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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等等, 話說回來還不知道這警察給幻術伎倆誤觸發精神領域後怎樣了?付友清那條鹹魚都多多少少給加強了丁點兒,這人也該有些改變吧?
這麼想著王林就掏出了小鏡子,特猥瑣地偷偷一照……
“喝,跟上次那個pla差不多了啊!”看著鏡中那團近似於曾經跑到新生活小區探路的那疑似pla(就是蕭靜)規模的白光,王林直掐大腿,“我就說我這符文很好很強大,清子那二比玩意兒還嘴硬,看看人家這成長『性』,明明就是你丫爛泥糊不上牆!”
頗為自得地收好小鏡子繞路開溜,王林跑出去一段,又忽地停下腳步。
“那警察的精神力能給幻術伎倆強化到這程度……按魔法學識里的說法,魔法師資質都有了……”王林腦中猛然閃過某個念頭,只是恍惚了下這個念頭又找不著了,雖隱約感覺這個思路方向對接下來的計劃很重要,但就是想不起來。
另一邊——
陳友孝有些奇怪地朝櫥窗外看了一眼,學生上學的高峰期剛過去,這條僻靜的小街上沒什麼人,就幾個出門遛彎的老頭老太太,怪了,怎麼有種自個兒被人窺視的錯覺呢?
“陳哥,怎麼了?”坐陳友孝對面的小伙子見陳友孝面『色』古怪,多嘴問了句。
“沒事。”陳友孝端起粥碗把碗底清了,對在座的四人道,“專家組今天下午能到,晚上估計就得開始行動,我讓你們想了兩天,想出來什麼沒?”
四個年輕人面面相覷,坐陳友孝正對面那小伙兒苦著臉道:“這還能怎麼想啊陳哥,這種事情……誰也沒見過,誰也沒聽過,要說有想法……這個真沒有。”
“真沒有?”陳友孝道。
四個年輕人各自搖頭。
“真沒有?”陳友孝笑著又問了一遍。
“呃……”直接頂著陳友孝視線的小伙兒頂不住,不好意思地,“還是有點點的吧,就是估計……這個土地和猛鬼的……系統不一樣,陳哥你這個……挺強的,一下子就這麼強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跟武俠小說裡面的速成啊、捷徑啊什麼的類似,有什麼隱患之類的。”
“所以如果土地收徒的話還是選這邊保險點,神鬼嘛,肯定神比較好聽。”陳友孝笑道。
特種兵姑娘中有個忍不住了,忙道:“陳哥你別這麼說,我們是絕對服從命令的,絕對不會有挑三揀四三心二意的想法。”說著瞪了一下說話的那小伙兒,搞什麼呢,命令都不服從了、八字還看不見另外一撇呢就想著變節?
小伙兒急了:“誒我沒有挑三揀四啊,這不就是說說想法嗎。”
陳友孝做了個下壓的手勢:“別著急,咱們也不用上綱上線,人嘛,有各種想法是很正常的,我就自己說實在話,我都不敢說我這情況會不會有後患,沒準兒哪天我真就變成了六親不認、沒感情沒意識的怪物,這也說不準。”
四個年輕人別管是有什麼想法的,看著陳友孝的眼神兒都有些憂心忡忡,軍警不同系統,但處了這麼幾天下來互相熟悉了,對陳友孝這種『性』格的人有好感是難免的。
陳友孝繼續道:“我也不說什麼漂亮話,但有一點是可以保證的,以我這個情況的不確定『性』,我絕不會非要拖著別人跟我走一樣的道。如果有更好的選擇,別說你們了,我自己都會第一個走上去。國家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是信任,是考驗,但絕不對是要我們去做無意義的犧牲,比如說現在,組織上讓我們留在y市等著專家組,就是很明確的給我們這個機會,看我們能不能抓住,而我們不管是往哪邊靠,都是服從命令,不能說我們從神那鬼那搞到什麼超能力了我們就不歸國家管了,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四個年輕人猛點頭,神情都放鬆多了。
看著這個情況陳友孝也是暗自鬆了口氣,他沒有政工經驗,好在大實話從來都是最能說服人的。
人不是機器,再服從命令也會有感情用事的時候,沒有土地神出現、沒有這個看上去安全『性』更高點的路子就算了,現在都是這個情況了,再強迫這些年輕人悶頭去研究猛鬼那邊,不管從什麼方向都說不過去。
用完早餐,五人出了小o湯包店開車回下榻的招待所,路過y市市『政府』廣場時,四個年輕人中最好動的小伙兒探頭看了眼窗外,立時就坐不住了,好奇地撐起身趴車窗上:“咦,這什麼情況,這麼多靜坐的?”
這個小伙兒叫尉遲廣隸,是個辦了大學休學跑去參軍的跳脫九零後,在部隊沒呆幾年就表現優越調到了北方某軍區,給挑到特保局前是某信息化炮兵部隊的尖兵。
倆特種兵姑娘中比較穩重的那個聞言看了眼窗外,倒是一點都沒驚訝:“你沒看本地新聞吧尉遲,y市部分市民抗議市『政府』封鎖消息獨吞土地神聯絡渠道,要求市『政府』把跟那個土地神聯繫的方式交出來,讓市民都有給挑去當神仙弟子的機會,都靜坐抗議一天多了。”
“不是吧,就那個土地神放出來的收徒標準,還能有這麼多人起這個哄?”尉遲廣隸驚詫。
另一個特種兵姑娘搖頭晃腦道:“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嘛~家長們不覺得自己夠資格,但自家的孩子肯定沒問題,反正當爹媽的都覺得自家的娃兒給個皇帝都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