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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個伴唱嗎?任何復出作品都沒有,有什麼了不起的?而且看得見,厲明媚馬上就要踩她了。”張承冷笑道,“這節骨眼上還不籠絡人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啊,厲明媚是何許人啊,她背後的靠山了得,如果她拿珍兒開刀,香雲坊也會受牽連的,我建議啊,趁早解決了珍兒,也給香雲坊省了麻煩。”她嘴角一歪一歪地說著。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張承疑惑問道。
“讓光叔雪藏了她,省得她再囂張。”
“這倒也未嘗不可。”張承若有所思。
“你們聊什麼呢?”光叔正好過來湊熱鬧。
“光叔。”瑩瑩親昵地拉著他坐下,“正討論珍兒的事呢。”
“她又怎麼了?”光叔疑惑道。
“還不是目中無人嘛,這麼多達官貴人,她一個都不招呼。”瑩瑩嘟著嘴。
“這我知道,她就那樣。”
“她才剛洗白,一復出就得罪厲明媚,不知道會給香雲坊帶來什麼麻煩呢,也不找靠山,真是香雲坊一大禍害,我說啊,雪藏了她,讓她老實點。”瑩瑩又道。
“這……不妥吧。”光叔遲疑道:“我才剛飛了九牛二虎之力幫她洗白,這才接了一個商演就雪藏?那之前的豈不是都白費了?”
“那就更要止損了啊,不然以後白費的更多,就她那性格,根本不適合在娛樂圈發展,動不動就得罪人,你看這一年,得罪了提攜她的貴人張公子不說,還惹上厲明媚這個麻煩,你說她幹什麼能幹好?”瑩瑩滔滔不絕說著。
“可是……”光叔欲言又止。
“我說啊,她確實該消停消停了。”張承說道,“香雲坊應該拿出所有資源捧瑩瑩。”
瑩瑩得意地看著張承:“還是承哥有眼光。”
“好吧。”光叔勉強笑道。
瑩瑩看出光叔的顧慮:“我也知道自己唱功不行,但我外型還算靚麗,或許可以往影視方面發展呢?”
光叔突然眼前一亮:“是個好主意。”
“這不,我也在想辦法融合各界資源,我旁邊這位編劇就為我量身定做了一個劇本。”瑩瑩笑著拍了拍孟子白的背,他會意,笑道:“光叔,張公子,你們好。”
“我是編劇孟子白。”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之前寫過些,和出版社簽約過幾年,如今嚮往影視方面發展,和瑩瑩小姐一拍即合。”
“我看過他的稿子,真不錯。”說著,瑩瑩拿出手中那疊稿子遞給光叔。
光叔接過稿子,翻看後道:“來不及細看,不過我覺得可以一試。”
“我覺得這個定位可以,如果發展的好,肯定比珍兒有前途。”張承在旁煽風點火,更堅定了光叔雪藏珍兒的決心,“珍兒已經離開大眾視線許久,雖然洗白了,也回不到當年的巔峰了,更何況厲明媚這個死對頭輕易不會放過她,與其在沒前途的人身上下功夫,不如早點物色更好的投資機會。”
“是,還是張公子有見解。”光叔看了一眼瑩瑩,握著手中的稿子決定捧她試試,但他還對珍兒抱有一絲希望,不打算趕盡殺絕。
“那這個孟子白,等會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們商量一下影視計劃。”光叔說道。
“哎,好嘞,謝謝光叔賞識。”孟子白高興地急忙道謝,又瞟了瑩瑩一眼,瑩瑩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兩人的默契達成。
孟子白心裡小鹿亂撞,這下不僅劇本推銷出去了,以後的房租有著落了,還順帶著吸引了一位美女。
話說李青竹得到張企立賞識後,張企立入股了青竹的雕刻藝術品公司,李青竹拿著融資的錢增開了幾家門店,青竹雕刻藝術品公司在香港也名氣大增,事業如日中天。
看得金於鱷牙痒痒的,獨自在家發悶氣:“tm的,當年要不是老子提攜,他能有這手藝?現在出名了翻臉不認人,自立門戶,還攀上了張企立的高枝兒,這擺明了是和老子過不去。”眼看著自己的雕刻品藝術公司一天不如一天,快要被青竹搶走所有的市場,他急得乾瞪眼,卻想不出任何辦法,眼下只能討好李青竹來換取一點點施捨。
金於鱷準備了大包小包準備登門拜訪李青竹,叫手下人去打聽青竹的住所。
一個隨從說道:“老爺,那李青竹如今身價不菲,聽說在香港買了一處住宅,就在鬧市區,雖然不如金府大,但也是富人區。”
“哼,這小子,一日不見大有長進啊。”金於鱷話中酸味十足。
這日,金於鱷的車停在李青竹家門口,他緩緩下車,上前叩門,只見是李青竹本人開門。
李青竹驚訝不已:“金老闆?”
“嘿嘿,聽說你小子混得不錯,來看看你啊,特地準備了些你喜歡的東西。”金於鱷皮笑肉不笑,青竹看見他帶來的禮品,不少都是昔日他在金於鱷家做工時愛吃的東西。
“金老闆費心了,快進來坐坐。”青竹趕緊將他引進門,拿了拖鞋給他穿,他張望了一下,四周很安靜:“就你一個人?”
“嗯是啊。”
“你小子賺了挺多吧,還這麼摳門,也不請個傭人。”金於鱷笑道。
正文 第八十五章:發現仇人
“我哪有什麼錢啊,有點錢就運作公司了,而且我勞碌命慣了,不習慣別人伺候。”他笑道。
李青竹在廚房切水果,不一會兒端了一盤花樣水果上來,金於鱷拿起一片嘗了嘗,笑道:“你現在門店開得那麼大了,打算做香港第一家?”
“哎。就是個愛好而已。”青竹趕緊謙虛說道,“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別謙虛了,你都已經傍上張企立了,再開幾家門店,我的雕刻店就可以不用做咯。”金於鱷笑道。
“哪裡的話,俗話說術業有專攻,您在建材方面的才能也是小弟我比不了的呀。”青竹笑道。
“建材是傳統行業,利潤薄啊,我也是沒辦法才拓展了雕刻這一塊業務的,可誰想到,雕刻的頂樑柱竟然沒留住,哎,也怪我,怪我。”金於鱷嘆氣。
“如果沒有您的賞識,我也不可能有今天,這樣吧,以後你們那的活兒,您只要一句話,我願意接。”李青竹說道。
“好小子,就知道你講義氣,我剛才只是說說而已,我不打算繼續做雕刻了,畢竟我不懂行,也不能總讓你幫忙,俗話說遠水救不了近火。只是日後如果有合作,希望兄弟多幫忙。”
“那是自然的。”青竹說道。
“說起雕刻,當年有一個雕刻手藝高超的師傅給我雕刻過一枚金戒指,他的手藝和你差不多,偌大的戒指他能雕刻上各種花色圖案,可惜後來他走了,我的金戒指也丟了。”他嘆氣。
“金戒指?”青竹納悶道,“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