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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謝三元:“……(o言o)”
“確實很『騷』。”王林比起大拇指,“還是他們會玩……溫州炒房團提鞋都不配。”
“西南這幾個省,比爛是不容易比出贏家了。”謝三元抽著嘴角道,“嗯……等下,車子,這個事情你『插』手了?”
g省a市這塊兒跟政治清明有距離,謝三元家就親身體驗過拆遷貓膩,所以謝三元很清楚地方上的官場出了問題是很難查的,因為這些基層官僚都特精、比猴還精,沒誰會蠢到獨個撈好處、都是上下均沾……所以吧,要麼是一個地方的基層官僚塌方式落馬、要麼就是誰都查不出問題,和電視上演的欽差到了地方上隨隨便便就能把那唯一大反派揪出來不是一回事。
“我都說了,純碎是意外啊。”轂袁攤手,看似長吁短嘆其實得意得很,“李力帆他爺爺有很嚴重的重男輕女傾向,早些年就曾經強迫孫女出嫁換彩禮,現在又強留了16歲的孫女在家,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部里的人家裡鬧出問題拖後腿吧?”這貨故意長嘆口氣,“鬼知道解決家庭問題、解決一個村子的封建風氣問題居然扯出這麼多事來,白白給紀委打工連個獎狀都撈不著。”
“切。”王林看穿這貨在嘚瑟懶得理他了,轉頭看無論何時都奮鬥在網遊前線的付友清,“清子,我們這算是不小心『插』手國內內政了吧,有後遺症沒後遺症?”
付友清用看傻『逼』的眼神兒看了他一眼,繼續埋頭苦戰。
“行,沒『毛』病。”王林轉頭回來,“那我們就繼續談正事……我看特保局老首長的意思,國家正在猶太人財團和日耳曼財團之間做選擇,這個你們有沒有什麼傾向。”
轂袁&謝三元:“……”
“一帶一路戰略上國家不是跟歐洲處得挺好的嗎,這會兒怎麼又跟猶太人財團一塊擺天平上去了?”謝三元道,頓了頓,猜測地,“還是拿來當談判籌碼?”
“也對也不對。”王林想了想道,“除了一帶一路,猶太人財團相比日耳曼財團跟我國的合作範圍更廣、合作歷史更長。”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轂袁直接問重點。
“當然有關……和境外財團在超凡領域內的合作,不讓我們物保部上難道讓白伍那邊上?還是讓那幫警察上?軍隊上?”王林斜眼,“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正規軍,我們算是僱傭軍,這種非國家正式外交層面的接觸,國家要注意影響。”
“懂,脫了褲子放屁雖然多此一舉,但卻是有其必要『性』的。”謝三元死魚眼。
“我們的‘傾向『性』’有意義?”轂袁再次提出重點問題,說到傾向『性』三字的時候還用雙手比劃了個影號。
“有,我們的傾向『性』決定先後順序。”王林淡定地,“和一家合作就要跟另一家拜拜?我國那些大佬才沒有這麼有節『操』……呃,這麼幼稚呢。”
“……”轂袁也瞪起了死魚眼,“王哥,我時常因為搞不懂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愛國而總感覺跟你格格不入。”
“這叫愛之深恨之深,你不懂。”王林挖鼻孔。
“後半句好像是責之切。”謝三元道。
政治家……或是政客的基本素質,是分得清楚吃不到的假大餅和吃得到的真草料孰輕孰重。
所謂一流的人才玩政治,二流的人才玩商業,空中樓閣、“可預見的未來收益”這種看上去很美但其實吃不到嘴的東西吧,或許能騙到二流的人才,在一流的人精那兒市場卻是頗為有限的——所以我們能看見挺多商業騙局坑得一堆大老闆頭破血流,會在裡面傷筋動骨的政界人士卻不多……就算是政界人士出現在其中,那也不是真受騙、而是玩著借別人偽造的假金母雞給自己下金蛋的『騷』『操』作罷了,舉例的話……呃,我還是別作死,大家意會。
資訊時代到了現在,很多不能說的潛規則其實都有人或多或少地曝過光,比如好老闆跟你講待遇壞老闆跟你談理想談未來這種大實話,擱十年前可沒有人跟你提這茬。總之大家記住,某個人對你暢談所謂“可預見的未來收益”、拉著你一塊兒展望“美好未來”,那麼丫不是想拖你去搞傳銷、當微商接盤俠、騙你投資,就是想忽悠你買高價郊區房。
如果你是個美女、而說這種話的人又是個非陽|痿的男『性』,那麼對方的目的『性』更加清晰明確……
歸根到底一句話,有點智商的都知道吃得到嘴的大餅才是好大餅,吃不到的大餅比廁所里的shi還不如。現在華夏國的態度無疑很明確,對沒錯異界是個美味豐富的大餅,但是你們吃不到;而我現在手裡有你們可以吃到的真草料,親,考慮一下?
嗯……地球各國政治生態圈中,商界政界有明確界限的也就是華夏國這個“□□國家”,所謂的民主大國吧頂尖精英那是非常熱衷於跨界——號稱鐵腕總統的□□上台了還要給猶太人財團面子,其中內涵大家意會~
簡而言之,華夏國跟北美猶太人財團和歐洲日耳曼財團之間有來有往地在“超凡資源互通”上打談判拉鋸戰,看似是純粹民間商業行為——外交部出面沒錯但是有拍板權的還是特保局的人——其實嘛華夏國到底是跟誰在談,華夏國這個裝純的貨懂,別人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