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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廢話,待全部進入之後,岳邵開始了銷魂的律動。沒有另外兩個人的打擾,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濃情蜜意的性愛之中。

    “唔……啊……嗯……”

    他是男人,卻被自己視為弟弟的人占有,像一個女人那樣雌伏在對方的身下。燕飛迷濛的雙眼看著岳邵因為快感而稍顯嚴肅的臉。可是,他為什麽並不覺得屈辱呢?

    “邵邵……快一點……”

    再瘋狂一點,再激烈一點。

    岳邵扣緊燕飛的腰。

    “來了。”

    “啊啊啊……”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他,想要,想要他的邵邵。

    一室濃情,在高潮來臨的時候,“燕飛”的腦袋裡閃過一個念頭——他感謝燕飛,感謝燕飛給了他這次重生的機會,感謝。  

    (28鮮幣)彼時彼時:第八十一章

    白日宣yín的後果就是一個下午兩人就在睡覺中度過了。岳邵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做了兩次才勉強偃旗息鼓。燕飛清洗了身體,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了。岳邵索性抱著他睡覺。前一晚睡得晚,岳邵還喝了酒,今早又早早起來了,兩人都困。

    兩人都沒穿睡衣,就穿了一條內褲加一件貼身的白色背心。岳邵從後摟著燕飛,燕飛背靠岳邵寬厚的胸膛,被窩裡格外的暖和,兩人睡得是天昏地暗。

    不知睡到幾點了,外面有人敲門。聲音很輕,敲三下停幾秒,然後再敲三下,似乎是因為有為難的事才不得不來打擾。岳邵先醒了,閉著眼睛感覺了一會兒他才聽清楚有人敲門,頓時一陣惱火。拿過枕頭旁的手錶一看,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他放下手錶,懷裡的人還在睡著,他輕輕往後挪了挪,下了床。

    套上睡褲和睡袍,岳邵拉開臥室的推拉門,面色不愉地問敲門的保鏢:“什麽事?”他走出來,關了門。

    保鏢回道:“老闆,有人要見您。”

    “誰?”岳邵的臉更臭了,誰這麽沒眼色的來打擾他。  

    “是梅洛英夫婦。”

    一聽是這兩個人,岳邵罵了句“晦氣”。到不是他討厭對方,而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在西杭,所以岳邵才說“晦氣”。

    漱了口,抹了把臉,岳邵就穿著睡袍和睡褲去見客了,他大少爺心情不慡。來到會客廳,正坐在沙發上的一男一女馬上站了起來。一身正裝打扮的女人笑著對岳邵打招呼:“岳邵,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

    不好意思你還在這兒等著。岳邵皮笑肉不笑地動動臉皮,在沙發主位上坐下。梅洛英也是一位公主黨,所以岳邵儘管嫌煩,還是來見了。梅洛英比鍾楓小一歲,比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都大,因此她見了岳邵是直呼其名。順帶提一下,岳邵和岳少喊出來沒分別,這也是為什麽有人會喊他“岳少爺”的原因。

    三人坐下後,梅洛英指著她身旁的男子說:“這是我老公江淮言,你肯定不記得了。淮言,叫二少。”口吻中不無熟絡。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因為拜把的關係也會被人稱“二少”“三少”和“四少”。只不過在鍾楓去世後,很少有人再這麽喊他們,怕他們觸景傷情。  

    梅洛英這麽介紹自然是因為岳邵這次來西杭很高調地宣稱他帶來的那位年輕人是他“老婆”,梅洛英也存了一些試探的意思。果然,她這麽介紹之後岳邵並不不悅。梅洛英不禁對那位年輕人有了計較。

    “二少。”穿著一身西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子馬上從口袋裡掏出名片,雙手遞過去。岳邵接過來隨意瞟了一眼——一大串的某某公司董事、經理、CEO的。四五家公司,岳邵沒一家認識的。

    把名片交給站在他身後的保鏢收起來,岳邵拿起茶杯,呷了口茶,問:“梅姐你來找我不會只為了讓我見你老公吧。”

    梅洛英沒有因為岳邵不叫自己的老公一聲“姐夫”而不滿,以岳邵的身份,肯喊她一聲“梅姐”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梅洛英雖然也是公主黨,但在帝都也只能算是普通公主黨的一員,主要得益於她的外公,和岳邵這種第一集團的太子黨是沒法比的。

    梅洛英道:“我近幾年都在西杭發展,你來西杭,我可不能沒有表示。我知道你這次是純粹私人度假,我也不多耽誤你的時間。明晚我做東,請你吃頓放,這總可以吧。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啊。”  

    岳邵忍著抽菸的欲望,沒有立刻給出答覆,而是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酒店menu,翻開看了起來,看得梅洛英的面色微變。

    別人一說他就答應,那他才是沒面子,又不是黑哥、秦寧之流。岳邵翻了翻菜單,對身後的保鏢說:“讓餐廳送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蒸蛋、一份灌湯包,再來一份黑椒牛柳套餐。”

    保鏢馬上去打客房服務叫餐。梅洛英出聲:“你還沒吃飯啊。”

    岳邵道:“沒,懶得出去了,在房間裡隨便吃一點。”

    梅洛英接下話頭:“那你快吃飯吧。明天定了地點,我打電話給你。”

    岳邵站起來,一副送客的架勢,這才鬆口道:“那就明晚吧。”

    梅洛英一聽很是高興,拉著丈夫告別岳邵,心滿意足地走了。兩人一走,岳邵對另一位保鏢說:“這幾天我誰也不見,再有人來,直接給我攔在樓下。”

    “是。”

    被應酬的事吵醒,岳邵是老大不慡,但也確實該起床了。他可以吃飯不正點,燕飛不行。先不說燕飛的身體虛,單就他現在和他們有了親密的關係,燕飛在飲食和作息上也要儘量正常,不然以他們三個人的性慾之強,會對燕飛的身體帶來損傷。  

    回到主臥室,岳邵的臉色頓時柔和了許多。打開檯燈,他輕輕上床,溫柔地在還在睡夢中的人嘴角親了一口,然後以令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聲音輕喊:“飛,起來了,都快九點了,起來吃晚飯了。”

    燕飛低低地哼了聲,聽得岳邵的心肝要多蘇麻有多蘇麻。伸手進被子裡,岳邵揉按燕飛的腰,又喚道:“飛,起來了,吃晚飯。”

    燕飛的氣息從沉睡中甦醒,眼未睜地問:“幾點了?”聲音帶著某種不正常的沙啞。

    “八點五十了。”岳邵又在燕飛的臉上落下幾個吻,他愛死了這種叫燕飛起床的感覺了。

    在被窩裡翻了身,卻不想直接翻進了岳邵的懷裡,岳邵咧嘴傻笑,用吻叫燕飛起床。臉上被留了很多口水,燕飛卻笑了。在岳邵的懷裡蹭了蹭,他這才睜開眼睛。

    見他醒了,岳邵才說:“我已經叫了晚餐,今天就湊合一下,在房間裡吃。”他可是打算帶這人吃遍西杭的特色菜的。

    “嗯,我還真餓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燕飛推推岳邵,他要起來了。  

    在燕飛的臉上啃了一口,岳邵下床,去浴室。燕飛揉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這一覺睡得真沉。轉念一想到睡得沉的原因,他無奈又有幾分幸福地笑了笑。

    岳邵去擰了一塊熱毛巾,燕飛在床上擦了臉,這才穿了睡衣睡褲下床。腿根有點軟,某個部位有點漲,除此之外都好,連他都很佩服自己的體質。

    “我去刷牙。”

    “我去看看晚餐來了沒。”

    如熱戀般的男人那樣又在燕飛的唇上偷了個吻,岳邵樂滋滋地出去了。

    刷了牙,燕飛徹底清醒了。喝了杯水,他出了主臥室。保鏢們住在其他的房間,餐廳里已經擺上熱騰騰的晚餐了,岳邵給燕飛舀粥,沒有其他人。燕飛走到餐桌旁坐下,岳邵把一碗粥和勺子放在他面前。岳邵的晚餐是黑椒牛柳套餐,肉、湯、菜、飯、水果一一俱全,很是豐盛。

    燕飛沒有垂涎岳邵的套餐,他很認命地舀起一勺粥,吹吹,喝下。岳邵把小蒸籠推到燕飛的面前,說:“我給你要了湯包,蟹黃的。”

    燕飛問:“我能吃嗎?”  

    作為受的一方,燕飛的飲食有相應的要求,絕對不能吃太過油膩和辛辣的東西。他這麽一問,岳邵愧疚了。

    “沒事,能吃。這是蒸的,又不是炸的,而且主要是蟹黃,沒事的。”

    “哦,那我嚐嚐。上次來西杭還是兩年前的事了。”

    燕飛指的兩年前準確地說應該是七年前,畢竟他重生的時間不過是睜眼閉眼的工夫。

    咬破一點包子皮,把裡面的湯汁倒在勺子裡,燕飛吹溫了,緩緩喝下。舔舔嘴,他又倒了一些餵給岳邵:“味道好極了。”

    岳邵笑得很傻,就著燕飛的勺子喝了湯汁,然後說:“你吃吧。”只要這人吃的舒心,他就高興。

    燕飛也不跟岳邵客氣,享用起自己的美食。看他吃的那麽美味,岳邵忍不住道歉:“飛,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燕飛停下咬包子的動作,下意識地問:“不會你也帶那傢伙來這裡住過吧?”

    岳邵馬上笑了,又愧疚地猛搖頭:“沒。我們怎麽可能帶他出來玩。我是說,因為我們,你都不能盡情地吃東西。”  

    燕飛咬下一口包子,咀嚼咀嚼,咽下,然後道:“那行啊。為了我能盡情吃東西,你們要不要找別人?”

    “不要!”岳邵摟住燕飛,堅決,“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燕飛翻個白眼:“那你還說什麽廢話。又不肯放開我,又不能忍著不碰我,你的道歉太違心。”

    “……”岳邵的厚臉皮有點紅了。

    “快吃吧,吃完飯我想出去走走。”燕飛說著把自己咬了一半的湯包餵給岳邵,岳邵張大嘴,吃下。好吧,他被教訓的對。

    “你想去哪?”不糾結吃飯的事情了,岳邵問。

    燕飛道:“我想去‘月湖’走走。趁著晚上人少,白天都是遊客,擠都擠死了。”

    “好。”這人想去哪,就去哪,上刀山下火海他也陪著。

    一籠有四個蟹黃湯包,燕飛吃了兩個,給岳邵吃了兩個,他還是注意點的好。岳邵餵燕飛吃了兩塊牛肉,就兩塊,沒事的。他暗暗打定了主意,以後要多給燕飛弄雞湯、魚湯喝。肉不能多吃,肉湯總能多喝吧。還有魚蝦這種脂肪含量低的也要多給燕飛做來吃。燕飛一直都很瘦,盆骨都很明顯,現在又不能隨意吃東西,岳邵一邊愧疚,一邊又格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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