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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邦他們是屬於炮兵沒有錯,可這個年代的炮兵除了要多訓練打各種炮彈以外還要熟悉各類槍枝,畢竟槍枝是最後的保命工具。
何團長和王政委對視一眼,王政委笑眯眯地對陳建邦道:“年輕人腦子就是靈活,那建邦,這件事兒就交給你來辦了,這次務必要給咱們135團掙回來一個一等獎,可別在是優秀參與獎狀了。”
王政委話是這麼說,心裡壓根就沒指望他們團能拿到一等獎,熱河的整個軍分區有好幾個旅呢,這幾個旅的團除了分散在各個縣城的團,留在軍區裡的就有十來個,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拿慣了優秀參與獎的何團長和王政委壓根就沒那個指望。
陳建邦正好手裡沒有要緊事,於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因為離元旦不遠了,從下午便開始做選拔,他把任務配發下去給各個營長,各個營長再將話給底下的連長,連長下發到排,這樣一層一層選拔出來的人再進行一次比拼,最後拼得只剩下十個人後選拔便結束了。
陳建邦原本的意思只想要三個人的,但這個想法被何團長和王政委無情地扼殺在了搖籃里,不是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麼,人多力量大。在他們之前的參賽節目中,次次參賽人數都沒少過十個。
陳建邦選拔完這十個人後便進行了一系列的培訓,非常驚訝的發現在他選出來的這些人里基本上各個都有成為狙擊手的潛質,給他們一把步槍,他們也能百分百中。
這個發現讓陳建邦很興奮,回到家都已經是半夜了,陳建邦卻沒有一點睡意,在毛金蘭睡著了以後,陳建邦便從床上起來了,打開檯燈披上外套,拿出紙筆開始寫訓練計劃。
毛金蘭睡到半夜被尿憋醒,看見陳建邦在工作,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地去了廁所回來,順便去了廚房給陳建邦沖了一杯豆奶粉放在書桌前。
陳建邦寫完最後一個字,將手中的筆放下:“我吵到你了?”
毛金蘭搖搖頭:“沒有,我起來上了個廁所,都三點了,你怎麼還不睡?”
陳建邦道:“有個訓練計劃要寫,這會兒有點思緒就起來了。快上床睡覺了,這大半夜的暖氣也不熱乎。”
毛金蘭往床上走去:“你也知道暖氣不熱乎你還大半夜的起來不睡覺,有啥重要的事兒不能明天白天再說麼?非得大半夜的折騰,陳建邦同志,你今年27歲了,可不是20歲的年輕小伙子了,小心明天感冒。”
陳建邦豆奶水一飲而盡,也跟著上了床,他的一雙手因為一直裸露在外面而變得十分冰涼,他把手放在暖和的被窩裡,舒坦得讓他長舒了一口氣:“我的身體多壯實你不知道啊?我這麼多年感冒的次數一雙手指頭都數不完,你不知道啊?”
毛金蘭翻個身把腳搭在陳建邦的身上,隨口敷衍:“是是是,你最壯實你最棒了。”
陳建邦的摸到毛金蘭的腿上,來回摸索:“我還能更棒,你要不要知道?”
毛金蘭醒來後也沒輕易睡不著了,她腳動了動:“好好睡覺,別耍流氓。”
陳建邦在黑暗中微微一笑:“我還能更加流氓,你要不要試試?”
“我不要。”
陳建邦翻翻將毛金蘭壓在身下,頭一低,擒住了毛金蘭的唇,輕輕地親吻,毛金蘭最受不了這樣的溫柔,不到兩分鐘便丟盔卸甲,陳建邦順利地撬開了毛金蘭的嘴,勾得毛金蘭的舌頭與他共舞。
兩人吻得激烈,陳建邦被子下的手也不甘落後,很快便將她的衣服扒了個乾淨......
一番纏綿過後雞叫聲響起,毛金蘭渾身是汗,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了,陳建邦腿也有些軟,他起身兌了點溫水給毛金蘭給自己和毛金蘭清理了身子,上床摟著毛金蘭便沉沉地睡過去。
第二天毛金蘭是被曉晨進來叫醒的,今天是周末,曉晨姐弟三人和毛金蘭都不需要去上學,毛金蘭昨天便答應兩個孩子今天要起來陪他們玩。毛金蘭起來穿上衣裳,見到陳建邦的頭埋在被子裡,毛金蘭驚訝了一下,畢竟陳建邦很少這麼晚才起來。
毛金蘭叫了陳建邦兩聲,聽他回答的聲音不對,手摸到他的頭上,果然不出她所料,陳建邦發燒了。
毛金蘭到客廳里找了兩片退燒藥,讓天賜去倒水,黃二環拿著鍋鏟從廚房出來:“誰生病了?”
“建邦有點發燒,我給他吃兩片退燒藥。”
黃二環一聽哎喲一聲:“咋還發燒了呢?昨晚你們沒蓋好被子?”
“昨晚建邦起來寫什麼訓練計劃來著,寫到半夜兩點多,可能是在那會著涼了。”
“啥事兒不能白天干啊非得晚上。行了,蘭蘭你讓他先把退燒藥吃了,我給他煮碗薑湯讓他發發汗,這發燒可不是啥小事兒。”
“我知道了媽。”
毛金蘭進房間將陳建邦叫起來吃藥,陳建邦也不逞強,起來麻利地把藥吃了,毛金蘭訓斥他:“昨晚我說啥來著?大半夜不睡覺指定得感冒,你還不信邪,跟我死犟,怎麼樣,吃虧了吧?”
陳建邦把臉埋在枕頭裡:“是是是,不聽媳婦言,吃虧在眼前,我下次一定不這麼幹。”
毛金蘭看陳建邦現在還在貧,拍了他的被子一巴掌:“你今天想吃什麼啊,我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