閃:“飛,文彬都跟女友戴情侶耳釘了,我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燕飛截斷了:“要我打耳洞,別想,我不要。”說著,他抬起左手,“戴這個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什麽耳釘、項鍊,你們別給我買那個。”

    “那戒指呢?”岳邵笑呵呵地問了一句。

    燕飛兩根手指夾了下他的鼻頭,大方地說:“我等你們送啊。”

    話一落,他的嘴就被蕭肖堵住了。

    “老四,去洗澡!”岳邵拽蕭肖,蕭肖卻抱起燕飛把人丟到了床上。

    “洗澡洗澡。”燕飛滾到床的一邊,叫。蕭肖撲到床上,用蠻力把人壓在了身下。岳邵怒極:“糙!老四,今晚我先來!”喊著,他也上了床。可憐的孫敬池還在浴室里乖乖洗澡。

    ※

    隔天還有拳賽,這回朴泰錫讓手下幫他去盯場,他帶衛文彬到茶吧里喝茶,培養感情。喝著喝著,衛文彬想起一件事,說:“岳哥讓我今晚跟他們一起吃飯,我不好拒絕,你晚上跟我一起去吧。”

    朴泰錫一聽就在心裡皺眉。岳邵應該知道他現在需要多和這人相處,怎麽好好提這個要求?不過他面上不動地說:“還是不要了。我的身份是模特,去了難免會讓你的朋友為你擔心。你吃完飯來找我好了,我在房間裡等你。”

    衛文彬立刻說:“沒關係的。燕飛他們其實也很想見你。岳哥他們也很好相處的。晚上黑哥、秦哥他們都會去,你正好可以和他們認識認識,也許對你會有幫助。”

    朴泰錫當然想陪衛文彬去,但現在絕對不可以。他假裝猶豫了幾秒,道:“還是算了。我會不自在。”然後他握住衛文彬的手,“我們在這裡相遇難免會讓人誤會。你和朋友的聚會我就先不露面了。下了船之後我會去你的學校找你,讓他們有機會了解我、認識我,等到彼此都熟悉了,我不會再避開和你一起出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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