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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天黑折騰到凌晨,總算是歇下來了,結束後,毛金蘭累得連話都不想說,口也渴了,陳建邦親了他一口,麻利的起床來穿上衣裳,到了走廊盡頭的水房去接水,回來後從毛金蘭帶的行李中拿出飯盒倒了一飯盒晾著,剩下的倒在盆里,擰了毛巾給毛金蘭擦了身子。
在清理的同時免不了揩油,但他到底掛念著毛金蘭的身體,克制住了自己。清理清爽了,晾著的水也能入口了,毛金蘭起來喝了水,陳建邦關了燈,上床將毛金蘭摟在懷裡。
熟悉地安全感包裹著自己,毛金蘭沉沉睡去,沒多久,陳建邦也打起了呼嚕。
第二天早上毛金蘭起床,太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屋裡,屋裡已經沒有了父女倆的身影,毛金蘭記起她睡得迷迷糊糊地時候陳建邦和她說他要帶著天賜去吃早飯的話,就不著急了,拿著盆去洗漱。
等洗漱回來,陳建邦也扛著小天賜回來了、
小天賜騎在他爸爸的脖子上,手捏著她爸爸的耳朵,向左擺要轉方向,像右擺要停車的,陳建邦一手扶著小天賜的腰,一手提著給毛金蘭買的早餐。
陳建邦看她父女倆這個樣,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趕緊上前來將小天賜抱下來,指責陳建邦:“你這麼大個人了心裡沒點數啊,要是不小心掉下來閃著腰了怎麼辦?”
面對毛金蘭的指責,陳建邦笑了一下,對毛金蘭揚揚手裡的飯盒:“我去給你打了一碗豆腐腦和一根油條來,你快點吃了吧。”
毛金蘭把天賜放在床邊坐著,打開飯盒吃了起來。
豆腐腦做的味道很不錯,又嫩又滑,醬汁熬得也很濃稠,黃花菜特有的清爽與木耳特有的口感讓豆腐腦更加有了層次感,炸的金黃酥脆的油條在豆腐腦中蘸一下再吃,那個感覺更加棒了。
油條太大,毛金蘭吃了一半便吃不了了,豆腐腦也還剩了點,小天賜吵著要吃,毛金蘭餵了她兩口,剩下的都被陳建邦給打掃了。
吃飽和喝足後洗了飯盒,收拾好日常用品,三人出了招待所。
今天熱河的太陽很大,同樣的風也很大,將黃沙吹得漫天都是,很有點沙塵暴的意思,毛金蘭坐上后座,陳建邦開著車走,路過百貨大樓,毛金蘭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她揉了揉眼睛,再去看了一遍。
她拍拍駕駛座的靠背:“建邦建邦,你看看,在百貨大樓門口的那兩個是不是方美媛和老牛。”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發紅包,看見有人問我喝醉是什麼感覺。
我跟大家說一下,那感覺就是,想吐吐不出,想睡睡不著,腦袋暈乎乎的把嘴巴也關不住,巴拉巴拉地拉著我表妹說了一大堆,好像還哭了?
第二天醒酒了以後恨不得穿越時間回去殺死晚上傻逼的自己【微笑
☆、【第089章】
第八十九章.
陳建邦隨便往那年瞄了一眼, 道:“國慶節的時候政委媳婦兒過來了,看他一個人領著兩個孩子自己又還單著, 就要給他找對象, 找來找去, 就找到了方美媛。”
毛金蘭挑眉:“他們也願意?”
陳建邦看了一眼毛金蘭,說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事:“我們前面好幾次出去拉練,通訊科也跟著去,方美媛當時和老牛就有點眉來眼去的了。”
毛金蘭這是真的驚訝了:“咋我們一點的苗頭都沒發現?”
陳建邦開著車:“要是啥都被你們發現了, 我們這些年的偵查與反偵查不都白訓練了?”
毛金蘭上上下下打量陳建邦:“那像你這麼說,你不會也在外面有個相好的誰也不知道吧?”
陳建邦手一抖,車擺了一個彎, 差點沒撞到路邊的樹上,他柳岸連忙控制好方向盤,哭笑不得:“媳婦兒你都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啊。”
毛金蘭笑了一下:“這誰知道呢。”
兩口子說著漫無邊際玩笑話,很快就到了家, 兩個月沒回來, 毛金蘭回來後真是看哪兒哪兒都新鮮。
家裡和她走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變化,就是廚房裡的東西落了灰,從這點便可以看出來毛金蘭不在家的時候陳建邦基本都是不在家吃飯的。
對此, 陳建邦解釋道:“你走了以後, 我們去出了一次任務,快到了國慶節才回來。”
“去哪裡出任務了?危險嗎?”
前面那個問題陳建邦沒回答,後面的問題他道:“不危險。”
毛金蘭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是保密的, 便不再說什麼了。
毛金蘭在家裡安頓好,陳建邦便忙著去營區了。
毛金蘭將廚房來了一次大清掃,打掃乾淨了才出去買菜,現在是秋季,大多數蔬菜都下市了,但蘿蔔韭菜大包菜卻是不缺的。
她在院子裡花腳下種了些南瓜,秋天過了,結的果子也大了,黃橙橙還掛在藤上,毛金蘭將它們都摘了下來堆在牆角,牆角處還有幾個土豆,有兩個乾癟了發了芽。毛金蘭將發了芽的撿出來準備拿去扔掉。
另外幾個皮有些發青了,毛金蘭將青色的皮削掉,只吃好的,這樣下來,也削了一小盤子,毛金蘭乾脆不去買菜了,將土豆和南瓜一起燉一鍋。
湯特地放了許多,熬得稠稠的十分下飯。
中午陳建邦回來吃了飯,他就要出發了,他們要趁著天氣不那麼冷的時候再去野外訓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