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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複雜的陳友孝將此事上報,特保局方面對此很關注,各相關部門立馬活動起來做援助擴大的預案計劃,材料學博士吳明燕主導的外星科技材料研究進度並不比李博士差,華夏方面對此的興趣很大。
也就是在華夏國相關部門都因援助計劃的擴大而興奮激動之時,異變驟生——二月二十五日,大年初十,離開研究室送留學期間的女兒上飛機的李博士,在g省省會的機場被綁架了。
李博士是京城人,他的大女兒十七歲,就讀於日已落帝國理工學院,過年回家期間因李博士不能離開g省的關係,從京城趕來g省見父親,父女倆過了個勉勉強強的團圓年。這期間李博士因工作關係不能與女兒長期相處,是把女兒安排在g省省會的武警部隊招待所裡面居住的,直到女兒要上飛機回日已落帝國的當天才離開研究室前來送行,陪同的有一名特安科的特工、兩名當地武警部門的武警,萬萬沒想到在省會城市的機場出了這種意外。
身為“康友”系列新『藥』的開發者以及超凡計劃的主要研究成員之一,李博士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在此之前,就曾經出過美利堅商業間諜收買李博士的學生偷取研究材料、以及僱傭國際盜賊潛入國內試圖接觸李博士等事件,華夏國『政府』對李博士的安全重視程度也是不需明言的。但在這種重視程度下、還是在國內西南腹地的省會城市機場內,李博士居然神奇地被人綁架走,這裡面的東西就不得不讓人捉『摸』尋味了。
“內部出叛徒了。”特安六科科長董曉蘭與一科的同仁連線,第一句說出來的話就是這個。
“正在審查兩名陪同武警。”一科的科長聲音有些疲憊,“但這兩名武警雖然負責李博士的運送工作卻並不知道李博士的身份,之前也跟李博士本人以及他的研究領域沒有絲毫了解,是可以信任的同志,我認為問題應該不是出在武警身上。就他們近期內的接觸人群來看,也不存在被收買可能,這兩人沒有國外親屬、沒有出過國,政審上清清白白,經濟上也沒有絲毫異常流動。”
“李娜娜控制住了嗎。”董曉蘭言簡意賅。
武警沒有問題,國安自家安排的安保特工更加不可能有問題,那麼很顯然,問題只能是出在李博士那個出國留學近一年的女兒身上了。
一科科長同樣言簡意賅:“李娜娜現在中止出國,回到武警部隊的招待所等待父親消息。”
董曉蘭一聽對方用了“中止”這個詞,說明李博士的女兒並不是自願停止出國的了,沒有把人控制住大約是怕打草驚蛇。兩個特工頭子高效地交流了一會兒,結束通訊後,董曉蘭立即聯繫特保局方面與國安直接合作的部門,很快,當初被抓捕的前國際盜賊團成員就被軍方的專機送到了g省配合工作。
前國際盜賊團成員z,原名叫周林,這傢伙在保密監獄關了半個多月就被從軍方借來的政委做通了思想工作,沉痛地交代了犯罪事實並棄暗投明,在國安的安排下恢復華夏國籍並加入了下屬組織,成為一名全新的反特工華夏戰士。與他一起落網的拉丁人傑西也沒有戰過華夏國政委的威力,老老實實地接受了一系列的審查再教育後加入了外籍華夏國特工的大軍,出於美利堅二代移民少數族裔的人生經歷,“反洗腦”後的拉丁人傑西對華夏國的認同感甚至比周林還高,目前正為了立下大功獲得華夏國綠卡而努力。
兩名前國際盜賊團出身的特工抵達g省當天,通過他們之前擁有的渠道,很快排除了美利堅醫『藥』業巨頭僱傭專業人士綁架李博士的可能——這兩人都當過美利堅二代移民,又在灰『色』地帶混了多年,對這些世界級醫『藥』業巨頭的好感完全是負的,國安本身的調查工作本身就不認為屬於醫『藥』業巨頭出手,有了他倆的參與更加排除了這一點。
g省省會城市武警部隊,周林、傑西、特安一科科長與臨時趕來的白伍白主任碰頭,參加這場碰頭會的除了這四人外還有g省某軍區的耿上校、以及在國境線上戰鬥過的六科科長董曉蘭。
“組織上分析認為,這次李博士被綁架走的『性』質可能跟你們兩個之前搞出來的事情類似。”白伍開場就說了大實話,羞臊得周林和傑西兩個抬不起頭來,“當時你們是衝著李博士來的,結果陰差陽錯盯上了陳友孝。這次的事情,對方也很有可能不是衝著李博士來的,事前或許並沒有對李博士進行過專門的調查,所以從李博士這邊進行調查,我們完全找不到蛛絲馬跡。”
“李娜娜那邊沒有動靜?”董曉蘭道。
“沒有,她一直以擔心李博士的藉口想要走出招待所,但並沒有通過手機電腦或是別的方式與外界聯絡。”一科科長道,“不過觀察下來李娜娜應該跟李博士的失蹤脫不了干係,她雖然演得很像,但明顯是知道李博士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早上她還在用我方限制她的人生自由、要向國際人權組織投訴我方說事,如果是真的家人失蹤被綁架,家屬的正常反應應該是恨不得跟我方二十四小時呆一塊以便第一時間知道家人下落才對。”
“她可能覺得她爸爸不是被綁架,而是被送到國外去享受更高的待遇更好的生活。”周林暗搓搓地『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