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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沒有接近。
原本還不確定的抱著希望。
但時間過得越久，就越失望。
葉清瑣並不是葉清瑣。
曹小七覺得很難過……
因為原來上天給的從來不是機會，因為他要找的人已經不在了。
第174章 呆了一樣
羌無自從因疑惑做了那個夢之後，在此之後的，幾天都一直在關注著九卿師兄和黑鑾殿那位白姓女子的住處的情況。
果然，沒有多久，觀察就有了回應。
其實無需盯著黑鑾殿，只需盯著他較熟悉的那位就可以了。主要是黑鑾殿裡頭的那個也並沒有什麼異動，除了九卿師兄自動找上過一回。
黑夜，跟隨在那個已經完全隱匿消失無蹤身影的後面，直到高塔跟前。不過除了一開始就盯緊的九卿師兄之外，他並沒有感覺到其他隱在暗處的存在，雖然他知道還有其他人。
也確是如此。
羌無在高塔跟前看到了除了九卿師兄之外的人——就是跟在白姓女子身邊的那位，還給他和父親煮過茶。也看得出來那位白姓女子對那個女孩很是親近自然，與旁人所帶的距離感完全不一樣。
既然親近，那麼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一個人。
可是偏偏對方有問題。
不得不說，那個姑娘的那隱匿之法十分的玄妙，他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得出來，卻不知九卿師兄是如何一下子就看破的。
又想到，既然對方隱匿執法都這麼厲害，那麼擬容變幻之術讓人瞧不出來也不是不可以了。
或許，真的是他所夢到的那個‘可怕’的葉清瑣。
羌無認真的想著。
而那些稍顯模糊的場景也隨著時間和他自己兀自跟隨的身影慢慢變得清晰，與夢中一模一樣。
塔內有古怪，他是知道的。所以並不急著進去，免得與前面的撞到了一起。
進去之後，他看到了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他所熟悉的。
這個熟悉自然不是指這輩子，這輩子他還沒見過那幾個人。所以這個所謂的熟悉自然是指夢中。
雖然都是有些熟悉的人，但是那幾人的情況，卻各有不同。而他主要是盯著裡面的其中一個唇紅齒白、面白如玉，但神情卻稍冷的男子。
他認得他，知道他是誰。
姓曹，也是越陽城之人。
不過他給他的印象，卻不是從越陽城這裡來的。
而是，七百年後的一場飛升天劫。
三十六道天雷，一道一道的劈下，撕碎雲層，像是要將這天地都劈開了一樣，大地動搖。
偏偏那人長立於天地之間，只閉著雙眼，任一道一道的天雷劈下，像毫無所覺一樣。
最後，破碎虛空，那人成功渡過武神之劫，修煉到了這個世界最頂尖的位置，飛升上界了。
又是不得不讓人印象深刻。
夢中有無數世，無數世夢中的自己幾乎與他同時成長，同時經歷世事，最多也是相差幾年。只偶爾會夢到自己未來十多年後的事，比如那位越陽城的殺神葉清瑣。夢中不盡相同，又處處相同，難以尋找痕跡，卻又在同一條生命線上。而他也夢到過許多與他接觸過的人的未來和結局，或生或死，或光輝璀璨，或墜落消隕。
卻只有這位夢得算是長遠，他的七百年後。
還不是結局。
是的，他知道這不是那個人的結局。只是無法再夢到。
最後，見到九卿師兄還有那隱藏了身份的葉清瑣打開了通道，九卿師兄先行踏入通道，又看著葉清瑣與曹墨的單獨談話。
這兩位的談話，說實話，他其實也挺好奇的。
但不是葉清瑣……是什麼意思?
沒有時間多想，因為那曹墨轉身，朝他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最後離開了此地。
曹墨離開之後，葉清瑣立在原地，像呆掉了一樣，就像一個製作的傀儡喪失了靈氣一樣，良久不動。可實際上，仔細看的話，她的面目表情不是呈‘呆’樣化，而是像某種表情定格了，按了暫停鍵一般。
臉上的面容和五官出現的變化，之前變幻的那張臉瞬間褪去，變回原來的模樣。
暗處的羌無看到這一幕，看著瞬間變換了模樣，真的變成了那葉清瑣的某人。面上雖沒有變化，但眼中還是露出了一絲驚異，才又是一絲瞭然，最後雙眼才又恢復平靜。
但葉清瑣原來的模樣依舊像個假人一樣，面無表情，眼睛沒有焦點，只有瞳孔漆黑的深處那股數字亂流還在。當然，羌無看不到這一點。
但仿佛那股亂流不停止，葉清瑣就會永遠定格一般。
而同時，層層衣襟之下，葉清瑣那枚被遺忘了許久的胸口上的玉鎖開始從曹墨離開之後發燙。
而玉鎖發燙的同時，卻有什麼東西從葉清鎖的身體裡面忽然消失了，只感覺到一股細微的幾乎察覺不到的剝離感。
那股剝離感消失之後，卻給人一種這具身體總算完完全全屬於了系統君的感覺。
那股亂流仿佛有了解釋，好像是這具身體真真正正的開始與系統融合，在最後一點外在物質抽離之後，將其融合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不留一點外在的物質。
之前就融合過，加上現在徹底融合，相當於再造。
便是融合完畢之後，從今以後，這具身體只屬於現在的葉清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