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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邵抽出紙巾給燕飛擦了擦,推開還賴著不走的蕭肖,把自己脹痛的硬物送入燕飛湧出一股股粘液的蜜穴內。
蕭肖和孫敬池稍稍平息了一下,然後下床,去了浴室。不過很快,他們又回來了。兩人的下身明顯擦拭過了。看著岳邵在燕飛的體內律動,兩人套弄自己的分身,讓它再一次膨脹。蕭肖出聲:“二哥,你抱起飛,我還要。”
“滾啊啊——”
燕飛第一次嚐到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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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舒慡了兩次,三人才偃旗息鼓放過了燕飛。氣若遊絲的燕飛在滿足了三人之後的第一句話是:“我要,去,洗澡……”
身上沾滿了三人的精液,噁心死了。
孫敬池去放洗澡水,在蕭肖抱燕飛去了浴室後,岳邵找人來換床單和被罩。滿屋子都是濃郁的男性味道,可以想見剛剛結束的那一場場性愛有多麽的激烈。
給燕飛清洗的過程中,從情慾中走出來的孫敬池和蕭肖後怕地檢查他的身體。燕飛生氣地拿腳踹蕭肖,為什麽是蕭肖?因為進了浴缸里後,換孫敬池抱他了,只能擰,踹不到。可不管是踹還是擰,他都沒力氣,所以和撓痒痒差不多。
任燕飛踹他,蕭肖的大拇指在燕飛稍顯紅腫的部位輕輕揉按,承認錯誤:“哥,我們下次再也不了,今天情況特殊。我心裡不舒服,情慾一上來,就控制不住了。”
“以後不戴套子不許做!萬一感染了怎麽辦?”燕飛也很後怕。
“好,以後一定戴套子。”先安撫了這人再說。親了親燕飛,蕭肖問:“疼嗎?”
燕飛氣鼓鼓地瞪瞪他和孫敬池,不過終究還是沒撒謊,說:“還好。就是不喜歡你們兩個一起,我又不是杜楓那種人。”
果然心裡還是有疙瘩的。孫敬池含住燕飛的唇,說:“我們沒這麽跟他做過。沒這麽跟任何人做過,除了你。兩個人一起就不能戴套子,我還嫌他們髒呢。”
燕飛的嘴角忍不住就往上挑。這時候岳邵進來了,見浴室的氣氛比自己想像的好,他放下心來,說:“別洗太久,飛之前洗過一次了,皮膚會乾。洗完出來上藥。”
“二哥,你出去吧,我和三哥給飛洗。”蕭肖不想讓已經霸占燕飛好幾天的二哥再插手。岳邵大人有大量,不跟弟弟計較,出去了。
給燕飛清洗完,擦乾身體,孫敬池抱著燕飛出了浴室,上了床。三人給燕飛身上的青青紫紫重新抹了藥,已經消下去的火氣再看到這些瘀青後又復原了。
穿著孫敬池的大襯衫,其餘什麽都沒穿的燕飛橫坐在孫敬池的懷裡,雙腿搭在和孫敬池並排靠坐在床頭的蕭肖和岳邵的身上,他忍著瞌睡,開口說:“我對你們向來護短,你們對小陽和岳凌這兩個弟弟也得護短。尤其是岳凌。邵邵,他是岳家的養子,你不能讓外人覺得他在岳家一點分量都沒有。這次他到西杭,不管你心裡願意不願意,在外人的面前,你都得給足他面子。”
岳邵沉著臉,不吭聲。孫敬池拉緊被子裹好燕飛,說:“哥,不是我們不願意給岳凌面子,這次的事情太惡劣,必須嚴肅處理。”
燕飛道:“嚴肅處理是應該,但岳凌的面子也要給。我不管你們準備怎麽處理,反正不許要那些人的命。不許反駁,我決定了。”
“哥。”如果蕭肖的臉皮能動,他絕對眉頭緊擰。
燕飛拿出自己身為兄長、身為老婆的氣勢:“我,不,管!你讓他們去掃廁所、掃大街、撿垃圾,隨便怎麽處罰。但不許要他們的命!這是命令!”
蕭肖還要再說,孫敬池在被子下踹了他一腳,蕭肖閉了嘴。
“我不喜歡你們手上沾太多的血腥,更不喜歡是因為我。”
岳邵吐了口氣,舉起一隻手:“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咱家你是家主,我聽你的。”
燕飛笑了:“知道我是家主就行。”然後他看向還沒表態的孫敬池和蕭肖。孫敬池也舉手投降:“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聽你的。”
蕭肖壓著脾氣,迫於兄長兼老婆大人的yín威說:“二哥三哥都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聽你的。”
“聽我的沒壞處。”湊近蕭肖啃了他的臉一口,燕飛再也忍不住地連打了兩個哈欠,說:“那你們去處理事情吧,我想先回酒店睡覺了。這邊也沒我合適的衣服,不舒服。”
“也好。我讓小陽陪你回去。晚上不用等我們吃飯,我們肯定會很晚。”
岳邵下床,給燕飛拿衣服。
“太晚你們就別回來了。”燕飛也心疼他們來回跑,會累。
孫敬池道:“再晚也會回去陪你。”
燕飛笑了,深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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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谷川、蕭陽、何開復和岳凌一直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等著。被許谷川拽走的時候蕭陽還沒反應過來屋裡頭那奇怪的聲音是什麽。等到他坐下,他才後知後覺地被一道雷給劈明白了。
“我了個去!”
自己的口頭禪被借用了,隨後而來的何開復是滿臉黑線。蕭陽木愣愣地轉向許谷川,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許谷川掏煙,抽菸,不發表意見。何開復撫額,大飛啊大飛,一日不見兄弟得對你刮目相看啊。當初那個對感情白痴的傢伙去哪了?我了個去!
穿了一身孫敬池和蕭肖的過大衣服,裹著孫敬池的外套,燕飛被孫敬池抱下了樓。他想自己走下去,奈何三人都不同意。不得已,燕飛戴上蕭肖的墨鏡,遮羞。
當孫敬池把他抱到樓下,看到宿舍外頭有一堆人在罰站,燕飛慶幸自己戴了墨鏡,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看到四人下來,看到燕飛被孫敬池抱著,要不是怕被老哥踹,他絕對會給燕飛一個大拇指,太有才了!居然能想到用“美人計”這招。這招對三位哥哥來說絕對是最管用的!
“小陽,你和飛先回酒店。”
蕭肖無視弟弟眼裡的戲謔,道。蕭陽馬上點頭,心想應該解決了吧?許谷川滅了煙,站起來,看樣子三人不介意他留在這裡當臨時觀察員。
岳邵提前打電話讓人把車開到宿舍樓門口,孫敬池把人抱到車上,一步都沒讓燕飛走。當著眾多下屬的面,他吻了吻燕飛的唇,叮囑:“別和小陽聊太久,回去就休息。”
“知道了。”
孫敬池退開,蕭肖又上來。也是親吻了一下燕飛,他道:“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們就回家。”
“好。”
岳邵也過來了,同樣是一個吻,他對蕭陽說:“照顧好你嫂子。”
“放心吧。”蕭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三人一起給燕飛關上車門,目送他離開。車上,蕭陽迫不及待地問:“搞定了?”
燕飛摘下墨鏡,說:“我讓他們答應我不要那些人的命,不要太血腥,應該算搞定了吧。”
“還是你厲害,小弟我該拜下風。”雙手抱拳表達了一番自己對燕飛的敬仰,蕭陽不正經地拐拐他,嘿笑:“美人計,真虧你想得出來。”
燕飛給了他一個白眼,酷酷地說:“什麽‘美人計’,我這叫苦‘肉’計。”
“啊?怎麽算‘苦肉計’?我哥他們又不可能打你。”蕭陽糊塗了。
燕飛沒有往下回答,戴回墨鏡。被那仨人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不是苦肉計是什麽?焦柏舟那小子會苦肉計,他也會。
“怎麽是苦肉計呢?”蕭陽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這邊,燕飛走了。岳邵、孫敬池和蕭肖返回宿舍樓。讓何開復、岳凌和許谷川在樓下稍等,他們回房間換衣服,打電話做一些安排。五分鐘後,“楓遠”基地位於全國各個分部的負責人接到三位老闆的命令——凡是在國內的,三個小時之內全部趕到西杭基地,違令者,軍法處置。
接到這條命令,所有分部的負責人不管手上有多麽重要的事情,馬上放下,安排飛機往西杭基地趕。
抽著煙,蕭肖不贊成地問:“二哥,就真的饒過那幫兔崽子?”
孫敬池這隻笑面虎勾起唇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只答應了飛不要他們的命,可沒保證只能怎麽罰他們。”
蕭肖抽菸,不問了。
穿了一身的黑,戴上黑超,岳邵開口:“走吧,到行政樓去。”
同樣一身黑的孫敬池和蕭肖與岳邵一起走出205房間。甜蜜溫情的氣息隨著燕飛的離開已經蕩然無存,西杭基地的整頓風暴正式拉開序幕。
(25鮮幣)彼時彼時:第九十一章
行政樓會議室內,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坐在首位,然後是何開復、岳凌、許谷川。許谷川當自己是觀察員,只是抽菸喝茶,不發表任何的意見。西杭基地所管轄的分部負責人本來就已經在這裡了,現在又重回會議室,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些惴惴不安。
會議室內煙霧繚繞,三位大老闆、何開復和許谷川都是老菸鬼,就是岳凌都因為太過煩悶而抽起了煙。至於其他人,則是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裡。
岳邵是老大,給足了那些人心裡壓力之後,他打破沉默,開口:“去把張無畏帶過來。”
岳凌抽菸的動作一頓,然後猛吸了幾口。
守在門口的兩位保鏢迅速離開。接著,岳邵又不吭聲了,會議室內的氣氛更加的壓抑。有人想為張無畏求情,但一看到三位老闆的臉色,他們又忍下了。連岳凌出面都沒用,他們的求情能有用嗎?
等了十幾分鐘,腳步聲傳來,岳凌向門口看去。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腿部受了傷的張無畏被兩個人架了進來。一看到他,岳凌的下顎緊繃,然後垂眸。張無畏原本就有傷的右腿大腿部纏著一圈繃帶,血色明顯。
來到會議室,一看房間內的人,張無畏對自己的即將到來的命運有了認知。掙開被保鏢架著的雙臂,他扶著一張椅子,艱難地站好。
“老闆,這次的事,完全是我的過錯,我辜負了老闆對我的信任。莊文靜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也都是我縱容的結果,我願意承擔一切的後果。他們做錯了事,應該受罰,我願意用我的命來換他們的命,請老闆成全。”
事情到了這一步,張無畏只希望能保住莊文靜的命,這是他對已故戰友的承諾。
岳凌看向兄長,欲言又止。岳邵夾煙的手放在會議桌上,煙霧繚繞,他再次開口:“張無畏,你確實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西杭基地對公司有多重要,你應該很清楚。可你看看,你把西杭基地弄成了什麽樣子。我就在這裡,你手底下的人都敢對我老婆動槍,可想而知你們心裡是怎麽看我們這三位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