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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要射進去,我要射進去!”
蕭肖激情地大喊。岳邵的身體覆滿了汗水,咬燕飛的耳垂:“哥,讓我們射進去。”
燕飛的眼角滑下激情的淚水:“等,阿池,回來……”
岳邵和蕭肖頓時粗吼了幾聲,腰部的律動加快,這個人終於鬆口了。
一架國際航班上,正往回趕的孫敬池面色嚴肅地看著窗外,心早已飛回了帝都。帝都那邊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岳邵他們的擔心他也知道了。孫敬池已經想好了,回去後他會跟二哥、老四他們私下商量好,如果前燕飛真是靠出賣身體來賺的錢,那凡是知道這件事以及碰過前燕飛的人他們都會暗中解決掉,而且絕對不讓哥知道,就對哥說沒有。單論他,只要哥還活著,他什麽都不會介意,只是有潔癖的哥肯定接受不了,他寧願一瞞到底。
想到可能有人碰過哥現在的這副身體,孫敬池的眼裡閃過血腥。二哥和老四動作太快了,應該等到他回去再把那兩人餵狗,那種情況下他怎麽能夠缺席?又想到哥因為這件事頭疼了一天,孫敬池更加心疼且嗜血,真是便宜那兩個傢伙了。
深吸了一口氣,孫敬池揉揉因為思念過度而刺痛的額角。哥,我真是想死你了。
※
昨晚的激情只能用“瘋狂”二字來形容。岳邵和蕭肖直接做到幾乎射不出來才罷手,更別說燕飛了。他的身體塗滿了兩人的精華。累到虛脫的三人最後不得不到客房裡去睡覺,洗了澡已經是極限,根本沒有力氣去換床單被子。
自從把自己交給三人之後,燕飛從來沒有被做得爬不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睡到下午四點,岳邵和蕭肖才起床,燕飛動不了。兩人隨便弄了點吃的果腹,燕飛在床上眯著眼睛添飽了肚子後繼續蒙頭大睡。
岳邵和蕭肖不睡了,兩人去書房。最近不去公司,但要處理的事情還是一樣的多。岳邵的手機響了,是許谷川的,他立刻接通。
“餵。”
“岳邵,你在家嗎?”
“在。”
“我過去。有線索了。”
岳邵從老闆椅上坐了起來:“找到線索了?!”
“找到了。從警局那邊找到的線索。事情有點複雜,你在家等我,我當面跟你們說。”
“好!我和老四都在家!”
許谷川也不廢話,掛了電話。許家在警局的勢力是四家中最雄厚的,也難怪會很快查到線索。岳邵這邊剛掛了許谷川的電話,蕭肖的電話又響了。
“是黑哥的。”對岳邵說了一聲,蕭肖接聽電話。
電話一接通,何開復就在電話那頭說:“蕭肖,你和岳邵在哪?我打他手機占線。”
“我們在東湖。二哥剛才接許谷川的電話。”
何開復語速極快地說:“咱們的人查到前燕飛的線索了,我讓他們直接去東湖找你們。”
“好!許谷川那邊也查到線索了。”
何開復說:“事情不像咱們想的那樣,但也挺糟糕,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們在家等著。我今晚飛回去。大飛這幾天最好不要去學校。”
“好。我們等著。”
何開復掛了電話。蕭肖把何開復的話轉述給岳邵,岳邵的臉色沉重無比,手指在桌面上快速地敲。蕭肖站起來道:“我去看看飛,他要還睡著就別叫他。”
“嗯。”
蕭肖離開了書房,岳邵的手機又響了,是手下打過來的。岳邵接聽了電話,一分鐘後,他的臉上露出明顯的輕鬆,然後又冷凝地說:“我在東湖等你們。”
(22鮮幣)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五章
燕飛還在睡,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岳邵和蕭肖放心又有些急躁地在客廳里等許谷川和手下的到來。在他們知道真相之前並不打算告訴燕飛。
等了約有一個小時,許谷川和岳邵他們的手下幾乎同時抵達。岳邵和蕭肖直接把他們帶到了書房,關了門。
一坐定,許谷川就說:“我從警局那邊得到一條線索。南城區警局在轄區抓獲的幾名吸毒人員中有人認出燕飛曾賣給過他們毒品。”燕飛,而不是大飛。
岳邵和蕭肖神色冷凝,岳邵道:“我已經從林強那裡知道了。”
林強就是前來匯報的這位手下。對方馬上說:“我們派出去的小弟也從南城區分布的小毒販那邊查到燕飛曾在南城區的幾間酒吧里賣過毒品。不過他販賣的劑量都不大,大部分是搖頭丸和大麻煙。”
“查到他是從哪弄來的毒品沒有?”岳邵擰眉,燕飛一個特困生竟然和毒品聯繫在一起,誰都無法相信。
林強先回道:“帝都因為有我們的控制,沒有大的毒梟,都是些小角頭召集小弟販賣,量都不會太大。暫時還沒有查到他是自己販賣還是有角頭控制。我讓下面的人繼續追查。”
許谷川抽著煙,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擺在岳邵和蕭肖的面前,說:“從吸毒者那邊提供的情況,他們最早見到燕飛的時間是去年的5月份,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9月底。燕飛是10月9號自殺的,時間基本相符。警局還給我提供了一個特別重要的線索。在燕飛自殺前,10月6號,西城區警察局接到一位陌生人的電話報警,說西城區‘野鴨子’飯莊的老闆胡雷是毒販,專門利用貧困學生販毒,並且利用這些學生把搖頭丸和大麻煙販賣到校園。對方提供了那個人與另外一名毒販的交易時間和地點。
“西城警局根據這條線索在10月8號晚在交易地點成功埋伏到了正在交易的雙方,還打死了兩名參與販毒的人,但胡雷跑了,到現在都沒被抓獲,網上一直在通緝他。警察並沒有找到報案的人是誰。現在我懷疑,報案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燕飛。”
岳邵和蕭肖的臉色更加凝重了,兩人盯著許谷川拿出來的那份文件,文件上有那位逃犯的清晰照片。
岳邵把文件交給林強,林強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一沓子的列印照片,逐一對比。幾分鐘後,他抽出一張照片:“老闆,這個人確實是西城區的一位小角頭,不是咱們的人。”
岳邵殘酷地說:“把凡是與這傢伙有關的人統統給我挖出來,西城區的毒販,不管大魚還是小蝦,全給我撈起來。如果有咱們的人販毒,按規矩處理。”
林強起身離開。
“楓遠”公司的黑道生意也涉及毒品,不過所占的比例並不大,而且主要在境外,畢竟岳邵他們的身份特殊,被人知道他們做毒品生意對朝中的大佬不好交代。對於那些毒販,只要不觸及楓遠的利益,岳邵他們是不管的。特別是在帝都,販毒的都是些小魚小蝦,或者隸屬於別的勢力集團,不過因為帝都的超級勢力太多,沒有人敢把大宗的毒品生意做到這裡來。現在,可能有毒販危及到燕飛的安全,岳邵怎能不採取行動。
許谷川接著說:“我已經讓人去查當時被抓到的毒販認不認識燕飛。如果燕飛是胡雷的手下,又是他報的警,就更能解釋他為什麽要自殺了。一方面是被人不停地勒索;一方面又在販毒,而且主犯還跑了。燕飛走上絕路也就更說得通了。”
岳邵和蕭肖不停地抽菸,許谷川說:“這件事要告訴大飛,讓他有個準備。那兩個人能從網上知道他的情況,胡雷也很有可能知道。”
“把那兩個人餵狗真是便宜他們了!”蕭肖一派肅殺。
岳邵冷聲道:“老四,你給他們打電話,給我好好招待王顯樂。”蕭肖拿起手機。
在蕭肖打完電話後,岳邵對許谷川說:“你的人借我用用,必須找到胡雷。”
許谷川道:“這還用你說。找不到胡雷我也睡不著覺。”
一張以帝都四位太子爺直接布置的大網以帝都為中心迅速擴散開來。
※
燕飛睡到快7點才徹底清醒,醒來的時候何開復已經從西杭回來了,就在他家客廳,許谷川也在。第一次見燕飛睡到這麽久才爬起來,許谷川和何開復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曖昧。燕飛老臉厚皮的假裝沒看到,他已經麻木了。
岳邵從酒店叫了餐,他們已經吃過了。蕭肖特別給燕飛煮了柔軟清淡的麵條,燕飛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吃麵條一邊聽岳邵和蕭肖告訴他他們查到的情況。一聽前燕飛的錢很可能是販毒掙來的,燕飛愣了足足有五秒。
“我糙!他竟然還有門路能找到毒品賣!”下一句,他就大叫:“嚇死我了,我以為他真去做鴨賣yín了,還好還好。”
“好什麽好。”何開復忍不住吐槽,“你很可能被一位逃亡的毒販盯上了,有危險,哪裡好了?”
燕飛理所當然地說:“總比賣身好吧。毒販來了要抓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但我這身體要是賣過了,那不得噁心死我,我估計得天天泡浴缸里不出來。”
何開復對天翻白眼:“你個潔癖症變態。命重要還是身體重要?就算賣過,你也沒印象,有什麽關係?”
燕飛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對我來說,身體比命重要,哪怕我沒印象,我也絕對絕對不能忍受這副身體被什麽亂七八糟的人碰過。要拿我的命,還得看他有沒有那本事,我可不是原來的燕飛,能任他們隨便捏。”
岳邵出聲,打斷何開復無謂的抬摃,說:“飛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現在沒事了,最好。”
何開復又是一個白眼,這傢伙沒藥救了。
蕭肖道:“飛,在抓到那個胡雷之前你還是別去學校了。”
燕飛無所畏懼地說:“他要一直不露面難道我要一直躲著嗎?我還真希望他能來找我,省得你們整天提心弔膽的。他要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下周一,我照常去學校。”抬手讓蕭肖不要再說,燕飛很堅持,“我煩了麻煩一樁接一樁的。我還能引來什麽麻煩都趕緊來,一股腦的解決了我好靜靜心心畫我的畫,上我的課。”
蕭肖在心裡嘆息一聲,投降了:“好吧。不過我們要增加保鏢。”
“隨便。”燕飛專心吃麵條。吃了兩口,他忽然停下,抬頭:“阿池是不是今天回來?”
岳邵看了眼落地鍾,說:“岳凌去機場接他,應該快到了。”
“阿池快回來了?!”燕飛一聽心跳加速。
岳邵嚴肅了一天的臉露出一抹笑容:“嗯,他今天就回來了。”
“我給他做吃的去!”燕飛捧著碗就站了起來,直奔廚房。岳邵和蕭肖沒攔他,這個時候燕飛有事情忙不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