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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一定會堅持的。”楊靜握著拳頭,連點了好幾個頭。
她覺得自己之前的頹然都不算什麼了,余學清那麼好的人,喜歡這麼好的思婉是應該的啊,她要是想拿下余學清, 那必須得更努力才行,怎麼能才堅持了三個月,就放棄呢。
見楊靜眼裡重新燃起鬥志,王思婉偷偷鬆了口氣,把辣椒炒白菜給盛起來。
吃完飯後,王思婉裝了點炭火回到房間,然後開始給自己做起來棉鞋。
她的棉襖已經做得差不多了,還剩一些要收尾的,前兩天試的時候把楊靜羨慕壞了,一直說好看,還說自己到時候弄點布票回來,買一些布讓楊靜給她做一身。
棉鞋比較厚,每次穿針的時候,都要用點力氣。好在她的力氣現在大了不少,這點力氣也不算什麼,就是有一點不好,每次用手扯針的時候,按壓一下,那一塊皮膚就會紅起來。
王思婉也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症狀,自己皮膚越來越好但也越來越嬌嫩,可力氣卻在不停的增長。
怎麼想,都有點怪異的樣子。不過,有一個空間就已經夠怪異了啦。
想不清楚她索性也不想了,繼續扯著自己棉線,試圖將針腳縫得更密一些。
這棉鞋拖到現在才做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做完自己的棉襖之後,就偷著空去空間裡做想送給許安的棉襖和鞋了。
明明之前堵著氣不想做的,結果一想到他冬天還穿得那麼破爛就不忍心,然後手就自動的開始裁布做起來了。
這會那套衣服和鞋都在她空間裡放得好好的呢。
隊裡準備做個新的牛棚,主要是老牛棚前兩天被大雪壓了,感覺要塌的樣子,李大柱怕拴在裡面的牛出什麼事,就大手一揮,讓村里男人們搭個新的牛棚,隊裡管飯。
雖然沒有工錢,可管飯就夠了啊,這大冬天的,本來就不用上工,賺不到工分還得吃糧食,尤其是家裡有幾個大小伙子的,一頓下來就得吃不少,哪怕是每天吃兩頓也這米糧走得也快。
所以李大柱廣播這麼一說的時候,隊裡的男人們趕緊來報名了,作為隊裡賣力氣的一把手許安,不用他報名,李大柱就給安排上了。
而王思婉和楊靜幾位女知青,則領到給這些蓋牛棚的隊員們做飯的活計。
因為是給隊裡幹活,李大柱也沒摳著,今年新豬還沒宰,這沒肉可不行,想了下,乾脆就拿出去年隊裡留下來的臘肉,讓幹活的隊員們好好吃一頓。
做飯的地方是在離新牛棚不遠的空地上,趁著天晴的時候,大傢伙就開始忙碌起來了。
一部分人山砍木頭,一部分拿負責處理木頭,剩下一部人就負責蓋。
許安這次沒負責賣力氣了,李大柱將監督的活交給了他,幹活的大多數是一些年輕人,許安在這群年輕人裡面又比較有威嚴,有時候說起話來比他這個大隊長還好使,所以這活交給許安,李大柱也很放心。
王思婉他們這邊也忙得不行,雖然說是說只管蓋牛棚的人的飯,但其實這裡面的意思,就是隊裡的人都可以來吃。
這一下要準備幾百人的飯菜,王思婉還真有點懵。
好在不止他們幾個女知青,隊裡還有不少婦女過來幫忙。
怕這幾位女知青做壞了菜,有廚藝的好的嬸子乾脆把王思婉他們給趕開了,讓她們這些年輕姑娘負責洗菜切菜。
王思婉被分配到的就是洗菜,因為要做亂燉,這洗的菜還不少,有白菜,有土豆,有茄子。自然是沒有什麼熱水讓你洗菜的,只能在挑過來的冷水裡清洗,王思婉手剛伸進去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她今天剛好來了,這會肚子又疼,臉色很是不好看,原本用布遮住自己的頭巾,因為呼吸越發的粗重也濕淋淋的,被冷風一吹,一點不保暖不說,還涼得像冰塊似的貼在臉上。她索性將頭巾摘了,抿著唇開始洗白菜。
一雙羊脂白玉似的小手很快就被冰水刺得發紅,疼得要命了。
她蹲在後面,但前面來來去去抗木頭的人也多。
村里年輕人不少,沒結婚的結婚了的男人都飄著眼睛往她這看。
我的乖乖,難怪隊裡的小孩子都說這是仙女呢,長得可真的是好看啊。
許安早就看到了她,見她悶不吭聲的蹲在後面洗菜,就皺起了眉,尤其是看到隊上那些嬸子都坐在一旁閒得無聊聊天的時候,那眉頭的冷鋒都快擰成塊了。
“這城裡來的女知青就是不一樣,你看看人家白的,跟白面饅頭似的,看著就想咬一口。”隊裡請吃飯,不管是幹活的還是不幹活的都來了,這說話的,就是隊上出了名的混子狗蛋。
另一個是他朋友,也是個混子,叫狗剩,聽狗蛋這麼說的時候,嘿嘿一笑,眼神淫邪的掃著不遠處的王思婉,“我看你是真的想咬吧?要不,待會等她落個單,咱們上去沾沾便宜。”
他倆經常幹這種事,平時猛一伸手摸摸大姑娘的屁股,或者捏一把寡婦的胸,這農村女人潑辣,倒也不覺得有啥,頂多就是罵他們兩句。
倒是這女知青,他們還真沒沾過便宜。
其實他們以前也扒過人女知青的窗口,但是知青點的房子太嚴實了,他們想扒也扒不著。
狗蛋聽狗剩這麼一說,也是嘿嘿一笑,“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