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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世人來說,說是神藥也不為過。
想到這裡,不由得問道:“城西的鋪子裝修的怎麼樣了?”
胤禛回神,興致勃勃道:“快成了,照著你的想法來的,還真是別具一格,有意思極了。”
衛有期輕笑,前世那些女修,沒有一個好伺候的,想要讓她們舒坦,首先環境得舒適優美。
她沒有機會日日去,可也路過瞄了一眼。就這盡夠了。
縴手把著黃香扇,衛有期笑吟吟的望著他。
胤禛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看進度也不過是月余的事情。”
點了點頭,衛有期不再多問。都是工部的人,她放心的緊,再一個這是胤禛的第一個小差事,以他的龜毛勁,必然盡善盡美。
一切按著皇家之下最高規格來,男客和女客院子分開,做個美容和用著點心喝著茶。
多餘的一概不涉及。
就這都夠她賺個盆滿缽滿,說是鋪子,不如說是園林,由康熙畫地,康熙出銀子,最後都賞她。
拿著房契的時候,衛有期笑眯了眼,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鋪子地址在鐘鼓樓中間,左邊是正黃旗的營地,右邊是鑲黃旗的營地,生意肯定是不愁的。
衛有期已經盤算好了,這一家開了以後,明年春日多做些,在正陽門和宣武門之間再開一間。
內城都是滿人,出了正陽門、宣武門、崇文門就是漢人聚集的地方,是為外城。
原材料還要自己看著種才是,這般想著,又琢磨著跟康熙提一嘴,在城外包已個山頭,種這些東西。
良田是嚴禁侵占的,就算她是皇子福晉,也不能開了良田種花的先河。
若是以後糧食產量上來了,土地應有率上來,可能就不在乎這些。
心裡盤算的正美,唇就被擷住,溫柔的親吻像是對待最珍惜的寶貝。
溫柔鄉是最迷人的,冷靜自持的冷麵皇子也把持不住。
衛有期感受到那酥麻的舒爽,小臉染上輕紅,雙眸水潤潤的橫過去。
小手往硬邦邦的玉墜上點了點,吃吃輕笑:“大白天的,且收斂些。”
胤禛眼神危險的眯起,翻身將她壓到身下,薄唇輕抿,威脅道:“再做怪,我就不客氣了。”
衛有期媚眼橫飛,纖白的指尖挑起身上人的下巴,橫笑:“我若是你,先吃了再說。”
都是熱血沸騰的年紀,受不得一點激。
胤禛眼眸深處帶著點點血絲,隱忍的抓著床單,昂首望著鉤花的床帳。
花型是福晉最愛的纏枝杜若蘅蕪,清淺的綠色像是陌上春風送暖,柳色青青。
輕輕的撫動水面,蜻蜓點水一般,撓的人心裡痒痒。
又是一陣疾風,床帳晃了晃,終究歸入平靜。
完全被動的承受,跟以往的感覺完全不同,胤禛輕喘了一聲,臉上紅暈密布。
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對方,努力維持著自己如玄冬般的冷冽。
衛有期歪頭就睡的天昏地暗,唇微微嘟著,帶著些紅腫。
胤禛:……
作者有話要說:腦補胤禛咬著手帕,用被子擋到胸前,嚶嚶哭泣。
不行了,有毒。
第23章
陳氏捧著兩隻小白兔,稀罕的不成。
衛有期接過來打量一瞬,雪白的皮毛迎風招展,軟絨絨的,看著就很好摸。
陳氏在一邊激動道:“早就想吃麻辣兔頭,只是世人傳言,吃了兔肉孩子容易長兔唇,只得忍著。”
衛有期一言難盡的抬眸,陳氏那眼神憐愛中帶著刀子似得。
明明是可愛的小兔子,總覺得在她眼睛裡,這都成了麻辣兔頭、燉兔肉、燒兔子、燜兔肉、兔肉湯……
瞬間失了把玩的意境,把兔子往她懷裡一塞,轉瞬又說起別的來。
陳氏是漢人女子,對琴棋書畫最是精通,兩人一個撫琴一個繪畫,倒是相得益彰。
沒一會兒,衛有期就停了下來,陳氏如今正在孕期,輕易勞累不得,撫琴看似不顯,實則也挺累人。
遣海棠上了一杯白開水,又令臘梅去庫里拿一包茉莉花來,笑道:“約莫足月了就喝起來,這東西能讓生產順道一些。”
陳氏如獲至寶,誰不知道老四福晉一出手就是好東西,千金難求,沒看太子妃也鎩羽而歸,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宮中其他人早都起了心思,想要求一點來,只等著領頭人成功呢,誰知道領頭人折了。
衛有期又何嘗不知,這些沾了靈液的花醬,對她們來說的重要性。
就連她見慣了天材地寶,也離不了這靈液。
跟陳氏正在閒話,另有幾個小答應也期期艾艾的來叫門,衛有期讓人請進來,一味的上茶,本人並不露面。
她今天敢招待這幾個,明天就能把康熙的三宮六院認個齊全。
投緣了,不管身份高低,她都是願意結交的,可是懷著明確目的過來的,她就是不大待見。
陳氏有些擔憂,欲言又止。
蟻多咬死象,這麼多人,若是一人一句壞話,與四福晉也是不小的困擾。
衛有期不在意,抿了抿頭髮,漫不經心的抄起花剪,咔嚓剪下大朵的玻璃翠,仔細的瞧了瞧,別在陳氏的耳邊。
端詳片刻,贊一聲趁她,才笑道:“上面瞅著呢。我跟嬪妃們走的太近,有些人要睡不著了。”
陳氏瞬間沉默了。
越是出風頭,越是要低調,免得木秀於林。
舔了舔乾澀的唇,陳氏想,這真是甜蜜的苦惱。
轉瞬又想起別的,隱晦的在衛有期肚子上掃了一圈,如今大家並不強求,還有一個原因是,一點都不缺這些花醬等物的四福晉,還未開懷。
只是一些強身健體、美容養顏的功效,眾人在意的有,不在意的也有。
若是四福晉傳出有孕的名頭,各路牛鬼神蛇就要出來了。
衛有期笑的胸有成竹,送走陳氏之後,施施然回了內室。
剛送走幾個小答應,就看到小德張在客廳外晃了一眼。
胤禛大馬金刀的坐著,沉聲道:“都送走了?”
衛有期點頭,接過他手中的單子,上面寫著玫瑰千斤、茉莉千斤、櫻桃千斤。
“成色如何?”
胤禛老神在在,總算找回一點自信:“我辦事,你儘管放心。都是撿了極品來摘,搜羅了方圓百里。再遠就不成了。”
這世界交通不便,再遠一天運不過來,花開敗了就不好吃了。
剛剛弄起來的攤子,各處也沒有據點,更是難為,有這麼多也不少。
京城早就搜羅一圈,能買的都買盡了。
往周邊又擴散一圈,才算弄出來這麼多。
衛有期點了點桌子。這麼多的鮮花,說多也多,說少也太少了些。
可她不願意將就,只能遺憾的放棄,摘些花骨朵運過來也是成的,做花醬要用剛剛盛開的花朵最好,花骨朵運過來也差不多開了,到底不自然。
她是要賣大價錢的,原料關定是要把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