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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楪祈只覺得她很可笑,竟然把自己那貪婪的心思打到了她的木蘭簪上,要知道這支簪子可是慕容流雲在山谷中親自送給自己,替自己戴上的,現在她想要,呵呵,只怕她無福消受。
“妹妹,這可是一位對姐姐的意義非凡的人贈與姐姐的,如果妹妹想要就直說,何必說是偷那麼難聽。您說對吧?父親。”
木楪祈一句話既諷刺了木雲嵐,又把沉浸在苦惱中的木子離拉回了現實。
木子離看著木楪祈那張十分無辜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竟下意識的說了聲:“對。”木雲嵐頓時臉色鐵青。
木楪祈將頭上的木蘭簪取下,戴在慕雲嵐的頭上,小怡在木楪祈身後異常緊張,心裡想到:這簪子一看就知道很珍貴,很難得,難道小姐真的就這麼拱手相讓?
此刻,木雲嵐主僕兩人別提多高興了。木楪祈心想:哼,笑吧,怕等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我治不了你,慕容流雲還治不了你嗎?
這時,木子離輕輕開口道?“楪祈啊,爹爹告訴你兩件事。”
木楪祈微微點頭道:“嗯,爹爹你說。”
“第一個就是……就是今天,你剛回家,還在昏迷時,太子殿下來過一趟,把你和他這門親事強行退了。
“嗯,那爹爹是怎麼回復的呢?”
“哎~還能怎樣,人家畢竟是太子,爹爹只好替你答應了。”
木子離認為木楪祈還會想曾經一般跟潑婦似的大吵大鬧,可她卻平淡道漠不關心,好似被退婚的不是自己,這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疑惑:按照木楪祈以前的性格不應該這樣平靜啊!
木楪祈的表面上十分蕩然,但心裡非常激動,興奮:木子離啊木子離,多少年了,你終於做了件好事了。
只要退了婚,她就能嫁給慕容流雲了,值得慶祝。
“那第二件呢?”
“三天後,宮中舉辦琉璃宴,所有的官家小姐都要表演才藝,你好好準備,別再給木家丟人了。”
這話木楪祈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別再丟人了,哼,到時你就看我是再次丟人,還是一鳴驚人。
木楪祈向木子離行了禮,就退下了。
木楪祈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那麼的高貴優雅,木雲嵐看著心底就沒來由的浮現出對她的嫉妒。
木楪祈走出書房後就徑直回道了房間,拿起筆,開始寫信。幸好,蕭洛(木楪祈)這位穿越人士會寫毛筆字,否則連字都不會寫,那就尷尬了。很快,木楪祈就讓人把這封信送到慕容流雲的軒王府上,不知情的下人還感到奇怪,兩個下人還未出木府就偷偷討論道,膽被她本人聽到了,還不自知:“喂,你說軒王殿下怎麼會和這位廢材小姐扯上關係,對了小姐時候會寫字的?”
另一位下人道“呵,整個府中只怕只有你會覺得軒王殿下回和小姐有關係,怕大小姐只是單相思,至於寫字,肯定是她身旁的那位小怡幫代筆的。”
在暗處偷聽的某位廢材“……”
因為剛才把信送到這兩人手中的人是小怡,他兩沒看見木楪祈現在有多美,才會這樣說,否則肯定驚訝的下巴都合不攏了。
☆、(12)流雲到來
軒王府內。
慕容流雲拆開木楪祈的信後:
整片的的薔薇花蕾,星星點點,含苞待放,也許在下一個瞬就會花瀑般地綻放,也許會尚未綻放就會凋落,如果感情里連嘗試和爭取的勇氣都沒有,所有的一切都將徹底死去,對於你曾說過得話,我考慮過,我,答應了!
他唇際含笑,緩步踏出屋內,眉間硃砂淡粉,恍若櫻花綻放。
木府中。
一位家僕跑到木子離書房門前,道:“老爺,那個,軒王來了。”
“軒王,他來幹什麼?他現在在哪?”木子離雖身居丞相之位,位高權重,可也敬怕軒王,畢竟誰也不想招惹這顆煞星。
“在前廳。”
“嗯,下去吧!”
木子離不敢怠慢,很快就來到前廳。
“老臣不知軒王殿下駕到,有失遠迎,望殿下贖罪。”
“免禮。”簡簡單單兩個字帶著屬於他的沉穩。
“不知軒王駕到,有何貴幹?”此刻木子離自然是不知道這軒王是自己的女兒木楪祈招來的。
“本王,傾慕丞相的女兒已久,今日特來相見,還望丞相大人允許。”
等等,木子離好想聽到了什麼,他說傾慕自己的女兒……要知道這位王爺自從自己母親死時,又屠了城後就再也沒人可以近他的身3尺,在外人看來還以為他不喜歡女人呢,哪知今日他竟傾慕自己的女兒,再加上他位高權重,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木子離“不敢不敢,還請王爺稍等。”木子離轉身就對門外是家僕道:“快,快去找雲嵐。說軒王殿下要見她,讓她快點。”
木子離想著以後只要攀上軒王的高枝,很容易就能飛黃騰達了。想到這,他眼底就流露出和木雲嵐一樣貪婪的欲望,這還真是一對父女,一樣的貪得無厭,可這次他錯了,錯得很離譜,從頭到尾木子離一直都認為他口中人是木雲嵐,畢竟木雲嵐長得不錯,又有才華,還在去年的琉璃宴上一舉奪得都陽城第一才女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