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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妙涵眼皮都不抬一下:“什麼是有意義的事?”
“洞房花燭啊。”
“可那已經過了。”
二少的大腿輕輕在岑妙涵的上面磨蹭,語氣更加柔軟了:“可以補上的嘛。”
二少的語氣非常像岑夫人新養的小貓求餵食時的發出的喵聲,岑妙涵對小動物沒多大抵抗力,每次小貓只要這麼一叫,她立刻親自動手給它安排食物了,比伺候老佛爺還要用心,被二少這個大型喵星人撒了一下嬌,岑妙涵差點就沒Hold住,不過還要慶幸二少只是個業餘水平,這麼說完見岑妙涵還沒有反應,頓時就悲憤了,不管不顧的低下頭,狠狠的含住岑妙涵的嘴唇。
讓你不跟小爺好,小爺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岑妙涵瞪大眼睛,想要說話,嘴巴張到一半發現不對勁,正要闔上嘴唇,舌尖上被一個很柔軟的東西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他,他居然還伸舌頭?!岑妙涵沒有震驚太久,因為經驗豐富的二少在她嘴巴里一陣細舔,她慢慢的就發現自己渾身發軟了,明明有熱氣不斷地從身體裡冒出來,把彼此的臉都熏得通紅,靠在二少身上卻不會嫌熱,岑妙涵全身都在顫抖,說不出來是害怕還是興奮,她從沒有這樣的時候,更不知道簡單地一個吻竟然能引發這麼多的感受,岑妙涵把手攀在二少的背上。
二少也沒比岑妙涵好到哪兒去,心愛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對她作威作福,這種情況對於所有男人來說,恐怕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二少從來不是個會壓抑自己的人,面對岑妙涵的時候對了幾分小心翼翼,熱情卻沒有消退半分,反而越演越烈了,嘴唇從岑妙涵的紅唇上移開,但又片刻離不開岑妙涵的細膩的肌膚,於是二少沿著岑妙涵身上的曲線,吻一點一點往她身上移動。
“煜琪……嗯……”岑妙涵終於能開口說話了,卻又不知道想要說什麼。
二少的聲音也斷斷續續的:“怎……麼……了?”二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抓住岑妙涵的手,手指不容置疑的穿□去,十指緊扣著,他的左手對她的右手,他的右手對她的左手,一個寬厚溫暖,一個柔軟細膩,但卻非常的合拍,岑妙涵微微一愣,手指動了動,二少握住她手的力度猛地加大,岑妙涵於是不再動了,身子緊繃著承受二少越來越猛烈地熱情,喘著氣在空擋的時候,非常言情的說了一句:“你還沒刷牙!”
二少回道:“你也沒刷!”
岑妙涵笑了,沒再說話,享受著二少的殷勤小意的服侍。
二少什麼都可以說一知半解,但對於這種事是不折不扣的箇中好手,那麼多個女人不是白睡的,經驗是大大的有,以前二少跟女人做這檔子事,也不過是圖個快感,根本不在乎女人是什麼感受,但現在躺在他身下的,是他呵護了這麼長時間的岑妙涵,情況自然就不一樣,二少禁慾了好幾個月,這時候依然忍著衝動,極盡溫柔纏綿的撩撥著岑妙涵。
所以岑妙涵此刻是享受著的,她半眯著眼睛 ,鼻息間急切的呼吸,二少已經鬆開了她的手,開始在她的全身上下游移,岑妙涵的睡衣在不知不覺間被二少脫了下來,岑妙涵身上一涼,馬上又被一個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二少速度極快的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肌膚與肌膚緊密相貼的觸感,光是這種赤/裸裸的親密度,就讓岑妙涵面紅耳赤了。
沒有了衣物的阻礙,二少更加的肆無忌憚,雙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胸口,開始往身下滑去,甚至滑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岑妙涵心裡一驚,正要伸手阻止,二少已經把手附上了她的桃園,隔著內褲在上面來回的摩挲,這是一種羞於啟齒的快感,岑妙涵從鼻子裡哼出聲音,語不成調地道:“噢……煜琪……別……別摸那裡……”
二少好不容易就要直奔主題了,哪裡顧得上岑妙涵的拒絕,心一橫,在她高聳著的胸口上流連忘返的唇又重新回到了岑妙涵的嘴唇上,交頸相纏,激烈而且熱情,岑妙涵已經頭暈目眩了,甚至伸出舌尖配合著二少在她嘴裡的嬉戲。
二少身體也顫了顫,比熱情來的更加激烈的是他全身心的愉悅,岑妙涵的迎合是他最驚喜的事情,理智頓時就一掃而空了,之前是想要讓岑妙涵好好享受的,現在把自己壓抑的欲/望完全放了出來,更加用力的吻著岑妙涵,疊在她身上的身體來回的摩擦著,手也抽離了岑妙涵的桃園,轉而把自己蓄勢待發的欲/望往岑妙涵那裡撞去。
兩個人都穿著內衣,但內衣也就那麼薄薄的兩層面料,岑妙涵清晰地感受到二少的火熱,那麼個炙熱的東西頂在她最私密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摩挲著,時而激烈時而溫柔,但卻又是那麼的毫無章法,好像找不到進屋的門在哪兒,只想著破牆而入,岑妙涵被自己這個想法弄得滿臉通紅,原本抓著床單的手向上攀著,攀上了二少寬厚的背,右手毫無意識的揪住了他的頭髮,再也壓抑不住逸到喉嚨上的□聲,光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
二少終於徹底爆發了,扯下自己的內褲,然後一手把岑妙涵的也扯下,在岑妙涵反應之前,已經一舉而入了,岑妙涵瞪大雙眼,“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這才是真正的親密,水□融的那種,她身體裡含著他,他在她裡面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
二少咬牙忍著沒有抽動,在她火熱,緊緻而又滑膩的身體裡,二少要忍住真的很難,他不是個善於隱忍的人,但為了岑妙涵,他是一次次的破例。臥室里一陣安靜,彼此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們耳邊都充斥著彼此的心跳聲,跟著心跳的頻率跳動著的,還有二少引以為傲的雄風。
岑妙涵更加發軟發熱,雖然靜止著沒有動,但那種肉貼著肉的快/感是無法言明的,他的炙熱頂在她最私密的位置岑妙涵覺得自己那兒開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碰,不由自主便向外泛出熟透的果汁,他們緊密結合的地方被這麼浸泡著,她不安分的扭動,讓他更覺心火難平。
二少微微提臀,做好姿勢衝刺了一下,岑妙涵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揪著他頭髮的手更加用力了一分,“嗯……煜琪,輕點……”
二少猛地瞪大眼睛,她,她居然不會覺得疼?!
見到二少的眼神,岑妙涵也頓時清醒了,她一直很怕這個場景,昨天夜裡故意裝作不解風情,也不過是想讓這個時刻晚一點到來。她是個古人,從小也看多了閨訓,女人可以不愛自己的丈夫,但絕不能把清白的身子給了除丈夫以外的人,所以,其實岑妙涵比二少還要在意這件事,但她穿過來的時候,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本尊跟張涼風已成事實,她除了嘆氣也做不了其他的補救,當然現在醫學發達,這個問題根本不成問題,但岑妙涵驕傲並不想弄虛作假,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因為自己沒有,所以去弄了一層虛假的保護膜過來,又有什麼意義?
岑妙涵覺得自己坦坦蕩蕩的,心裡有一些歉意,但也不是很多,二少他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所以守身如玉這個問題,不應該追究發生過了的事,而應該把眼光放長遠一點,以後誰都別對不起誰就好了。這麼一想,岑妙涵果然放開了許多,見到二少還傻愣愣的瞪著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岑妙涵“噗嗤”一笑,抬腿環住了二少緊翹的臀部,二少埋在她身體裡的東西被這麼一動,猛地跳了兩下,岑妙涵輕輕在她耳邊呵氣:“親愛的,你有過的女人好像不少吧,別告訴我你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次奧,敢看不起小爺,小爺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二少頓時拋開了那些有的沒的心思,一下一下重重的撞著岑妙涵,在她裡面翻天覆地的攪磨,姿勢也變幻無窮,躺著做趴著做坐著做跪著做,岑妙涵被二少這麼翻來覆去的折磨,到真正結束的時候已經只剩下喘氣的力了,二少精力無窮,他禁慾了這麼久,終於開戒了,不盡興怎麼對得起自己?於是抱著岑妙涵去浴室清洗的時候,又在浴室狠狠要了一回,岑妙涵簡直我勒個去了。
這個洞房花燭,也忒慘烈了一些。
☆、84禍水東引
岑妙涵他們結完婚,並沒有馬上去度蜜月,不是岑妙涵學校忙的不可開交,反而是二少抽不出這個時間來。二少漸漸地也能獨當一面了,公司就越發離不開他,這也能用能者多勞來形容了,岑妙涵對要不要度蜜月並不感興趣,二少每天早出晚歸的上班,還能精力無窮的把她折騰成這個樣子,要是真去度蜜月了,還不知道二少要怎麼生龍活虎的折騰呢。
然而岑家人並不贊同,度蜜月可是不可多得的培養感情的好機會,怎麼能錯過了?這其中,岑瑾萱對這個話題樂此不彼,她因為要跟著自己導師去參加一個國際性的攝影大賽,沒能趕上岑妙涵的婚禮,心裡十分遺憾,在視頻對話里不停地鼓動岑妙涵去紐約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