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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沒猜錯,你練的可是四象神功?”爺爺不急不慌的說道。
“什麼?四象神功!”安穆在一邊驚訝的叫到,完全沒有了長輩的樣子,安婧和母親聽到這面聲音異常,也都放下手裡的活想來看個究竟。
這時安家五口已經都聚集到小院了,子木沒想到爺爺會一下子猜出自己的武功,本來想有所隱瞞的,又想到安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更何況還有小婧,誰傷害我,她也不會的,於是便點頭承認了,“是的,爺爺您怎麼猜到的?”
本以為已經失傳的神功,又重新出現,安家爺倆都是驚訝不已,爺爺解釋道:“我確實只是猜的,我原來也只是在家傳的典籍里看到過關於這個武功的介紹,說這個武功雖有四階,卻有一段心法是共用的,這段心法迫使身體就像現在的電腦,受到攻擊或外力就會死機,它會使身體休眠,如死了一般,卻暗中護住心脈,等到時機成熟,重新開機恢復運行,真是太神奇了,可唯一一點不足的就是,休眠時已經是身體承受外力快到極限了,所以消耗大量能量護住心脈等重要部位,這就是你修煉許久,體內儲存的氣息能量,能量耗盡,你便如普通人一般,若還想調動氣息,只能從零開始。”
原來如此,既然內力的消失完全是為了護住自己,子木便也坦然接受了,不就是從頭再來麼,自己又不笨,再加上父親的指點,沒幾年功夫一定更勝從前了。子木心理想到,突然有一絲擔憂划過心頭,是呀,好久沒有爸媽的消息了,在安家養病期間,他怕父母擔心,便沒給他們去電話,現在確實應該去跟他們匯報一下近況了。
他與安家人一起用過午餐後,獨自走到客廳電話旁,拿起電話,撥打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那頭一直無人接聽,子木像是預感到什麼,午飯剛過,他找到安老爺子,跪下,叩謝救命之恩後,說道:“爺爺,子木謝謝您的救命之恩,有生之年,若安家有任何吩咐,子木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是,爺爺,現在我要跟您告辭了,許久沒有父母的消息,我甚是擔心,我想回霍河市看看他們。”
安老爺子扶起這個懂事的孩子,憐惜的說:“不必多禮,快回去看看吧!”
子木謝過爺爺後,又去跟其他人一一道別,便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乘火車返回霍河市。
坐了一晚的火車,又倒的客車,經過兩個小時的顛簸,子木回到了他熟悉的霍河市八十洞村,興奮的跑回家中,可是大門從裡面鎖著,叫喊無人應答,翻牆進去家裡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剩的飯菜也都長毛了,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人住了,他又去了父母開的飯店,只見捲簾門拉著,無奈四處打聽,才知道,兩個多月前,店裡突然來了一幫人,很像黑社會的,打那之後,便沒再看見店開門,也不見了范氏夫婦二人。
子木越聽越感覺不妙,他想起了劉華的話,那明明是在暗指父母也曾在他手裡待過,但沒有交出秘籍,可苦於沒有證據,不然一定告上法庭,讓劉華付出代價。
子木尋找父母無果,只能大約的猜到,父母失蹤可能和劉華有關,便又回到了京都市,求助於安老爺子。
“爺爺,您人脈廣,能不能幫我查下我的父母在哪?這次回去沒有看到他們,聽鄰居說已經兩個多月不見二老,我擔心劉華一心想得四象神功,他們也被抓了。”
爺爺對子木就像親孫子,早在霍河市就是這樣,范家有難,更是義不容辭,隨即打電話給深奧幽谷的金剛拳掌門鐵孟,因為他在霍河市人脈比較廣,便想通過他打聽一下范氏夫婦下落。
等了片刻,電話回過來了,卻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跟子木打聽到的大同小異,但是鐵孟最後加了一句:“我手下弟兄有一個在華新控股當保安,前不久參加了一次搜山,聽說這搜山搜的就是一對夫妻,但聽說最後墜崖了。”
安老爺子聽後,掛了電話,於心不忍,但無奈,還是把內容複述給子木,子木聽後,奪門而出,沒錯,他去了磐石山。
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餘暉撒滿大地,子木順著懸崖邊,小心得往下走,沒有武功後,身體明顯笨拙了,沒有了以前的靈活,萬事更得小心。
慢慢的,月亮生上天空,他還在尋找著什麼,大概想確定這沒掉下來人,或者這人不是我的父母,安婧則靜悄悄的跟在子木後邊,一起幫他尋找。
事與願違,月光照下,突然間他看到一顆樹上掛著個閃閃發光的東西,走到近前一看,這……這是父親去年送給母親的一條白金項鍊,子木發了狂的往山下跑去,樹叢荊棘劃破衣服,劃傷身體,他一點也感覺不到,到了谷底,安婧和他四處尋找,還是沒有線索。安婧寬慰道:“叔叔阿姨一定是被好心人救走了。”此時此刻,任何安慰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找不到父母其他的衣物,不知是喜還是憂。希望真如安婧所說,有好心人出現吧!
作者有話要說:尋父母未果,安家全力相助,崖底短暫相聚,生死永別離。
☆、再相聚,永別離
天色已晚,二人尋便崖底,還是一無所獲,安婧安慰道:“子木哥哥,今天先回去吧,我去跟爺爺說一聲,明天叫藥廠的人都一起來幫忙搜尋叔叔阿姨的去向。”
崖底樹木茂盛,長年無人問津,各種植物肆意生長,這又是在晚上,視線更不好了,要是再有些野獸毒蛇什麼的,至安婧於危險之中,那可怎麼辦?子木想到,自己沒了武功,根本保護不了安婧,雖然找尋親人心切,可是小婧說的無疑是最好的辦法,於是二人回家準備第二天組織人繼續尋找。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安家所有人及昨晚電話通知的藥廠員工都隨子木早早的來到了磐石山,從山上下到崖底,再分散尋找,約定兩個小時派人回到起點匯報一次搜尋結果,期間也一直對講聯絡。
大約半個小時,就聽見對講里喊道:“安總,這裡有情況。有大片的植物被壓倒,好像有什麼大的東西被從這拖走,糙上還像有幹掉的血跡,您快過來看看吧。”
子木也在起點大本營聽匯報,此人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個錘子,重重的在他心裡敲擊了無數下,為什麼是拖行,為什麼會有血跡留下,難道父母碰見野獸了,不會的,野獸哪是他們的對手,除非從懸崖摔下時,二人已經……,子木甩了甩腦袋,停止胡思亂想,向對講里匯報的方位跑去。
懸崖底東南方向樹木像是受陽光照射的多,更加的茂密,沒跑兩步,就看到了對講機里所匯報的情況。子木加緊步伐,追上了搜尋人員,隨大部隊繼續向前,是必要找到二老,正應了那句話“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馬上接近中午,現在子木與眾人已經搜尋到森林的深處,偶爾能看到身邊的糙叢抖動,應該是一些小動物匆忙逃跑所致,要不是人數眾多,又有誰會這麼大膽在懸崖底如此深入森林。
突然眼前的景色大變,原來高大的樹木,肆意生長的植物,現在像是被什麼人修理了,樹木間更是被人開墾過,種下了各種奇特的植物,眾人唏噓,卻沒有人認得這些花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