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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能不能有點腦子？
白夜淵是真的氣。
蕭檸大而無神的眼睛，忽然輕輕動了動。
視線，終於投在了白夜淵的身上。
她看著他，不再像從前那樣懼怕，或者是羞澀，或者是哀求，而是一種，讓白夜淵心底有些顫動的冷淡。
是的，冷淡！
她對他的情緒反應，一向很強烈。
這在他們做那事的時候尤為明顯，他只要稍微變著花樣折磨她一下，她就能哭得撕心裂肺，哼哼唧唧各種求他。
然而她從未像此刻一樣，看著他的眼神，這麼漠然，這麼沒有情緒。
唯一可以稱得上情緒的，就是事不關己的冷淡。
這種情緒讓白夜淵很是郁躁。
他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視線凝注在他的臉上不能移開，一字一句涼涼地道：“你搞清楚，嫌你髒的是慕天羽！早一點認清他的真面目，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那種軟弱的慫包男人，也配和她過一輩子？
蕭家是瞎了眼吧，居然定下這麼不般配的婚事。
蕭檸凝視著他，眼神不悲不喜，唇微微蠕動，用極輕極輕的聲音，終於說了兩個字：“是你。”
嫌我髒的是你。
把見不得光的秘密展覽出去的是你。
把我僅存的最後一絲自尊心，當著天羽哥哥的面踐踏碾碎的，還是你。
白夜淵手指微微用力，沒有聽清她說的是什麼：“再說一遍！”
第2516章 讓她失望透頂的男人不是慕天羽，是白夜淵
然而，蕭檸眼神又恢復了無波無瀾，瞥向了別處。
唇，更是緊緊閉著，不肯再多說一個字。
還說什麼呢？
心都徹底被碾碎了，她真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白夜淵根本都不明白，讓她失望透頂的，根本就不是慕天羽，而是白夜淵他自己！
甚至在昨天之前，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原來她對小舅舅是心存幻想的，幻想著他內心其實是在意她的。
畢竟，男人總要喜歡女人一點點，才能吃得下去不是嗎。
至少，他和她在一起能獲得快樂，能從她身上得到滿足，才會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地霸占她，欺負她，不是嗎？
哪怕這種快樂和滿足，有時候是呈現以非常變態的形式。
但她心底隱秘之處，一直都有一個幻想，那就是，白夜淵這麼欺負她，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其實也不想這麼對她，是不是？
只是有一個不得不這樣的理由，才會欺辱她的，是不是？
不然，他如果真的要毀了她，直接把他們見不得光的關係，公之於眾，不就是最大的報復了嗎？
可他要了她整整四年，他卻把他們之間的關係，保護的很好。
並沒有一個外人知道。
所以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內心是對他有信任，有依戀的。
甚至，曾經有一次他溫柔地愛她時，她隱隱嘗到了一個女人最快樂的滋味。
如果她乖一點，不惹他生氣，是不是以後這樣的快樂，會越來越多呢？
然而。
現實殘酷地給她上了一課！
昨天白夜淵當著慕天羽的面，肆無忌憚宣布他睡了她，還說得那麼難聽，那麼惡劣。
用了那個最恥辱的字眼形容她。
她心頭最後一絲自尊，轟然破碎。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她一直以來對他是有幻想的，渴盼著他能像一個正常的男人去疼愛她。
可惜當她意識到的這一瞬，他也徹底敲碎了她的心。
他不愛她。
不在意她。
也不疼她。
在外人面前，他把她形容為破鞋一樣的女人。
他甚至會向別的男人炫耀，他是如何奪走了她的童貞，如何在這四年裡，肆意玩弄她。
他是如此輕踐她，不止是在私密的床榻間，還在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天羽哥哥面前，徹底撕碎她。
她的心，枯萎如死灰，再也沒法有任何情緒了。
看到蕭檸這般淡漠的表情，白夜淵沒來由地又是一陣煩躁氣惱。
他呼吸一粗，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手指關節，都微微泛白了！
“你在賭氣。”他下了結論。
“轉過頭來！眼睛看著我！”他命令。
然而，他能禁錮她的身體，卻沒辦法扭轉她的思想，更不可能把她的眼珠轉過來，強迫她一直和他對視。
他很生氣。
氣得周身氣息都有些紊亂，冷得皮膚都沁出了絲絲涼意。
他居然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好像在脫離他的掌控！
心底，除了煩躁，還升起了一絲莫名的不安。
白夜淵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覺得自己一定要做點什麼，把眼前這個不乖的小東西，變得和從前一模一樣才好。
該怎麼做？
他眸光漸漸深了些許……
“嘩啦——！”
他撕碎了她的病服！
第2517章 他作為男人的那個能力，遭到了懷疑！
蕭檸白皙的肌膚，一瞬間就露在了清涼的空氣中，微微發顫。
白夜淵覆了上去。
他沒有別的辦法刺激她的情緒，只有用這個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