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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女子可不是一般能能夠消受得起的。”蕭逸塵眼神帶著不屑,若說京都絕代風華的女子,從前有袁珂茗和戴月晴兩人。傳言這兩人都是端莊絕研之人,可如此看來真正端莊之人怕也只有那戴月晴了。只是可惜戴月晴生在了那樣一個人家。
“若以後那人再讓水伯伯進宮,水伯伯不必擔憂。他的身子除了真正發作的時候,都不會出現其他的異樣的。你只要說一切平安就好。”清淺看樣子是不打算再說袁珂茗的事情了,畢竟對於一個曾經想著讓人糟蹋自己的人,也確實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既然算計她,便也不要怪她將她拉入這棋局之中,成為一枚棋子了。
“那他還能撐多久?”水澤方問道。
“最多一個月吧。”清淺說道:“那個時候也差不多了。”
“屬下明白。”水澤方點了點頭,隨後起身,“屬下不便離開太久,這就先行回去。”
“嗯。萬事小心。”清淺也跟著起身。
“是。”水澤方告禮離開。
而他離開之後,這房中便只剩下清河、墨君衍和蕭逸塵三人。
“主母有一件事情我卻還有一點疑慮。”這時候就聽蕭逸塵再次開口。
正文 278.你真是妖精
“右相的病?”清淺說道。
“主子英明神武,找的主母也是聰慧過人啊。”蕭逸塵一句話直接將眼前的兩人都夸進去。
“這個時候右相必然是不會讓自己真的病了。”清淺直接忽視了蕭逸塵不正經的誇獎。
“可今日朝堂之上右相的樣子看上去不是作假的,後來暈倒的時候還吐了血。”
“不過是表象而已。”清淺說著直接掏出幾根銀針,在蕭逸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扎在蕭逸塵的幾個穴位之中,又拿出一粒丸藥遞給蕭逸塵,“你把這個吃下去試試。”
“主母?”蕭逸塵看了看清淺遞過來的丸藥,眨了眨眼睛,就差沒直接將決絕兩個字寫在臉上。
“我又不會害你,只是讓你知道這裝病還要以假亂真一說。”清淺笑道。
蕭逸塵心裡是拒絕的,但此時房中的另一個眼神也落在他身上,那深沉如夜的眼眸中還帶著興趣,他就知道他逃不過了。
蕭逸塵一臉委屈地接過清淺手中的丸藥,然後將其放入口中,正要拿起水杯將丸藥吞進去,丸藥已經入口即化了。
蕭逸塵本事擔心著,只是過了好久他身上卻沒有半點感覺,“主母,是不是這藥……有問題?”所以說一向無所不能的主母,失敗了?
“倪月。”清淺不急不緩衝著外面叫了一聲。
“屬下在。”便見倪月走進來。
“取一面鏡子來。”清淺吩咐道。
“是。”倪月應聲離開。
而房中的蕭逸塵依舊不解。
“稍等片刻。”清淺看著他說道。
也不過一會,倪月便把鏡子取了過來,而原本拿著鏡子一臉平靜走進來的倪月目光觸及到蕭逸塵的時候,瞳眸不自覺一縮,神態之中分明寫著驚訝兩個字。
而蕭逸塵也看到了倪月的異樣,急忙上前將倪月手中的鏡子接過來,然後一照,隨後見他眨了眨眼睛指著鏡子中的人不可置信地往清淺這邊看過去,“主母,這是我?”
“照鏡子的就你一個人,當然是你了。”清淺見蕭逸塵驚訝成這樣,不免一笑。
“這可真是神奇。”蕭逸塵又轉過頭看向鏡子。
就見鏡子中的人此時面色蒼白無比,甚至已經憔悴不堪,明顯就是病重的模樣,而這病重的程度就好似會隨時都可能會一命嗚呼。此時怕是他父親母親在這邊,都認不得鏡子中的這人正是他們生龍活虎的兒子了。
“這是解藥。”清淺又遞了一粒丸藥過去,只是剛才那丸藥是黑色,而此時這丸藥是白色的。
這次蕭逸塵沒有猶豫,直接接過來吞了進去。丸藥再次入口即化,而恢復的速度明顯是比剛才變成一個病重之人的速度要快很多。蕭逸塵照著鏡子,看著鏡中的人以可見的速度在慢慢恢復,直到半點憔悴地模樣也找不到。若不是親眼所見,蕭逸塵怕也不會相信竟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
“只是這畢竟是一種藥,脈象上面也能躲得過太醫?”蕭逸塵坐下,將手中的鏡子直接放在桌上,看著清淺問道。
“這時能讓人脈象紊亂的藥,就算把脈也是查不出什麼來的。”清淺回道。
而蕭逸塵聞言眼眸一輛,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就見他一臉希冀地看著清淺,“不知主母手中可還有這樣的丸藥?”
“你想要?”清淺意味深長地看著蕭逸塵。
“是有這個想法,只是不知道主母舍不捨得給點。”見自己的心思沒發現,蕭逸塵倒也沒有覺得尷尬。
“你要這東西做什麼?”這東西說到底是騙人的東西,只是還要看這東西到底是要用來騙什麼人,“若不實話實說,我可是不會給的。”
“有點用處,但絕不害人。”蕭逸塵回道。
清淺思考了一下,就見她掏出兩個瓷瓶遞了過去,“這東西也不能多用,同樣也不能用得太久,不然會有副作用的。”
“副作用?”蕭逸塵笑嘻嘻地接過瓷瓶,將其藏到自己的袖中。
“會不舉。”清淺意味深長地要低頭看下去,眼睛卻直接被墨君衍捂上,與此同時蕭逸塵覺得自己被一股殺氣籠罩著。
清淺眨了眨眼睛,而常常的眼睫毛在墨君衍的手掌心掃動著,痒痒的。
清淺伸手要將墨君衍擋住自己的眼睛的手拿下來,“我開玩笑的。”
話落,墨君衍才放開遮住清淺眼睛的手,但看著蕭逸塵的目光之中依舊帶著殺氣。
“主母,你可是嚇死我了。”聽到不舉,蕭逸塵只覺得自己的袖中裝的是兩個燙手山芋,恨不得現在就立馬扔了,偏偏此時他家主子又一臉殺氣地看著他,讓他半點動作不敢有。
“我說得開玩笑指的可不是這個。”清淺反握墨君衍的手,讓他稍安勿找,而這也只有墨君衍知道,“這東西的副作用確實是會讓人不懼,用這藥的時辰絕對不能超過兩個時辰,否則回天無力的。”
“那右相不是?”蕭逸塵驚疑不定。
“有人為了權勢可是不折手段。”清淺不以為然,“又或者將這東西提供給謝風的人根本就沒有和他說過這藥是有副作用的。”
“主母是說這藥是別人給油想的?”蕭逸塵將袖中的瓷瓶再次掏出看了看。
“這東西不過是我弄出來以備不時之需的,只是這東西弄出來卻也不簡單,至少若不是其他人給謝風,謝風是絕對不可能得到的。”而這提供丸藥給右相之人……
“那這人……”蕭逸塵正要問出口,卻見此時清淺正看著墨君衍,而墨君衍的神色已經告訴他這人究竟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