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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暮小心翼翼問:“那……那個小兔崽子呢?”
傅芸深:“他一杯倒,醉暈了,明個兒就醒來了。”
時暮哦了聲,突然看到她抬起了胳膊,刺啦刺啦掛腋毛。
心裡又是一跳,萬般思緒無法言說,有的“男人”想拼了命長腋毛,而有的“女人”死了勁兒刮腋毛。
唉,哀哉。
時暮出門把衣服洗乾淨,掛好,又整理好床榻。
周植也清洗好了廚具,一臉為難慢悠悠向她走來。
時暮抹了把手上水漬,小心翼翼朝遇事方向瞥了眼,一把拽過周植,踮起腳尖到他耳邊:“我和你說,今天的事兒你千萬不能告訴傅雲深。”
周植瞪大眼:“為啥?”
時暮壓低聲音:“你想想,傅雲深要是知道你要親他,還用柚子砸他腦殼,他能放過你嗎?”
“不、不能。”
“那就對嘛,你再想想,正常男人看到自己喝醉酒變娘炮什麼心情?”
周植:“不太好……”
時暮:“那你是他兄弟肯定要幫忙隱瞞啊。”
“……”
嗯,是這麼個道理。
周植被說服了。
小公主已經洗好了澡從裡面出來。
躺在沙發上的周植被他嚇出了心理陰影,根本就不敢看他一眼。
進了臥室。
啪嗒聲關了門。
她身上裹著浴巾,頭髮已經完全吹乾,香噴噴的玫瑰味兒。
“我剛搬進來沒多少衣服,就一套睡衣,你估計穿不進去,就湊合一下吧。” 時暮撓撓頭,“床挺大的,我……儘量不靠近你。”
這話說的很心虛。
時暮睡覺不太老實,旁邊沒人還好,要是有人肯定會當保證纏過去,她現在只期盼睡著後自己做的不要太過分了。
傅芸深長那麼幾歲,沒像小孩子一樣扭捏,她和著浴袍,直接側躺了上去。看了她一眼,時暮跟著躺倒在另外一邊。
這兩天她累壞了,剛挨枕頭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時暮睡顏平穩,呼吸均勻。
身旁的傅芸深睜開眼,伸手拍了拍自己腦袋,嘴裡小聲嘟囔:“弟弟啊弟弟,姐姐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嘆了口氣,傅芸深戀戀不捨的把身體控制權交給了傅雲深。
他一杯倒,喝了好幾瓶果酒早就醉的一塌糊塗了。
傅雲深眉頭痛苦皺著,身上燥熱,酒醉中的少年胡亂拉扯著衣服,最後直接扯開浴袍丟在了地上。
內里赤條條的,連個底褲都沒有。
他翻了個身,長臂自然而然箍住了身側的時暮。
手腕下滑,摸到了女孩身上兩顆冰涼的假蛋……
嗯,舒服。
第41章
天亮。
脈脈晨光穿透輕薄的窗紗揮灑在深色地板上。
床上,英俊少年眉頭一皺,緩緩睜了眼。
腦袋帶著宿醉後的陣痛,最難受的還是從身上傳來的重量,傅雲深輕哼著,視線緩緩轉移,入眼的是一頭亂糟糟的柔順黑髮,上面還帶著橘子的清香。
感覺挺好摸。
他鬼使神差伸手,輕輕在上面呼嚕了把。
軟乎乎的,和布偶貓手感類似,舒服。
揉完,傅雲深才意識到不對。
雙腿被纏的很緊,她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綁在了身上,更糟糕的是,傅雲深感覺自己並沒有穿衣服。
臉上漲紅,直接把時暮踹了下去。刷的起身,身上未著寸縷,後腦勺很疼,環視一圈,這裡時暮臥室,他正在她的床上。
那一腳徹底踹醒了時暮,時暮吧咂兩下嘴,把貼在臉上的碎發撥弄在腦後,她揉揉眼看向傅雲深,抬起手迷迷糊糊打著招呼:“早啊,你睡醒啦。”
傅雲深把被子往過拉了拉,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時暮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你昨天折騰我夠嗆,累死了……”
折騰夠嗆,累死了。
這兩個字很是惹人想入非非。
傅雲深不知不覺摸了下自己屁股,不疼,他鬆了口氣。
“我衣服呢。”
時暮從床上爬起來:“你衣服髒了,我洗了掛在外面了,你內褲應該……”
……內褲。
大條的時暮這才意識到傅雲深根本沒穿衣服,他裸露著胸膛,胸口和鎖骨上有兩道牙齒印,她睡覺不老實,那很可能是自己睡著時,不注意咬的……
時暮眼神亂竄:“你等著,我出去給你拿衣服。”
說著,赤腳下了床。
只是有些奇怪,假雞兒的位置好像有些歪了,像是被什麼人動過,她皺眉,把手伸進去調整了兩下。
這個動作過於猥瑣,傅雲深抿唇,眉眼不善:“你在做什麼呢。”
時暮如實道:“jj歪了,調一下。”
操。
傅雲深心裡爆了粗。
“大清早不要噁心人,你去給我拿衣服。”
這話就讓時暮不開心了。
褲子提好,她居高臨下看著傅雲深:“你雞兒就沒有歪的時候?你就沒有被卡主襠的時候?這怎麼能是噁心呢,這是每一個男孩子都會遇到的問題,我勇於直視,希望你這個青少年也能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