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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綠,我的映綠……”杜子彬的意識已經飄移,他滿心滿眼都只想著一個人,當懷中的人便是那個人了。
另一位女子從後面緩緩著手,替他寬衣解帶,上下其手,杜子彬的呼吸粗重、急促起來。
祁初聽漠然地看著這一切,陰冷地一笑,“什么正人君子,遇到女人,還不是一個樣。和本官爭女人,做你的夢去吧!給本官好生侍候著杜大人,一定要讓他快活得上了天。哼,讓你們兩個小妞撿到了,搞不好他還是個童男子。”
兩個女子媚笑著,更是風情十足。
祁初聽背手走出房間,帶上門。祁公子站在門外,一臉恭敬,“我下了足夠的份量,就是神仙,也逃不掉的,會讓他折騰個把時辰的,所以才要兩個姑娘侍候著。”
“嗯!”祁初聽扭頭聽聽裡面的聲響,杜子彬的呻吟聲已經傳了出來,她聳聳肩。
“王爺和那位姑娘,也需要我這樣安排嗎?”祁公子挑下眉尾問道。
“不,本王要的是她心甘情願,這樣迷失了心神,玩也沒趣。”
祁公子一怔,“王爺要把那位姑娘收為側妃?”
祁初聽瞪了他一眼,“本王爺的事,要件件向你交待嗎?”
“當然不需要向我交待,但對舍妹如何交待呢?”祁公子反問道。
“回你的艷窩去吧,別讓你的姑娘們等太久,本王的事,本王自會處理。”祁初聽不悅地眨眨眼,向雲映綠所在的廂房走去。
祁公子無神的雙目在他身後眯了起來。
雲映綠換好衣衫,拭淨頭髮,便回到秦論的房間。秦論在江勇的相助下,也已換好衣衫、喝下一碗熱茶之後,氣色好了些。
雲映綠想要給他診脈,他笑笑拒絕了,直說已經感覺很好了,愛憐地凝視著雲映綠,說想不到她會有那麼大膽量和急智,真讓他羞愧萬分。
“映綠,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捨得放開你呢?”秦論輕嘆著,握起她的手。
指尖冰涼得儼然身處寒冬,雲映綠回握住他,巡睃了幾眼,發覺杜子彬和祁初聽不在室內。
“杜大人呢?”她抬頭問江勇。
“剛剛和祁大人一塊出去了。”江勇的面容一片空白。
“誰叫本官呀?”祁初聽含笑走了進來。
雲映綠往外看了看,沒有看到杜子彬,麵皮一抽。“杜大人呢?”
“他找我兄長去了。”祁初聽曖昧地一笑,“男人們到了伶雲閣,都要尋點樂子的。江侍衛,你要不要也去點位姑娘?秦公子,本官看看就免了,不然雲太醫以後更不會理本官的。”
“不必!”江勇一口拒絕。
“他找樂子去了?”雲映綠訝異地站起身,這大白天的,找樂子好象不是杜子彬所能做出的事。
他真要顛覆形像給她看嗎?
“本官幹嗎騙你,你若不怕長針眼,本官帶你過去看看。”祁初聽口氣很是隨意。
“映綠,陪陪我!”秦論俊目低下,握住雲映綠的手。
雲映綠沉吟了下,“我看下就回來。”
“映綠,我才是你的未婚夫。”秦論有點生氣了。
雲映綠還是駁開了他的手,“祁大人,請帶我去見識下那個樂子是什麼樣?”
“真要看呀?”祁初聽伸了下舌頭。
雲映綠堅定地點了點頭。
祁初聽意味深長地一笑,“那我們就悄悄看一眼去。”
雲映綠默默地跟著祁初聽,走廊實在太安靜了,床鋪的搖晃聲、女子的嚶嚀聲、男人的呼吸聲,清晰得如在耳邊。
她咬著唇、臉色蒼白如雪,不敢置信地抬起頭。
祁初聽同情地瞟了她一眼,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第90章 話說活色生香(二)
這就是傳說中的3P嗎?
沒有穿越前,姬宛白在醫院值夜班,聽見小護士們聚在一起,吃吃地笑著說什麼NP、3P什麼的,聽多了,她不禁生出好奇,以為是什麼專業用詞。某天忍不住問出口,小護士們俏臉通紅,捂住嘴,眼瞪得大大的,“姬醫生,你不會連3P都不懂吧?”
雲映綠眨了眨眼,目不轉睛地看著房中那一幕活聲生香,現在,她不僅懂了,還親眼目睹什麼叫3P了。
明亮的燭火下,衣衫凌亂地散了一地,杜子彬束縛著長發被拉扯開了,俊容扭曲著,肌理勻稱的裸胸上、脊背上,綴著密密的汗珠,清澈冷峻的眸子迷離地眯著,渾身上下被情慾完完全全控制了,呼吸粗重得如牛喘一般。一個不著寸縷的女子在他的身下扭動著身軀,大呼小叫,每一次起起伏伏之間、身體的撞擊之間,雲映綠都清晰地看到上次被拓夫的侍衛刺傷的那個疤痕一明一暗。
那時,他鼓起勇氣向她表白,但因為傷處的位置特殊,哪怕她是醫生,他也不好意思地讓她醫治,說那裡,留到洞房花燭之夜時,給她看。
這樣一個自律、傳統、斯文的男人,此時,卻象一匹撒了韁的野馬,在一個嬌艷、陌生的女子身上瘋狂的馳騁上,而在他的身邊,另一個光裸的女人雙手正在他的身體遊走,媚眼如絲,正在等待他下一波對她的蹂躪。
他是那麼的專注、享受著雙女侍一男的遊戲,就連她和祁初聽推開了房門,站在外面好一刻,他都沒回過頭。
汗水味、歡愛味,充斥著房間的角角落落,雲映綠還嗅到了一絲殘留的餘味。
她沒看過脫衣舞,也沒看到色情圖,更沒看過A片,她是一個醫生,人體的每一個部位,她都非常熟悉,一個新生命如何來到這世上,她能專業地從頭說到尾。但她也是一個女人,在某些時刻,她也會臉紅心跳、羞澀無措。
上次在伶雲閣,她走錯房間,不巧撞到一對正在歡愛的男女,她當時羞得恨不能鑽地下,怕是連掌心都羞紅了。
這一刻,她沒有臉紅,沒有心亂,也沒有把目光移開,臉上也沒浮出憤懣的表情,她慢慢地攥起雙拳,指甲掐進了肉中,牙齒不覺把嘴唇咬出了一排血印。
疼痛,可以讓她保持清晰的思維,她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冷靜……
“嘖,嘖……”祁初聽玩味地在她身後彎起嘴角,直咂嘴,“別看杜大人是個文官,看不出在床上還是個猛男、勇士……看著,看著……真讓人也想大戰一場。”嗓音突地一暗啞,她象是情動了,從身後一把抱住雲映綠,還沒等她的手臂碰觸到雲映綠。
“啪,啪。”雲映綠突地轉過身,抬起手臂,在她眨眼之間,兩腮左右各被摑了一掌。
祁初聽手捂住火辣辣的面孔,美目微眯,眼中射出惱火的視線。
“你敢打本官?”祁初聽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裡擠了出來。聲音不大,卻陰魅恐怖。
“合歡花,合歡花……”雲映綠手握成拳,身子因氣憤而在發抖,她毫不膽怯地迎視著她的目光,“是你點的媚香嗎?那房裡都是合歡花的香氣,濃郁得可以讓人變成魔。你怎麼可以那樣做?怎麼可以那樣做?你知道嗎,你那樣子會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