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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台,沒了!
唯留有兩頭妖獸,還在一東一西相互對峙,劍拔弩張。
所有人:「.........」
也不知道是誰先驚呼出聲的:「這就是化神嗎?不棲尊上...實在是驚為天人......」
「這...尊上是怎麼把山給毀了的?」
雖然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展開,琅琊台居然都沒了,可是好歹無人受傷,雲不棲也暫時呼了一口氣,從心有餘悸中走了出來。此刻他一聽到背後有人正在議論他,差點將渾身靈氣都給卸了,只差大聲高呼「不是我乾的!」
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剛剛發生的太快,有些人甚至都沒有反應的過來,只知道海鳴獸在千鈞一髮時抵擋了閃電,接著就是雲不棲如此大的手筆,等回過神來後,山也崩了,琅琊台也沒了。
與這些懵逼的弟子們不一樣,張文遠、綠蘿還有牧瀆,他們是清清楚楚看清了一切的。
牧瀆最為冷靜,他沉聲問:「為何凶獸海鳴要庇佑人修?」
雲不棲僵硬地扭過脖子看向牧瀆他們幾人:問的好!我也正想知道!
綠蘿冷冷一笑:「幫個屁,海鳴獸只是單純在捍衛它的領地,那妖龜才是最詭異的,連本座都未能感受到它的存在,突然就破土而出,這才驚怒了海鳴獸吧。只怕這兩大妖獸之間要有一場惡戰,而琅琊台卻成了犧牲品......」話未說完,綠蘿一頓,直直看向雲不棲,伸手一指:「哦!不對!是拜不棲尊上所賜,琅琊台這才成了犧牲品!哈哈!」
雲不棲黑線:不是我,我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居然這麼能打!
可是綠蘿這話才說完,就感到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鎖住了她,直叫她一愣。
而且這道目光所在的方向還是來自於雲不棲身後的那群人修里,在綠蘿看來,那些人都是怕到要死的弱蟲,誰會敢、且又為什麼要這樣看著她呢?
綠蘿往飛劍上一掃,正眼打量起這群人。最矚目的是謝灼凜,不過綠蘿一看到謝灼凜,就想到自家寶貝徒弟敗給了他,於是一臉嫌棄地轉開視線,看到了謝灼凜旁邊的陸玉杳。
陸玉杳一手緊緊抓著袖子掩在唇邊,她臉色蒼白的很,看起來著實嚇得不輕。綠蘿嘖了一聲,又扭過頭掃視其他人,不過她剛剛轉過頭,又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重新看向陸玉杳。
綠蘿冷不丁出聲問道:「陸玉杳,你為何會知道高台之下有妖獸?」
這一個疑問被拋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陸玉杳,只見陸玉杳的臉色又白了幾分。
雲不棲尚未來得及想「巨龜是怎麼回事、海鳴獸真的要和巨龜發生衝突嗎」這兩個事,突然間聽到綠蘿質問陸玉杳,一顆心猛然一跳,直直看向了綠蘿。他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
來了,重點劇情來了!
這就是第二輪比賽後應該發生的重要插曲,儘管脫離原書已經脫離了十萬八千里,但還是發生了,綠蘿還是提出為何陸玉杳能知道這裡會出現妖獸的事情了!
陸玉杳咬了咬唇,眸光飄忽不定:「我......」
綠蘿咄咄逼人:「你什麼你?支支吾吾很是奇怪啊,說起來,步清白為何會收你為關門弟子?水屬性單靈根資質上乘的弟子多的是,他卻偏偏選了你?陸玉杳陸玉杳......」嘴裡咀嚼著這個名字,綠蘿看陸玉杳的眼神越發奇異起來:「莫非,御獸陸氏的人竟然沒有死絕?你,是陸氏的後人!?」
「什麼?」牧瀆驚訝,暗暗又握緊了他那把大刀。
當然,最為驚訝的要數張文遠,張文遠不僅僅是驚訝,他還覺得很可笑,沒忍住地哈哈大笑了兩聲,說:「綠蘿使你可真會開玩笑,陸氏的人死沒死絕,你作為霍揚樽手下大將會不清楚?何況,我們宗主怎麼會收陸氏的人為徒?你當我青雲宗是什麼人都進的來嗎?」
「而且,」張文遠說著,又拋下了一句話:「關於妖獸的事情,謝灼凜也是知道的啊。」
張文遠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險些讓雲不棲驚地從天上掉下去。
雲不棲:握草握草握草!這又是什麼個情況?怎么女主的劇情扯到了小凜?
雲不棲是想讓謝灼凜和陸玉杳的糾葛多一點、關係密切點沒錯,可是他並不想讓謝灼凜被牽扯到三大家族裡面啊!畢竟謝灼凜也是其中一個家族餘留下來的血脈!關於這件事,其實是雲不棲想要遮掩掉、並幫謝灼凜扔掉的劇情。他並不想謝灼凜這時候會被牽連進去,但是剛才張文遠那麼一句話,等於把謝灼凜也卷進了風波的中心啊。
雲不棲簡直想打人。
可是雲不棲又沒法反駁張文遠說的話。確實,連雲不棲自己也很錯愕,謝灼凜怎麼會對他說出了「宮殿會倒塌,高台才是安全的」這麼一番話。
那謝灼凜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他又是從何得知的?
還有,巨龜是這世界裡產生的新劇情、新分線嗎?如果是,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些,雲不棲都無從得知。
可是現在並沒有時間給雲不棲用來思考。他現在需要保護好陸玉杳,以及謝灼凜。
果不其然,在下一刻,綠蘿的綠色綢帶就向陸玉杳襲了過去。雲不棲一直盯著綠蘿的動向呢,他伸手一截,拽過了那條綢帶。
雲不棲對綠蘿說:「你和一個小姑娘家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