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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以生產違禁『藥』品起家的國家、這麼一個把禁大|麻當成做生意那樣核算成本的『政府』,要說荷蘭本土幫派不搞毒品貿易就是在開玩笑……當然,這也不能全怪荷蘭**,荷蘭的政治體制決定了國家權力的分散,各種各樣的黨派互相牽制妥協,光是在國內搞不搞禁毒就扯皮了四年(1972~1976)、最後扯皮出來的還是個半成品,首府阿姆斯特丹市區內堂而皇之地擺著大|麻博物館,這麼個讓人蛋疼的政治體制下就算是川皇普大帝重生投胎過去估計也只能徒嘆奈何。
“從毒品方面著手?”老劉眉『毛』一跳,發現怎麼看怎麼不靠譜的王林這回提的主意居然還很像是那麼一回事,這個地下世界的“跨國犯罪聯邦”涉及的並不只是人口販賣,軍火、毒品、違禁『藥』品、水貨期貨,只要有利益什麼都沾什麼都干,從那個德國金融寡頭處取得的信息看,這個地下世界的“多國犯罪聯邦”歷史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在一戰二戰大洗牌前,這個“地下世界聯合國機構”說不定比現在的聯合國勢力還大。
這種世界真實是很能毀人世界觀的,不過老劉表示淡定……他也是學過高中歷史的人,歐洲這一片兒的發達國家前身哪個不是洗腳上岸的強盜呢,大英博物館裡還大大方方擺著上世紀從華夏搶過去的文物呢。
“毒品交易和紅燈區的『妓』|女源頭追溯,兩邊同時抓,肯定能逮到這幫人的馬腳。”王林深沉臉點頭道,“你先查查看市區內哪家‘咖啡館’(大|麻館)是接外國人生意的,天黑了咱們先跑一趟。”
老劉點頭,猶豫了下不怎麼信任地:“小王,你可別想著什麼難的來一趟找找刺激之類的啊,那玩意兒最好別沾,跟抽菸不是一回事。”
“……”王林死魚眼,老哥你簡直圖樣,我玩的東西比飛|葉|子刺激大發了……
在德國的時候王林入鄉隨俗租車開,在阿姆斯特丹的話租車開就有點兒作死,於是華燈初上後他們不得不非常麻煩地打電話叫計程車、等計程車,折騰半天才趕到了男『性』遊客必游地的老教堂紅燈區,而也就在王林借調查之機滿足新鮮感好奇心時,全球網際網路上出現了新的形式變化——德國惡魔事件中死者的名單被有心人特意整理歸納後一次『性』發布出來了。
因惡魔現身太多次、死者人數又太多的關係,很多人只知道死了不少人,死掉的人中似乎有很多有前科的人,但因為沒有哪家西方媒體會蠢到冒天下之大不韙出頭引導的關係,人們對此並沒有太具體的概念,出於人類物傷其類的本能,大部分的人對惡魔事件中的死者是抱有同情心的,他們會反感那些譁眾取寵的“惡魔正義”論調,默默響應人權白左的號召為死難者點蠟送花。
如果有耐心等待的話……遲早有一天網際網路上的人們會發現真相,或是哪家媒體準備冒波險利用這個跟公眾唱“反調”的機會刷一波知名度把事兒揭開,不過嘛,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有耐心,至少身在國內的物保部成員轂袁就沒那個心情,他反感那群人權白左全球號召廢死不是一天兩天了,原本還只是外圍看熱鬧的,看到人權白左藉機狂刷存在感,轂袁就不樂意了。
於是在某個夜黑風高之夜,轂袁背著一箱子的正版正聯手辦敲開了鹹魚廢宅付友清的房門……咳咳,當然,這絕對不是華夏官方行為,華夏『政府』是絕對沒有興趣『插』手西方世界內部輿論的,這不被黑了幾十年也沒見華夏國『政府』跳過腳嘛!
總之……這一天的下午,一份資料翔實、毫無缺漏、並體貼地作出分類表格、餅狀圖的《德國惡魔事件死者名單》出現在全球網際網路各大平台上,將德意志在該事件受難的死者資料從頭到尾一個不落地落實於文字展現在公眾視野內,上到銀行家、下到街頭混混,每個人都在名單中獲得了長則過千、短則百餘字的介紹。
要是王林看到這份同步以多種語言發布出來的死者名單的話,他肯定立馬就能知道付友清給人收買了……這份名單中的資料,居然和帝利亞斯在收割靈魂時獲取的信息情報差點有限,除了王林和帝利亞斯本人外,全球能在半個白天的功夫里查到這麼多人簡略檔案的人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裡面的部分情報還是僅有極少數人知道的“機密”。
頭頂慈善家、銀行家、資本家、金融寡頭等光環的福格爾居然是西德地區戀童會所的幕後大佬,其多年間借著孤兒慈善中心的皮直接間接侵害、侵犯過上千名男女兒童,這份打頭的個人簡介足以讓任何人權衛士失聲;而死於惡魔事件中的另一位大人物、德國在野黨的政客,其不但劣跡累累,甚至……幕後運營著從戰『亂』國家大批量拐賣青壯人口的大生意!
如果說前者只是讓人權衛士失聲的話,後者簡直就是在粗暴地破壞自認為上等高貴的歐洲白人世界觀,那位在野黨的政客因死於私宅的關係目擊者只有自己的保鏢和家人,並沒有出現在之前新聞公布的死者名單中,被當做病故草草掩飾,但在這份不知道是誰以多種語言同步全球上傳的名單中,這個政客才是導致德意志發生惡魔事件的主因,他曾經十分熱衷地推動國家接收安置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