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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
暗門沒有鎖,一下子推開了。
正對著門口就是一張大床!
一男人正斜倚在床頭,錦被鬆鬆地披散在他身上,從展露出來的上半身,可見他穿的很少,甚至基本沒穿!
不害臊!
蕭檸吐槽了句。
下一秒,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她視線往下移,登時發現,男人被子裡,還多了一個人!
男人腹部開始,被子拱起來,到了腳那裡,直接露出半截女人的高跟鞋。
還有另一隻高跟鞋,散落在地板上。
這情形,根本就是被窩裡還摁著一個女人,趴在他那裡,給他在……
嘔!
這無恥的姿勢,也是辣眼睛。
蕭檸唇動了動,怒聲道:“夜先生,原來你還真是什么女人都上,什麼地點都上,洗手間,休息室……你是公狗嗎到處撒……尿!”
她找遍帝都,都找不到這個該死的男人,卻原來他躲在辦公室的隔間裡,跟不知道什么女人在亂搞。
簡直氣死她了。
室內光線昏暗,白夜淵戴著墨鏡,意味不明地噙著一抹無所謂的笑:“至少我上的是誰,我很清楚。我不會在上別的女人的時候,叫你蕭檸的名字。”
蕭檸:“……!”
這混蛋什麼意思?
怎麼好像話裡有話?
他的意思好像在諷刺,她跟男人做那事的時候,亂叫別的男人的名字了?
她哪有那麼風——sao!
最多……只有一次,就是在她和傅青雲婚禮前,洗手間裡被這個夜先生強的時候,她叫了白夜淵的名字。
這混蛋男人!
還好意思提?
要不是她誤以為他是白夜淵,那次能那麼便宜了他,讓他欺負?
蕭檸登時就怒氣沖沖地懟回去——
第3288章 臭男人,法庭見!
蕭檸怒氣沖沖:“你這種男人,怕是一晚上要換好幾個女人,你還能記得誰是誰?你這種公狗屬性的男人,當然不會在床榻間叫別的女人的名字,你只會汪汪汪!”
白夜淵挑眉,蕭檸的怒氣比他想像中還要大。
這小東西,那晚喝醉酒和他在浴室幹壞事,結果中途叫了傅青雲的名字,還有理了?
他噙著薄笑:“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是來求我辦事,救你那塊破地上的破爛花。你這個態度,我好像並不想和你繼續聊下去。”
蕭檸瞪眼,隨手舉起門邊的一個花瓶,沖他砸過去:“求什麼求!我現在是來正式通知你,姓夜的,我限你三天之內拆除你那個破建築物,否則,法庭見!”
男人不是大豬蹄子,特麼的男人都是多情無賴的狗蹄子!
“嘭——!”
隨著她話音落下,那花瓶也砸到了白夜淵身上。
肚子的位置。
按理說應該砸到了他肚子上、被窩裡、趴著的女人頭上。
但,奇怪的是,女人被砸了一下居然沒有發出痛吟。
蕭檸也沒深究這小小細節,而是放完狠話,就摔門而去。
她才不想對著這夜老大和他的被窩女,繼續辣眼睛呢。
蕭檸氣呼呼地走了。
她自己也有點奇怪,為什麼會被這個姓夜的,氣得這麼厲害。
其實說到底,這人不過是個商業對手,老是給她使絆子,她討厭他這個人就行了,他私生活有多亂,在辦公室玩什么女人,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反正人找到了,話傳到了,如果這姓夜的還是繼續我行我素,她就不客氣了。
可,一路從電梯下樓,走到車裡,短短的路上,她心臟非常非常難受——憋得慌!
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給弄髒了、玷污了一樣。
真是奇怪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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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
蕭檸一走,白夜淵臉上玩世不恭的笑,頃刻間收藏了起來。
他冷冷道:“滾出來,你可以走了。”
柳如詩尷尬地,從門後挪步而出,柔柔地應答了聲:“好的,夜淵,我穿上鞋就走……”
她默默撿起散落在地上和床尾的高跟鞋。
剛才蕭檸推門而進之前,她其實是很想炫耀一下,她和白夜淵在一起的。
可是,雙雙在海上遇難的黑盒子,已經作為證據發給傅青雲的人了,她作為一個“死人”,總不能現在來個詐屍吧?
不過嘛……她可以趴在白夜淵身上,背對著蕭檸,一樣能暗爽一下啊。
可惜,她剛要準備這麼做,白夜淵已經先一步考慮好了,冷聲吩咐:“脫鞋!”
他讓她把高跟鞋擺在指定位置之後,就貼到牆角站著。
於是,蕭檸一進來,見到的就是女人的鞋,至於白夜淵被窩裡拱起的部分……不過是兩個枕頭……根本不是什么女人。
她柳如詩呢,其實一直躲在門後,大氣也沒敢出一聲。
柳如詩不知道白夜淵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但從白夜淵的語氣來看,似乎是故意羞辱蕭檸、惹怒蕭檸的成分多一點。
看來白夜淵心裡真的已經沒有這個女人了,只是玩弄玩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