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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朝著兩人招招手,示意他過來。慕容流雲攜妻坐在他前方。
“哈,雲,想不到你身邊也會有女人,我以為你打算去做和尚呢,哈哈。”
“……”
“……”
“咳”慕容流雲轉身看向木楪祈給她介紹:“這是君阡陌……”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不識趣的人打斷。
“不用你介紹。這位應該是嫂子吧?在下就是那: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有情有義、有膽有色、舉世無雙、既酷又帥、談吐大方、風度翩翩……的君!阡!陌是也!
我醫術很好,眼睛很大,人很俊,心很細……”
“……”哥們兒,自戀是種病,得治啊!
木楪祈徹底無語了,這世上怎麼能有這麼自戀的人啊!慕容流雲則在一旁一臉“安了,慢慢的就習慣了”的表情。
果然,第一眼的感覺不能信,木楪祈自詡第六感不是一般的准,但今日就敗在這古人手中了:他不是個偏偏君子,不但厚臉皮自戀,還是個話癆。
“喂,嫂子,我今日剛回來,很多事都不知道,但我聽說木家的那個死肥婆是不是被太子,裴洛凡丟棄了?其實吧,太子也挺悲催的,竟然和那樣一個人訂了婚,那真是……”他一臉說起那人一臉身雞皮疙瘩的樣子。
心想:什麼?我這樣的一個人怎麼了,他悲催,我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氣!等等,,我什麼時候看上他了!
木楪祈握緊拳頭,有一種揍人的架勢。
慕容流雲暗嘆:啊歐,媳婦要生氣了,情況不妙,我是不是該迴避一下?
木楪祈控制好情緒,深吸一口氣,又心平氣和的說道:“哦,那木楪祈在你心裡印象是什麼?”
呵,說到這他簡直就是滔滔不絕,喋喋不休,絮絮叨叨,囉囉嗦嗦……啊呸,我怎麼被他給帶過去了。
“木楪祈這個名字倒是不錯:有繼承、延續、謙讓、生命的交接的意義,可人啊就……”一臉惋惜的樣子做給誰看啊。
☆、(47)逃婚!艷遇!
“木楪祈這個名字倒是不錯:有繼承、延續、謙讓、生命的交接的意義,可人啊就……”一臉惋惜的樣子做給誰看啊。
強忍怒火的某人:“人就怎麼了?”雖然這混蛋說的是‘木楪祈’,不是她‘蕭洛’,可現在…有區別嗎?
某人一直沒看出來——大難將至!
“木楪祈啊:潑婦,肥婆,母老虎,母夜叉……”
坐在他面前的木楪祈本人滿臉黑線:“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娘和你拼了!”
“啊~”一場肉搏戰就此拉開~
“慕容流雲,你媳婦兒怎麼了?救命啊!!!”
“……”自己幹的好事,還來問麼怎麼了。哼!見過背後罵人的,就沒見過正面罵人還罵得這麼嗨的!
裝逼遭雷劈本來就抽風,還一抽到底,遭報應了吧!
許久之後,他知道了‘真想’——他罵了自家嫂子,被揍活該!
女的恨不得掐死這個嘴巴欠抽的混蛋,
‘混蛋’已經不敢看某個母夜叉了。
兩人終於安靜下來了,因為母夜叉的丫鬟——小怡來了。
她手持兩張字條:“小姐,我在您房中看見兩張字條,這張是在您桌子看到的,這張是在您床上看到的。”說罷,皆遞給了木楪祈。
桌子上的那張是木子卿留的:
姐,告訴木子離這個混蛋,和白家那位母老虎,這親打死我也不結,那人打死我也不娶,這婚事什麼時候退了,我什麼時候回來,告辭!
床上的那張是白扶蘇留的:
楪祈,告訴你那位便宜老爹,和你家那位風流鬼,這親打死我也不結,那人打死我也不嫁,這婚事什麼時候退了,我什麼時候回來,就此告別!
“……”這兩人,是逃婚了嗎?為毛這遺書,啊呸!這信相似度這麼高?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一副八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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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一家客棧中,白扶蘇弓著腰,偷偷摸摸的勘察者周圍,用盡全力在演繹‘猥瑣’這個詞語。生怕家裡來人把她帶回去。
她覺得周圍安全了,就直起腰,一轉身就撞進一個懷抱里,抬起頭,剛想發怒,一個撞人的,一個被撞的,都雙雙愣住。
白扶蘇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被他的美貌與帥氣所吸引,那帥哥被扶蘇的可(wei)愛(suo)的表現所打動。
“對不起啊,我撞到你了。”
“沒事,姑娘一個人嗎?”
“嗯。”一個‘嗯’盡顯女兒家的嬌羞。
“在下可否請姑娘喝杯茶。”
語氣霸道盡顯女漢子本色:“好啊!”
那男人顯然被白扶蘇的激動和女漢子范兒所驚到,機智的她迅速換了一個很溫柔語氣:“我是說:恭敬不如從命!”
那男人輕輕一笑,將白扶蘇摟在懷裡,他的臉向白扶蘇靠近,要親她,白扶蘇也閉上眼睛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