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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陸只有戰爭並且不是一國統一的時候才需要大量的兵器,魔族才好用兵器礦石換取大量糧食,如果維多亞大陸被統一了,那麼魔族的日子會更不好過。
這也是四國國主縱容索亞商行的原因,因為他們都需要武器,才能壯大自己,礦石這些是無法種植的,可是糧食卻能種植,只要命令自己的子民不斷種植糧食,就能換取兵器,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為。
不過,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一天,魔族更加強大了,整個大陸的都成為了魔族的糧食供應地呢。
“都是沙子和貧瘠的土地,幾乎沒有沃土。”說到這裡,魯司風戽也有些喪氣了,所有魔族的皇族都在尋找能在地獄大量種植的糧食,可是這麼多年了,誰也沒有找到。
現在可以說,誰找到了這種糧食,那麼王位就十拿九穩了,畢竟養活士兵也是需要糧食的。
所以,就算是皇族手裡的士兵也不多,可是那麼多魔族不可能讓他們閒著,這樣會威脅到皇族的地位。
魔族之間的自相殘殺也是那些皇族推動的,這也是無可奈何的辦法。養活不了那麼多子民,這才是王者最大的悲哀。
艾斯特爾皺眉,沙地和貧瘠的土地,這些在他的印象中並不是不可以種植糧食的啊,不過這也真是印證了一句話,最貧瘠的土地有最豐富的礦藏。
“還有很多土地,是被詛咒的土地。”魯司風戽的表情有些不好,“那可是占了地獄一半,難道我們魔族真是被拋棄詛咒的種族。”
“被詛咒的土地?”艾斯特爾皺眉,追問道,“描敘一下。”
“恩,那些土地,有的是褐紅色,就像幹了的血,有的漆黑。”魯司風戽雖不解艾斯特爾為什麼對那些土地這麼感興趣,可是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那紅色的土地還很粘。”
墨綠色的眼睛眨了兩下,又眨了兩下,隱隱有個猜測,卻不敢肯定,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那麼地獄其實是個富饒肥沃到了不行的地方。
“那個紅色土地下面沒有礦藏?”艾斯特爾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不知道,沒有人敢動那些,除非必要,魔族都不願意靠近那些土地。”魯司風戽看見艾斯特爾的表情,也坐起了身子,“難道,那些土地,不是被詛咒的?”
“我還沒有確定,如果真的是我的猜測了,那麼魔族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並且,富到流油。”艾斯特爾的手指敲擊沙發扶手,語氣難得的有些急躁,“給我取點那些土來,我看看。”
“好。”魯司風戽思索了一下,“我不是送你了傀儡娃娃嗎?讓他去,畢竟這些事情,不能讓人知道。”
艾斯特爾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直接拎出項鍊,輸入魔力,一個六角星出現在地面上,只見穿著淺粉色及膝和服,烏黑的短髮上還扎著粉色蝴蝶結的夜爵就出現在屋內。
深灰色的貓眼無神地看著艾斯特爾,單膝下,呆呆地說道,“夜爵還沒完成任務。”
“任務取消,給你個新任務,從現在起,到任務完成,聽從這個人的吩咐。”艾斯特爾指著魯司風戽說道。
“是,夜爵明白。”扭頭,無神的貓眼對著魯司風戽,精緻的小臉面無表情。
“你回地獄。”魯司風戽說著掏出一張地圖,指著兩個地方,“在這兩個地方分別裝一盒土,送來給你主人,不要讓任何生物發現,看見你行動的直接殺掉,明白了嗎?”
“夜爵明白。”夜爵拿過地圖,仔細看了一會,把地圖記住後,就行禮消失了。
等事情辦完,艾斯特爾才無力地揉揉眉心,“到底是誰創造的夜爵,這麼惡趣味的給他準備這些衣服,每次看到他再聽見他說話,我都會覺得,這孩子可憐。”
“不知道,估計早就死的連灰都沒有了。”魯司風戽到沒有覺得夜爵穿著怎麼樣,反而覺得這樣挺可愛。
“你還不滾?”艾斯特爾挑眉看著魯司風戽,問道。
“寶貝……”魯司風戽偎進艾斯特爾懷裡,“自己睡,會冷的……寶貝捨得?”
“很捨得。”伸手推開,站起身,才發現身上白綢的睡袍被魯司風戽蹭的帶子鬆開了些,半個肩膀都快露出來了。
索性也不整理,一腳踹到魯司風戽腿上,說道,“我睡覺,你該滾哪裡滾哪裡。”
魯司風戽抱住艾斯特爾的腿,手順著修長的腿往上摸,停留在大腿處撫摸,似有似無的碰觸著中間那處火熱。
“恩?寶貝……”魯司風戽的聲音拖的長長的,帶著一種挑情的味道。
艾斯特爾抓住魯司風戽作怪的手,嘴角微微上翹,“自找的,別怪我啊,到時候。”
說完不等魯司風戽回答,就把他推到,壓在身下,淡色的唇堵住了微張的口,艷紅的吊帶睡裙被扔在了地上,白綢的睡袍隨之與其做伴。
光滑的皮膚沒有阻礙的想貼,粗魯的動作伴著溫柔的安撫,白皙的腿纏上柔韌的腰肢,掠奪與包容,喘息與求饒奏出了一曲曲火熱的情歌。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魯司風戽並沒有在艾斯特爾這裡過夜,稍微清洗了下就穿著艾斯特爾的睡袍瞬移回去了,艾斯特爾洗了個澡,回到臥室。
就見藍多已經恢復人形蔫蔫地趴在床上,豆大的淚珠不斷從黑色的眼裡流下,藍色的尾巴半垂在床邊,看見艾斯特爾回來,淚掉的更多了。
艾斯特爾坐在床邊,手摸著藍多的長髮,“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可是……好痛……藍多好痛……”抽泣著,藍多的尾巴纏著艾斯特爾的腿,“好痛……嗚嗚嗚……不一樣了……不一樣,都不一樣了……”
“藍多,你該長大了。”艾斯特爾接住撲到他懷裡的淚人,有些無奈地開口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是嗎?”
“你說過,藍多是特別的。”藍多坐在艾斯特爾懷裡,淚珠不斷的落下,小臉蒼白,蛇尾纏在艾斯特爾腿上。
“藍多是特別的,我和藍多會永遠在一起。”艾斯特爾的手摸著藍多的發,這個一直陪著他,儘自己最大努力保護他,會安慰他的孩子,今天也要被迫長大了嗎?“可是,藍多,這跟我和別人上床沒有什麼聯繫。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藍多。”
“為什麼,不和藍多……上床?”藍多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尾巴,一點點滑坐在地上,尾巴盤成一團,“藍多不行嗎?”
“對,藍多不行。”艾斯特爾站起身,卻沒有去抱起藍多,“藍多不一樣,和那些能隨意上床的人不一樣。”
藍多的眼中沒有一絲光亮,沒有血色的唇緊抿著,“是因為,藍多不一樣嗎?和你們不一樣,所以不行嗎?”說著,白嫩的五指成爪狀,在艾斯特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硬生生插、進了自己的尾巴。
血不斷流出,染紅了藍色的尾巴,五指握住,狠狠拔出,血肉飛散,被拔掉的鱗片失去了光澤,“藍多不要……藍多不要尾巴……”
一個巴掌狠狠甩在藍多臉上,艾斯特爾神色很平靜,卻有一種死寂感,冷冷的開口說道,“如果,你一直這樣鬧下去,就給我滾,我只當沒有你這個本命寵物。”
“在這裡鬧死鬧活,你真長本事了。”艾斯特爾抬腳踩住藍多自己弄出來的傷口,那血肉模糊一個洞,隱隱能看見裡面的骨頭,“別髒了我的地方。”血染紅了白皙的腳,艾斯特爾卻不在意。
“忘記,當初我讓你回去,告訴你的話了嗎?”彎腰,精靈特有的清音帶著一點點沙啞的溫柔,沒有波動,沒有感情,“現在知道用傷害自己來威脅我了。”
“藍多沒有……”精緻的臉上滿是慌張,不斷搖著頭,“藍多沒有……不是的……”
又一巴掌扇到了藍多臉上,血從嘴角流下,艾斯特爾的眼神很冷,還帶著一點漠視。
尾巴很疼,臉也很疼,可是當藍多看到艾斯特爾的眼神的時候,覺得心疼的更厲害。
“傷害自己有意思嗎?”看著因為失血而越來越蒼白的藍多,艾斯特爾心仿佛被針扎一般。
“我說過,這個世上只有自己會愛自己。”腳離開傷口,蹲下身子,一瓶烈酒從空間戒指拿出。
打開瓶蓋,直接倒在拳頭大的傷口上,藍多被疼的渾身抽搐,尾巴剛想捲起卻又伸直,不敢打擾艾斯特爾的動作。
酒和血不斷從傷口處流出,倒了大半瓶酒後,艾斯特爾才停手,拿出一瓶藥,倒在傷口處,藥不斷被血衝掉,又不斷倒上,直到血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