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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識地掙脫他的手,有些難過,黯然離開了。
莫政就這樣接連幾天昏睡著,莫夫人非常著急請來大夫給他看病。
“只是感冒,休息幾天就會好的。”大夫說道,開了一些藥便走了。
“莫政,你感覺怎麼樣了?”莫夫人摸著他的腦袋,“還挺燙的。”
“珍兒,珍兒……”他呢喃著。
“你怎麼了?你說什麼?”莫夫人不解地趴在他嘴邊聆聽,“珍兒?”
旁邊一個侍女說道:“我聽說過珍兒,是當紅影星,之前是歌星,唱歌真的很不錯。”
“娛樂圈的女人?莫政真是的,眼光怎麼這麼差。”莫夫人有些不高興,“那個厲明媚就是個妖精,娛樂圈就沒有好鳥。”
“聽說這個珍兒和娛樂圈的女人真的不一樣,她為人非常正直清高,寧可不紅也不肯拍三級,早年厲明媚花了很多心思打壓她,她的不實緋聞漫天飛,她也若無其事地挺過來,終於女扮男裝紅了。”
“哦?聽起來,好像是個不錯的姑娘。”莫夫人說道,“把她的報紙拿來給我看看。”
“是,我這就去找。”
不一會兒,侍女拿著一些報紙給莫夫人看,有一條是珍兒和青竹做公益捐贈學校的,有一條是關於她買榜、傍大款的。
莫夫人搖搖頭道:“這種女人傍大款,公益也是假的吧?”
“後來已經澄清了,買榜和傍大款都是被誣陷的。公益倒是真的,只是一直有傳聞,說珍兒早有心上人了。”
“誰啊?”莫夫人道。
“就是那個李青竹。”
“雕刻家李青竹?我們還買過他的雕刻品呢,手藝確實不錯。”莫夫人錯愕。
“聽說他們是老鄉。”
“倒是挺般配。既然是李青竹的女朋友,人品應該不差。”莫夫人笑道,“只是莫政就只能單相思了。”
“夫人不打算?”
“應該有成人之美,再說莫政不缺女孩子,到時候門當戶對的千金找一個不是更好。”莫夫人笑道,“過一陣子,新鮮勁兒過去,他就消停了。”
“聽說昨晚瑩瑩來過了。”
“艷樂門的那個歌女?”莫夫人有些不悅。
“嗯。”
“老爺又去了艷樂門。”她有些不高興,“罷了罷了,也管不了,只希望不要帶壞了莫政,至於那個歌女,玩玩就算了,娶進門我是絕對不同意的。”說完,莫夫人上樓去了。
過了幾天,莫政高燒退去,卻依然面色憔悴,莫爺得知莫政病情,到床前照看:“兒子,你那天離開艷樂門到底去了哪裡?怎麼就生病了?”
“沒什麼,生病和別人沒關係,我只是帶瑩瑩來家裡坐了坐。”他說道。
“一定是喝酒鬧的,你要多保重身體啊。”莫爺焦急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和瑩瑩只是朋友,其實我心裡……”他欲言又止。
莫爺順著他的眼光,望見了一張相框,“那不是珍兒嗎?”
“是。”他輕聲說道。
“原來你喜歡的是珍兒?”他拿起相框。
“上次一面之緣,就特別有感覺。和之前在艷樂門看到的鶯鶯燕燕完全不一樣。”他說道。
“你是鬼迷心竅了,香雲坊和艷樂門如出一轍,都是歌女,難道還有純情女子?”莫爺笑道,放下照片。
“不一樣,我已經聽聞了她的背景,你和娛樂圈走得那麼近,難道不了解她嗎?”莫政說道。
“我是聽說她故作清高,至於真實人品真不了解,再說她是厲明媚的死對頭,厲明媚能說她什麼好話?”
“是厲明媚的死對頭,那一定是清高不做作了。”莫政暗自發笑。
“我知道你對厲明媚有偏見,但也不能因此就喜歡另一個風塵女子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聯繫張承
“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如果見不到她,我可能就一直病著了。”莫政失落地說道,不知道為何瑩瑩來過之後,他對珍兒的思念更重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你要和珍兒談感情,你媽媽肯定是萬萬不同意的,如果只是玩玩,倒是無所謂。”莫劍宏說道。
“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只是現在希望看見她。”
“好吧,那我就幫你安排。”莫劍宏嘆氣道,“真是沒辦法,我們爺倆都是情種,喜歡風塵女子。”
莫劍宏立刻想到了張承父子,他們專做拉皮條,而且他們正好是香雲坊的投資人,對珍兒一定了如指掌,不如先探探他們口風。
這日,張承父子又找了一幫女孩子應酬大佬們,席間莫劍宏也出席了。
“喲,莫爺,很久沒看見你了,聽說你被厲明媚迷住了?怎麼有空來這裡啊?”張承上前鞠躬。
“哎,總要換換口味的嘛。”莫劍宏故意說道,但是並沒有對周圍的女色特別上心。
“莫爺,別來無恙,上次一見至今已經很久了。”張企立笑道。
“下次有空聚聚啊,聽說你們投資了香雲坊,生意不錯,妞兒都很靚,改天去捧場。”莫爺笑道。
“嗨,哪有你們艷樂門好啊,有厲明媚這位圈中大姐大當家就是好啊,運營得有聲有色的。”張企立笑道,“我們香雲坊就是小廟,哪裡能和你們相提並論啊?”
“別這麼說,各有各的好,你們那珍兒就是有足夠的看點了。”他笑道。
“聽這意思,您對她有興趣?”張承似乎發現了商機。
“那倒不是,我哪能看上小姑娘啊,只是我兒子,是她粉絲。”他笑道。
“那太好了,得到令公子垂青,是珍兒的福分啊。改日一定讓她給莫公子好好唱一曲,她的歌聲確實不錯。”張承笑道。
“行啊,改日我帶著他一同去香雲坊捧場。”
“那哪能啊,既然莫公子喜歡,當然是看專場,怎麼能和那些粗人混在一起呢?改日我們領著珍兒來這邊,怎麼?”張承笑道。
“哈哈,還是你善解人意啊。”莫爺非常高興。
回去的路上,張企立對張承說道:“珍兒那脾氣,你也知道,太清高了,萬一又砸場子,把大佬們都迷暈了,得罪了大佬怎麼辦?”
“請她來,她當然不肯來了,敬酒不吃只能讓她吃罰酒了。”張承嘿嘿笑道,眼裡閃現一縷邪惡。
這日,珍兒在香雲坊演出,剛下場到化妝間,就看見梳妝鏡前放了一束玫瑰花,一位化妝師笑道:“珍兒小姐,是一位先生送的。”
“誰啊?”珍兒在心裡盤算,應該不是青竹,他那木頭腦子不會送花的,難道是孟子白?不是已經和他說得很清楚了嗎?他應該不至於這麼厚臉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