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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憑小蛇引氣入體就能毒死煉體七重，步入煉體三重後，程立言區區築基初期的修為根本不足為懼, 更何況毒素還是直入雙眼。
殷絕不欲在蛇毒上多說，他怕說的太多反倒限制了小蛇，畢竟蛇毒是小蛇的保命手段。
「星珏，不管是中州或者還是別的地方, 今天發生的事定不會少。」
果不其然, 在殷絕說完這句話後，抓住殷絕衣袖的手收緊。小蛇雙眼裡暗了下, 垂下眸並未言語。
「元嬰中期在中州算不得什麼，以後出手的可能還有元嬰巔峰，化神，甚至更高。」殷絕語氣逐漸凝重, 「星珏，」
「下次，不論發生什麼事，在你沒有把握全身而退的情況下，你不能出手。」煉體三重即便勉強斗得過築基初期，但在中州築基期連一隻螻蟻也算不上，更何況煉體三重？
小蛇身子一頓，頭埋得更低，屋內沉默了許久，突得一頭扎進殷絕懷裡，頭緊緊埋在殷絕胸前，聲音悶悶的帶著說不出的委屈和難受：「不想，不想看見絕絕受傷。」
殷絕嘆了口氣，輕撫著小蛇的脊背，放軟聲音：「我明白，相信我好不好？不會出事的，你瞧今天不是好好的嗎？」
「嘶！」埋在殷絕小蛇從喉嚨里發出低低的聲音。
殷絕：？
小蛇：「嗯……」
殷絕：「如果到時候我沒有出事，反而星珏出事了該怎麼辦？」
小蛇悶聲悶氣：「懂了。」
殷絕欣慰摸了摸小蛇腦袋。
「絕絕。」小蛇反手抓住殷絕的手，抬起腦袋，臉憋得有點紅，雙眼裡面泛著點點水光，他仰著頭看著殷絕。
「星珏？」
「星珏什麼都聽絕絕的，那絕絕也答應星珏一件事好不好？」
除了前天夜晚小蛇哭著說他不想留在中州，要和他一起走外，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小蛇正面向他提出要求。
殷絕不禁好奇，鼓勵道：「只要星珏說的都可以。」
只見小蛇雙眼瞬間亮起來，雙手撐住殷絕胸前，直起身子湊到殷絕臉前，兩人鼻尖幾乎相觸，吐出的呼吸交融。
四目相對。
殷絕總覺得小蛇眼神太過炙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略微往後退了點，腦子不禁想起張文武和青瀾相處的場景。
修士和自家小妖獸相處都是這樣的嗎？
「絕絕。」殷絕往後退了點，小蛇立馬往前跟上，還比先前更近了一步，黑亮亮的一雙眼睛格外純粹，「絕絕，星珏以後可不可以多親親絕絕？」
殷絕：？？？
他扶住一個勁往他身上撲的小蛇，「只有這個嗎？如果錯過這次，下次可就沒有機會了。」
殷絕引導，然而小蛇異常堅定地點頭，「嗯！只要這個，絕絕，可以嗎？」
「絕絕。」
「絕絕。」
「絕絕。」
「……」
小蛇一個勁哀求著，殷絕無奈，點頭答應。
小蛇立馬高興起來，喜滋滋摟住殷絕脖頸，眨了眨眼，盯著殷絕，似乎在考慮哪裡下口比較好。「那絕絕，我現在可以嗎？」
殷絕微不可聞地點了下頭，好歹是小蛇第一次提要求，總不能表現地心不甘情不願的，他瞧見平時青瀾也喜歡掛在張文武身上，各種蹭張文武。可青瀾只有煉體期，蛇形的話確實有點不方便，但假若青瀾有幸化形，應該也會纏著張文武這樣？
想到了張文武和青瀾，殷絕勉勉強強壓下心裡浮起的那點怪異感。
餘光瞥見小蛇越來越近，仿佛瞬間讓沸水燙了般，殷絕立馬收回視線，上一次小蛇親的太快，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再加上一心全在哭得厲害的小蛇身上，所以殷絕並未多在意。
可這次……
感受到越來越灼熱的呼吸，殷絕忍住想避開的念頭，直到那溫涼的唇印在他側臉上。
小蛇心跳的更快，一顆心簡直飛起來了般！
他眼也不眨盯著殷絕略帶紅色的眼尾。
絕絕好好看啊！
絕絕好香！
好喜歡絕絕！
好想……
本以為小蛇碰了一下便會及時收回的殷絕，沒想到殷絕突然感受到臉頰濕了下，溫熱的在臉頰處舔了舔。
殷絕：？！！
舔了幾口還不夠，小蛇露出小虎牙輕磨，卻還沒來得及碰上，殷絕及時退開。
殷絕拉開距離，正好看見一臉懵懂的小蛇嘴角還沒來及收回的小虎牙。
殷絕沉思片刻，問道：「香嗎？」
小蛇連連點頭，「香！」
殷絕：「想吃嗎？」
小蛇：「嗯嗯嗯，想吃！」
殷絕：懂了。
他伸手擦掉臉邊濕潤，摸了摸小蛇腦袋：「夜深了，該休息了。」
小蛇不死心繼續問：「那明天還可以親絕絕嗎？」
已經想通了的殷絕內心異樣感全然消失，微笑著帶小蛇來到床邊，讓小蛇休息，「可以的。」
得到應允的小蛇心滿意足，抱著殷絕一隻手乖乖鑽進被子裡。
等小蛇睡熟後，殷絕給人捻好被子，暗自嘆了口氣，果然養小妖獸什麼的不簡單，尤其他現在還是一隻兔妖。
好在小妖獸很懂事。即便身為蛇，面對獵物時，體內有狩獵的衝動，但能及時克制住捕獵的欲望只用牙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