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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涼轉頭看嚮慕容流雲,扭著腰直走來,腰都快扭斷了。沈雲見過木楪祈的次數不多,但也知道她的性格,而眼前的這個人沒有絲毫相像:“明白。”一聲落,沈雲快步離開。
‘木楪祈’走到他身側,輕拉起她的衣袖,聲音嬌媚至極:“王爺”,慕容流雲摸了摸她的側臉,實則是在為她抹平那面具翹起的角落。既然要演戲,那破綻就不要露的太多。
“木楪祈,都已經到王府了,還要裝什麼時候?你不要忘我曾經說過的,你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他說話的聲音就好像一座冰山,冰冷,不可觸碰。
他甩開她拉著他衣袖上的手,進入內屋。陶涼看著他就這樣拂袖而去,愣在了原地。
呵!原來是這樣,就說嘛,就憑木楪祈也可以得到他的青睞。
“還楞在那裡幹什麼?還不進來。”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從屋內穿出來,讓假木楪祈瞬間回過神。
來到他身前:“王爺。”慕容流雲將她帶到一座院子裡,門前的牌匾上寫著瀟湘苑,是為她準備的,這裡種著大片的薔薇花,是他親手為她種上的。
慕容流雲轉頭對她說道:“這裡的雜草太多了,把它拔了。”他又湊近在她的耳畔不到一厘米出威脅般的說道:“記住,千萬不要碰到我的薔薇花。”
他唇角勾起,她心底一抹寒氣流過“……是。”
慕容流雲看到沈雲站在不遠處,就知道人找到,就扔下堂堂一個太尉府小姐在此處……拔草。從陶涼的角度上看,木楪祈在他心裡根本就是奴僕般的存在。
那她綁架木楪祈,又扮成她就是想要的到他的愛,他的溫柔,但現在看來她做這些的意義……何在?
一個房間裡木楪祈躺在床上,昏睡過去,她臉色蒼白,身上被人用鞭子抽開了三處,宛如失了血色的紅薔薇,輕輕一握,便會被折斷。
血薔薇,凋零紅色的淚。落花折翼枯蝶間,靜靜聽,心碎得很安靜。
她這次睡覺很安靜,令他心疼。大夫給了他幾張調養身體的藥方,慕容流雲坐到床沿邊,把她的頭髮別到耳後,看著她的容顏,忍不住在她臉上偷了個香吻。
真巧,她剛好睜開眼睛,被抓個正著,場面略顯尷尬。
“雲,你在幹什麼?”顯然,木楪祈對在睡夢中被人吃豆腐的事很不爽,可有沒力氣起來揍他。
“……沒什麼,你啊,也不好好保護自己,成天讓人擔心,下次再這樣,看我怎麼教訓你。”
“我知道錯了,但是,我出事了不是還有你來就我嗎?” 看來她已經做好了餘生都在慕容流雲的羽翼下混吃混喝的準備了。
☆、(35)守護你,義無反顧
“我知道錯了,但是,我出事了不是還有你來救我嗎?” 看來她已經做好了餘生都在慕容流雲的羽翼下混吃混喝的準備了。
慕容流雲笑了笑,默認了,的確,只要她遇到了危險,他一定會。在他遇見木楪祈之後,此時,看到她的笑顏,才懂得原來世上真的有人會為了一個笑容而義無反顧去做某些事,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毫不猶豫,就宛如飛蛾,明知火焰會焚燒自己,卻依舊撲上去。
而他就是會為守護她而毫不猶豫的那個人。
關於彼岸花,有這樣一個傳說。相傳以前有兩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彼和岸,上天規定他們兩個永不能相見。他們心心相惜,互相傾慕,終於有一天,他們不顧上天的規定,偷偷相見。正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見面後,彼發現岸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岸也同樣發現彼是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他們一見如故,心生愛念,便結下了百年之好,決定生生世世永遠廝守在一起。
他與她雖不是彼岸花,但也不結下百年之好,生生世世廝守在一起的,對嗎?她相信,這一天不會太久。
慕容流雲命下人端來了粥,一口一口的為她。粥餵到她嘴邊時,她一愣:我的天啊,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竟然讓他一個王爺來給我餵東西,看來我這輩子艷福不淺啊,哈哈哈!等等,我又不是老弱病殘,幹嘛要他給我餵飯。
有人歡喜有人憂。王爺在照顧自家媳婦的時候不喜歡閒雜人等在周圍,而這閒雜人指的就是沈雲這個電燈泡,於是就被攆到瀟湘苑這邊看‘怨婦’拔草。
陶涼心裡一直在重複:
“哼,木楪祈平日看你挺神氣的,只不過是一個‘奴’罷了。”
“哼,木楪祈我現在這樣都是拜你所賜。”
“看來今天打你的三鞭少了,等我回去我非報了今日所受之辱。”(找得到人再說吧)
以下省略三萬字……
寫到這裡,不禁想起一首歌:“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一旁的沈雲看著她,略感無奈:呵,你有本事冒充,就要有本事承擔下場,王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夕陽西下,天氣漸晚。
哎呀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沈雲走上前,對陶涼不冷不熱道:“木小姐,王爺讓我轉告你,今夜,你是再次住下,還是回木府,讓你自行定奪。”
“今夜……我想留……留在王府。”能慕容流雲的府中過夜,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如果她真的留了下來,,那今天拔的這些草也值了。她勾起一抹虛榮的笑,稍縱即逝陶涼說話說話結結巴巴,顯然太過激動,而這時,沈雲唇角不動聲色的勾起一抹冷笑,笑容里含著一股陰謀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