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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泰錫回道:“謝謝。不用了。我有帶人,他今天有點累,我讓他先休息了。”
“呵呵,看不出朴社長還是個體貼的人。”
人都到齊了,幾人也不羅嗦,紛紛擺出自己的賭資,都在億元以上,這才是真正的豪賭。
天快亮,大戶室里的大戶們才打著哈欠從裡面走出來。有一夜輸光幾億賭金的,也有一夜賺了上億金錢的。燕飛、焦柏舟和蕭陽開場沒多久就回房間睡覺去了,太刺激了,心臟受不了。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有輸有贏,算下來有個千萬的進帳。作為主辦方,他們並不是豪賭的主力。許谷川贏了八千萬,扣掉岳邵他們抽取的賭稅,剩下的錢他都準備存到蕭陽的帳戶里。
岳凌也小賺了一筆,沒許谷川那麽多,就一千多萬。他打算在帝都買一套別墅作為他和焦柏舟的愛巢。何開復和秦寧也玩了幾把,不過他們和那些真正的大佬們沒法比,也不是為了賭博才來這裡的。都是小贏了後就退出了。
去餐廳吃了點東西,朴泰錫回到房間。房間的大床上,一人還在沉沉地睡著。沖了澡,吹乾頭髮,他在床邊坐下,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那人睡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了那人一會兒,朴泰錫掀開被子穿著睡衣上床。費了一夜的腦子,他也累了。
上午又是快11點,衛文彬醒了。醒來就看到床上有一個人側躺著面對他,衛文彬在倒抽氣之氣捂住自己的嘴。不是吧!他昨晚又跟人家那啥了?!
身上赤裸,什麽都沒穿。不過還好還好,腰沒更酸,好像也沒有做過的痕跡。再低頭檢查檢查,不錯不錯,身上昨天的印記淡了許多,也沒有新添加的,今天可以游泳了!
輕輕地掀開被子下床,套上自己被丟在沙發上的衣服,衛文彬跟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往門口走。快走到門口,他又停了下來。
扭頭看向似乎很累的人,衛文彬抓抓腦袋,就這麽走了似乎不好吧。又躡手躡腳地返回吧檯,衛文彬四處找找,然後拿出一個玻璃杯倒了一杯果汁,再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放在床頭柜上。接著,他在便簽紙上寫道:“我先走了。起來喝一杯果汁對皮膚好。我白天應該在頂層甲板或者保齡球室。我又不記得昨晚有沒有那個……你不要介意啊,我這兩天好像有點迷糊。”
把紙條壓在杯子下,衛文彬想了想,又打電話叫了一份中餐。等到侍者送來之後,他把餐盤放在吧檯上,這才離開。門關上的瞬間,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坐起來,他先拿過那張便簽紙看了看,然後拿起杯子喝掉果汁,接著掀開被子下床,來到吧檯。
出了房間,衛文彬就沖回自己的房間換上了泳褲。吼吼吼!今天可以大膽地游泳了!屁股好像都沒那麽痛了,真是天助他也!
拿起客房電話,衛文彬打電話給焦柏舟。對方一接聽,他就喊:“老焦,游泳去!”
“啊,我還沒睡醒呢。”
“走啦走啦,太陽都曬屁股了!昨晚又縱慾過度了吧。”
“滾!”
焦柏舟掛了電話。
撇撇嘴,衛文彬又給蕭陽打電話。
“餵。”小聲。
“蕭陽,游泳去!”
“許哥還在睡,我先不去了。”
“你讓許哥睡,你出來唄,不會是昨晚縱慾了吧。”
“你去死!”
蕭陽掛了電話。
吸吸鼻子,衛文彬給燕飛的房間打電話,電話直接是忙音狀態。糙!恨恨地掛了電話,衛文彬淚涌,早知道就多陪美女一會兒了。至於昨晚的人妖一事,他壓根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23鮮幣)彼時彼時:第一百二十九章
保齡球室內,有那麽一群人不停地引來其他人的側目以及攀談。岳邵、孫敬池、蕭肖、燕飛、焦柏舟、蕭陽、許谷川、衛文彬、何開復和秦寧帶著自己的臨時女伴,一大幫子的人在那裡歡笑連連地打保齡球。這是上船以來,他們第一次這麽聚在一起,只除了岳凌不在,誰叫他有任務在身呢。
占了4個球道,一群人玩得不亦樂乎,特別是幾個“年輕人”,更是玩得特別high,他們這次到船上的目的就是來high的。
剛送走一撥前來攀談的人,又有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富豪帶著一位少年模樣的男孩子走了過來。岳邵、孫敬池、許谷川和何開復迎了上去。蕭肖是面癱,這種應酬的事情只要兩位哥哥在場,他都一律不管的。這樣的套交情與燕飛他們無關,四個人照樣在那裡丟球。
“Ye!全中!”
衛文彬在原地比劃了一個勝利的姿勢,然後朝燕飛、焦柏舟和蕭陽投去一抹挑釁的眼神。三個人恨得牙痒痒,燕飛拿起一個保齡球,準備讓衛文彬知道什麽叫“不要太囂張”。
衛文彬的叫聲引來了那位中年富豪的注意,他多看了衛文彬幾眼,又和岳邵他們交談了起來。秦寧看到了。在燕飛可惜的沒有全中回來後,他湊到四人的跟前小聲說:“你們四個離那個胖子遠點,那傢伙是有名的性虐狂。”
“啊?!哪個胖子!”
四個人立刻去看,然後一臉噁心的收回目光,衛文彬發揮自己臭嘴的天賦,說:“長得就是一副欠揍的青蛙臉,跟他在一起的那個人不會是他兒子吧?肯定是他老婆跟別人偷生的。”
秦寧小聲說:“他兒子可沒這麽好看。那是他帶來的男伴。那傢伙就喜歡年輕的少年,還喜歡性虐,我們都知道的。但他很有錢,是泰國的大富豪。他不敢對你們怎麽樣,不過離他遠點。”
“沒天理。這樣的人怎麽可以成為富豪?老天爺應該一道雷下來劈死他。”衛文彬帶著幾分同情地看向富豪身邊的那位垂著眸的少年。對方正好抬眼,跟衛文彬的視線撞到了一起,衛文彬見他臉色有點蒼白,想著他一定是被虐待過,更同情地朝對方友好地笑笑。那少年愣了下,又垂下了眼。
“邵邵他們跟那傢伙的關係如何?”燕飛問。
秦寧說:“在這裡的人除了我們幾個以外,都只能稱得上是利益合作者,談不上好壞。老黑跟他接觸的比較多。”
燕飛瞧了那傢伙幾眼,拿起一個保齡球:“不理他,諒他也不敢來招惹我們。咱們繼續。”
正準備丟球,又來了一撥人,一看到那撥人,燕飛、焦柏舟和蕭陽就在心裡皺眉。燕飛放下球,說:“我去洗手間。”
“我也去。”蕭陽和焦柏舟也放下了球。
蕭肖看了眼走過來的人,很意外地站了起來,迎了上去。來人不是別人,是梅洛英夫婦以及他們帶上船的幾位少年。衛文彬沒去,留在現場當觀眾,等燕飛他們回來他好“轉播”。
樓上的休息區,一位“美女”面無表情地盯著衛文彬的方向,他身後的三位保鏢更加的面無表情。這時,秦寧走到衛文彬的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衛文彬面露震驚,然後捂住了嘴。秦寧對他點點頭,衛文彬朝後來的那撥人看了幾眼,然後拽著秦寧的胳膊把人拽到了角落,兩人不知在那裡嘀咕什麽。“美女”把衛文彬的表情舉止盡收眼底,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不由得多看了秦寧幾眼。
梅洛英熱情地把她帶來的侄子外甥們介紹給岳邵、孫敬池、蕭肖和許谷川。陳天籟和四位大少爺握完手後,熟絡地朝正在跟秦寧說悄悄話的衛文彬打招呼:“文彬哥。”
衛文彬當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秦寧在他身後偷偷推了他一把,讓他應聲。衛文彬勉強地笑笑,看在別人眼裡就是靦腆了。
“啊,你好,你也來玩球嗎?”
“我隨便轉轉的。”
衛文彬的當即在心裡撇嘴,這可真隨便,竟然能轉到這裡。陳天籟左右看看:“咦?燕哥他們沒在?”
“他們去洗手間了。”衛文彬最不會跟陳天籟這樣的人應酬了,他急中生智地說:“啊,我也要去洗手間,你不去吧?”別去,千萬別去。
“哦,我不去。”陳天籟的回答正應了衛文彬的心意,他拔腿就往衛生間跑。陳天籟看他走開,然後主動和秦寧搭話。
衛文彬跑到了洗手間,就見燕飛他們躲在洗手間裡聊天。看到他進來,三人同聲問:“你怎麽來了?”
“我尿急不行呀。”衛文彬也不害臊,當著好友的面脫褲子尿尿。三人無奈地搖搖頭,焦柏舟問:“他們走了沒?”
“沒。我看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了。”衛文彬上完廁所,洗了手,神秘兮兮地說:“跟你們說一件特大新聞,秦哥告訴我的。”
“什麽?”三人並不抱希望。
衛文彬壓低聲音:“那個陳天籟他哥帶來的女伴是司光南的女朋友!”
“什麽?!”三人的驚叫響徹衛生間。
“怎麽樣,勁爆吧!”衛文彬很滿意自己終於有一回能“震懾”住三人。
“勁爆,夠勁爆。”三人同時點頭。
燕飛摸下巴:“不知道司光南知不知道。”
“肯定不知道!”另外三人異口同聲。
衛文彬嘆息:“秦哥說那女的是演員,所以說,找女朋友絕對不能找演員,太危險。一不小心就被戴綠帽了。”
蕭陽問燕飛:“你要不要告訴司光南?”
燕飛搖頭:“我不參合,別弄得我好像在破壞人家感情似的。誰知道司光南跟他女朋友是怎麽回事。興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
“也是。”蕭陽和焦柏舟齊點頭。
正說著,衛生間的門開了,四個人頓時閉了嘴。進來的人似乎也沒想到衛生間裡站著四個“閒人”,愣了下。燕飛四人一看到對方,也愣了。
略顯緊張地朝四人微微點了下頭,對方腳步緩慢地走進廁間,關了門。
燕飛指指門口,另外三人點頭附和。剛邁出一步,廁間裡傳來輕微的痛呼聲,四人的腳步停下。不一會兒,壓抑的哭聲又傳出,四個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燕飛看看蕭陽,蕭陽看看焦柏舟,焦柏舟看看衛文彬,接著,燕飛、蕭陽和焦柏舟同時做出選擇,三人把衛文彬推了出去。
“幹嘛啊!”衛文彬悄聲問。
“你去問問。”蕭陽悄聲回答。那個人就是跟在胖子富商身邊的少年,秦寧說了,那富商可是性虐狂。這少年很可能是受傷了。
“為什麽是我?!”衛文彬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