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光叔看完這篇報導氣得撕爛報紙:“好你個黑麻子,我誠心誠意給你捧場,你就如此惡語相對,我們的競爭還沒結束呢。”
“讓葉珍兒再錄幾首歌,他們送寫真,我們就送歌。”光叔對著製作團隊吼。
於是珍兒又進棚錄歌,錄音帶重新包裝再次推出上架,很快,又有媒體報導葉珍兒此次與厲明媚槓上了,年度大戲即將開演,誰能笑到最後,拭目以待。
黑麻子見光叔價碼,大笑:“你加的起,我加不起啊?”
隔天,耀輝公司就宣布購買厲明媚錄音帶加送三級片,消息一出,更多男士爭相購買,幾乎一帶難求。
光叔使不出什麼絕招,只好對著媒體喊話:“如果葉珍兒錄音帶銷量能登頂,就在慶功宴上揭面。”
黑麻子也不甘示弱:“如果厲明媚能拿下年度銷量冠軍,就在慶功宴上表演熱辣舞蹈。”
光叔看到新聞大怒:“這個黑麻子,下賤無底線,用這種手段博銷量,欺負我們不會脫衣?”
市民也加入兩派爭位戰,大部分男生更期待厲明媚的熱辣舞蹈,只有小部分女生願意支持純淨女生葉珍兒,厲明媚的錄音帶便後來居上,位居銷量榜第一,葉珍兒只能淪為第二。
光叔多天悶悶不樂,再也使不出博位手法,助理小紅在旁冷嘲熱諷:“哎呀,可惜珍兒太過純潔,連陪酒都不肯,哪敢脫衣啊。”
“住嘴,嫌熱鬧還看不夠啊?淨想些歪點子。”光叔呵斥道。
光叔倒是想讓珍兒靠色相上位啊,可惜他知道珍兒的真面目,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又不肯整容,又不肯搔首弄姿。
謝瑩瑩故意穿得異常性感,一件紅色吊帶裙露出雪白的雙肩和豐滿的胸部,讓你看著就想摸一把,她扭腰翹臀地走來,手拿一杯紅酒,遞給光叔:“看你這幾天都愁死了,來喝杯酒。”
“哎,這葉珍兒唱功是好,但若是肯有你這點媚態,也不至於被打壓得這麼慘,這歌手的行業也不是光靠唱功就行的。”光叔嘆氣喝了一大口,苦苦咽下去。
“珍兒錄音帶銷量也還行嘛,不至於虧本。”
“但是壓不倒耀輝公司,以後星藝的藝人就會低人一等。”他苦惱不堪。
“就說嘛,如果當時捧我,肯定早就銷量登頂了,不說我這有辨識度的嗓音,我的寫真也比那個年老色衰、拍不動三級的厲妖婆強不知道多少倍。”瑩瑩冷嘲熱諷,“這個葉珍兒是要什麼沒什麼。”說著她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故意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鍊,春光都泄了。
光叔看得流口水:“唉,就算你再美若天仙,你的寫真也比不過人家的三級片。”
珍兒正好走過來,瑩瑩看見她,就嘲笑著走開:“紅人來了,那我先告退了。”
珍兒白了她一眼:“就知道背地裡說人壞話。”心想:上次你扎小人咒我的事兒,還沒找你算帳呢,不拆你的台,別以為我是傻子、好欺負。
光叔:“算了,瑩瑩就那脾氣,她也是著急嘛。”
正文 第三十八章:翻身奪冠
珍兒想起前世,瑩瑩用卑鄙手段搶走她的錄音機會,聲音難聽無比,一下就被厲明媚擠下去了,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更不用說抗衡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珍兒敬酒光叔:“不管怎樣,我都挺對不起你的,你這麼捧我,我卻沒能拿下第一。”
光叔笑道:“作為一個新人能拿到第二已經是黑馬了,畢竟你和厲明媚不是一個級別的,沒法比較,雖然現在你不敵她,但你年輕、有潛力,總有一天會超過她的。我對你有信心。”光叔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
珍兒微微一笑,忽然張承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珍兒,成績不錯啊。”
她轉頭看見這個紈絝子弟也有溫暖的一面,有點欣慰,拿起酒杯:“謝謝承哥,還不是你介紹的錄音團隊夠好。”
“我覺得以你的實力肯定能打敗厲明媚的,可惜他們太會公關炒作了,這點,我之前也沒料到。”張承嘆氣。
“那張公子那邊有沒有資源可以幫忙?”光叔問道。
“現在該報導的都報導了,該打的牌都打完了,沒有什麼機會了。”張承喝了一口悶酒,“不過拼錢還是可以的。”
“什麼意思?”光叔詫異。
“自然有傻子會買單。”張承拋了個媚眼給珍兒,胸有成竹的樣子。這個媚眼真的電到珍兒了,如果是前世的她一定會深陷其中,以為這就是最貼心最獨一無二的愛,但經歷過前世的她如同看透世間冷暖,這點小溫暖絕對騙不了她。
珍兒也想開口問個究竟,張承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摟到沙發上,貼著耳邊笑道:“不管結果怎樣,都發行錄音帶,該不該謝謝我?”
“怎麼謝啊?”珍兒裝傻。
“從了爺,到時候還給你安排個大獎。”
“獎又不是你家開的。”珍兒轉移話題。
“圈內誰不知道我的地位?入圍的面子總會給我吧,再加上你的實力,那個獎沒問題。”
“為了這個獎,我更要潔身自好啊,現在那些小報記者可猖狂了,說不定就混在這些舞者、客人裡面,拿著小型攝像機,到時候被逮個正著,不是正好中了黑麻子的圈套。”
“也是哦。”張承恍然警覺地看看周圍,“為了你的名譽,我就委屈一下了。”他深情看著珍兒,只為她一個面紗下的微笑。
珍兒知道暫時的痴情都只是為了以後的玩弄和拋棄,所以她絕不動心。
第二天,珍兒錄音帶的銷量忽然暴增幾萬,一下子超越了厲明媚,這個喜訊很快傳到光叔和珍兒這兒。
“這,怎麼可能?難道光叔你幫我宣傳了?”珍兒不解地問道。
“一定是張公子,我們得好好謝謝他。”光叔笑道。
“現在珍兒的專輯銷量已經遠遠領先厲明媚了,有三萬張的差距。”有人來報告。
“這下黑麻子肯定追不過了。”光叔哈哈大笑,“他還是輸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也沒看到媒體有什麼新報導啊。”正在珍兒不解的時候,香雲坊的門開了,張承領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那個人看起來身材肥大、低著頭畏首畏尾,竟然是金於鱷。
“你……”珍兒指著金於鱷,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怎麼來了?”
金於鱷“撲通”跪倒在地:“珍兒姑娘,看在我如此支持你錄音帶的份兒上,之前的過節就一筆勾銷吧,以後我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
“哈哈。”珍兒忽然忍不住大笑。
“別笑啊,你到底原不原諒我啊?”金於鱷支支吾吾:“你不原諒我,我就得一直跪著啊。”
“原諒你了。”珍兒大笑。
“那你起來吧。”張承對著金於鱷吼著,金於鱷怯懦地站起來,諂媚笑著:“珍兒姑娘嗓音絕妙,這錄音帶我全買了,拿去送人很有面子,堆在家裡也有面子,日後肯定會成為稀罕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