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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翎羽想了想,似乎記得哪個課本上說過第二性徵發育時的確有些異樣的生理反應,許多男生的遺精夢遺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就在那時候開始。可如今這身體絕對已經超過那種年歲了,絕不可能是因為那樣的原因。

    只是額頭裡一跳一跳地脹,想什麼東西也想不下去。

    慕容泊涯見他越來越是想不透狀況,放棄了講理的努力,伸長手臂將他從床角勾回來,翻身就壓在他身上,利落的幾下動作,薄薄的被子全部被奪過來拋在床尾。

    原來黃翎羽在慕容泊涯出去時就曾妄圖給自己用手解決一遍。

    他在前世也是常常對著荒山野嶺打打手槍的料,所以自己解決也不是十分慚愧的事。可今日不知發了什麼神經,他的動作竟不能取悅自己,更談何解放?

    也是因為這種境況才讓他更是怒不可遏,恨不能將方圓十丈以內的活體全部踢飛到方圓十公里以外——當然,本事所限,想想耳也。

    黃翎羽死命地扭動身體,奈何慕容泊涯身高體長,又是拿了決意出來,壓製得輕而易舉。

    此刻慕容泊涯的心情簡直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想要拿個大錘子狠狠將這個大螃蟹的外殼給敲得七零八落,於是臉上掛了不懷好意的笑,惡少一般固著他的手腳半起了身,兩眼發光似的上下打量身下人衣裳不整的下處,餓極了地舔了舔嘴。  

    “你他NN的給你爺爺下去!”黃翎羽還在作最後的負隅頑抗。

    慕容泊涯笑得更壞,道:“得,爺爺大人有命,下去就下去。”說完還是固著黃翎羽的雙手,頭卻伏了“下去”……黃翎羽回來後天天洗浴都不缺,此刻粉紅色的那處也是乾乾淨淨地挺著,隨著掙扎而不安地顫動,慕容泊涯僅僅在旁側小心翼翼地觸了一下就引起黃翎羽渾身劇震,繼而又不要命似的掙起來。

    “你,你給我回來……”黃翎羽惱怒至極,但在剛剛要別人“下去”卻又立刻讓別人“回來”的言詞則已經是明明白白地示弱了。

    慕容泊涯jian計得逞,看身下人一副羞憤欲死的模樣,心裡暗叫不好,他自己也有點控制不住。他欲圖控制一下有些錯亂的情緒,於是開始講故事:“我聽路嗜酒說過,他曾聽程平告訴他,你在牢獄裡曾對程平說過……”

    第97章 狼爭雛斗

    這個句式十分熟悉,熟悉得讓黃翎羽無奈極了。想當年,曾有一部融合了無厘頭、惡搞、cosplay、黑色幽默的小製作電影上映,那個躺在沙發上的008不負眾望地刺探來了極其珍貴的消息,於是欲說還羞的說:“妹妹說,她的同學跟說,她同學的三弟的姑姑的鄰居的弟弟的網友說……”  

    黃翎羽推開他的腦袋:“我什麼都沒對他說!”

    “你說了,而且還是天大的秘密,以至於讓程平從中獲益匪淺。”

    “你就一邊胡說八道去吧。”黃翎羽冷哼著無視他。

    “難道那些龍陽十八式啊,調教手法三十六問啊之類的,並非你傳授給程平的?”

    黃翎羽本想否認,沒奈何記性偏偏在此時好得出奇,靈光一現,記起當時在囚牢里為了逃避“辱刑”,的確將自己在這方面的心得侃侃而談,最後聽傻熾焰,氣瘋莫燦。

    “你都能和他們說到那個程度上了,實地演練怎麼就這麼放不開?”慕容泊涯邪笑道,湊近他的耳旁,“莫非你還是雛兒?”

    “再雛也比你這個來者不拒的種馬強。”

    黃翎羽說話雖然流利,但也免不了氣弱。他本就體虛,折騰了這大半夜仍然得不到疏解,再強韌的精神也有到頭的時候。

    “你的情況特殊,光靠自己無法帶來足夠的刺激。其實就是放一放罷了,難道你就這麼不習慣?”  

    “自己放和別人幫放是兩碼事。”黃翎羽咬牙切齒地反駁他。

    慕容泊涯趁他分神之際,結結實實把住了他的要害,黃翎羽驚噫出聲,雙手都不自覺地抵在慕容泊涯胸膛上,然而都是沒有多少氣力的。

    在慕容泊涯的手掌開始動作時,黃翎羽不得不頂起了腰背。他無法預料對方下一步會如何動作,隱約的恐懼和不安,以及強烈的羞惱及不適應把他折騰得厲害,只能死死抓著慕容泊涯的手臂,拚死一般喘息著。

    黃翎羽皮膚上有洗浴過後的水香,也有久耐過後的薄汗。

    慕容泊涯低頭咬住了他的喉結。身體下的身體僵直地抵著床板,而後,開始了劇烈的顫抖。越是輕柔地舔噬,那略微的扭動越發無法止息。因為雙膝的無力,再是掙扎也是有限。

    就算翻轉身體要躲避過去,慕容泊涯也在後面扣住了他的腰腹,鍥而不捨地繼續逼迫。

    “你,你這是強姦民意……”

    “就算是又如何,”慕容泊涯把頭埋在他的後肩,低沉地說,“翎羽,我實在等不及,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你,呃……”呼吸哽咽在了喉間,黃翎羽再也忍受不住更強烈的迫壓,頭顱在麥枕上摩動。

    “你想些什麼我不知道,準備做些什麼我也不會阻止。但是……”慕容泊涯咬在他肩上,細細地吮吻,“但是,你能否不要總是拒絕?”

    如潑了桶涼水般,這一舉告白讓黃翎羽頓時冷靜,難以置信地回頭,只見背後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晶瑩發亮。

    “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用試探了。且不說我根本猜不透你的心思,就算看出來了,難道憑我一個人能阻止得了你嗎?”

    “你先放手,我自己就能。”

    “你要能,剛才還不已經能完了?別逞‘能’了。”

    沉默。

    “誒誒,現在在做什麼事,你怎麼老是岔開話題,就不能專心點嗎?或者你行行好,讓我專心點做好嗎?”  

    “呃——啊!你,你這卑鄙的,小人,快給我…啊…放手!不…唔…放開…靠!”

    ……

    黎明漸至的時分,黃翎羽疲累得癱軟在床上,累得連起夜都省了。慕容泊涯偏偏燃亮了燈燭,對著自己右手說道:“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初精啊!”

    那語氣深有感慨,怒得黃翎羽熬下了身心的疲軟,惡狠狠甩了個麥枕給他。

    豈知慕容泊涯偏頭躲過去後,慢悠悠從衣櫥里取出一菱錦帕,神態頗為享受地將右手五指一根根擦拭乾淨,最後還小心翼翼摺疊起來,塞入懷中道:“這麼珍貴的事物,可得好生保存了!”

    隨著剛落下的話音,緊接著飛過來的是一根堅硬的手杖。

    清洗換衣又折騰了大半個時辰,晨曦初現時,慕容泊涯坐在床頭,低頭看著沉沉入睡的黃翎羽。

    對於生長進程被打亂的西戧人而言,這段過程是或許會有的。生理一旦紊亂,再要調整回來就艱難許多,初精時若是得不到外來的刺激,僅靠自己很難得到疏解,只會憑空消耗許多體力。這些事在西戧醫官算是常識,若是在西戧聚落里長大的孩子,也很容易接受。但黃翎羽出身特殊,昨夜能勉為其難地讓他幫忙,其實已經算是對他存著很大的信任了。  

    慕容泊涯伸出手,仔細地描摹他細細的眉目。清淡的晨色落入房間,斜照在他面上。這一個夜晚過去,終於有了些許變化,曾經因為缺乏養分而乾澀的皮膚潤上了淡淡的血色。

    他看黃翎羽睡得沉實,忍不住玩心大起,那手指戳了戳對方的面頰……沒動靜。

    再戳戳。

    黃翎羽皺起眉亂拍了一掌,把臆想中的蚊子或蒼蠅拍掉,繼續睡。

    因為難得見他把利爪倒刺全都收回的樣子,慕容泊涯越發覺得可愛難耐,俯下頭輕輕咬了下他的下巴,逗得他在睡夢中也難以忍受地輕顫起來。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所謂君子不欺暗室,你這算什麼?”

    慕容泊涯一點也不覺驚詫,抬頭轉身道:“我什麼時候是君子來著?再過得那麼兩三年,弟弟總要將他給弄進家門。”

    房門開處,原來是男扮女裝的慕容楠槿再度出現。

    “看來他昨晚確實被你玩弄得精疲力竭,真是可憐。”

    “講話這麼大聲,你就不能體諒著點。”  

    “好好好,你快出來,我們外頭商量。”

    慕容泊涯不太捨得地起身放下帳子,將薰香加了些許,才跟慕容楠槿往外走:“這麼大早的來找我做什麼?”

    “慕容銳鉞那邊似乎對四弟……”

    門口合上,兩人刻意壓低的聲音消失在門外。

    黃翎羽睜開眼睛,看著門欞上透進來的光線。其實因為慕容泊涯的胡鬧,他睡得並不沉。當慕容楠槿進入時他終於被吵醒了,因為屋裡突然出現的陌生動靜讓他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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