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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笑語聲聲,旁邊球場的魏昃平已經丟了兩個球了。
蔣岸帶著以前的兄弟和魏昃平他們打球,這會兒魏昃平丟分,不滿的說道:「魏昃平,你搞毛線啊,打球用點心行不行?」
魏昃平將視線從沈城那邊收回來,努力專注在現在的球場上。
可是……餘光就是會自己往那邊瞟。
試了好幾次,還是不行,林靜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練習。
季珂樂和安籽從側門進來了,季珂樂打趣道:「城哥,你是看小靜最近歲月靜好,故意折騰她嗎?」
安籽也是略微好奇的看著沈城。
沈城長嘆了一口氣,「我是想幫小靜找到她喜歡的運動。」
「哥。」林靜過來撿球就聽到這麼一句話,趕緊說道:「真的不用了,哥。我想我可能屬於那種天生不愛運動也沒有任何運動細胞的人。」
「小心!」季珂樂叫了一句。
沈城單手接住砸向林靜的腦袋的球,銳利的目光看向慢慢走過來的魏昃平。
林靜臉色蒼白,驚恐的躲到了沈城身後。
安籽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別怕。」
那沉穩的兩個字帶著安定的力量傳達到了林靜心裡,一顆慌亂的心瞬間就靜了下來。
魏昃平慢慢的走過來,挑釁般的一笑,「不好意思,越界了。」
話音未落,沈城直接將球砸了回去。
這球來的太快太猛,魏昃平沒躲開,砸他肩膀上又回彈到了沈城手上。
沈城挑眉,「不好意思,手滑了。」
魏昃平眼角狠狠的跳了一下,走到沈城面前,沉聲質問,「你為了一個林靜跟我翻臉?」
「沒有誰欠你的,也沒有誰應該要委屈自己來遷就你的偏激,而且,她是我妹妹,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魏昃平,你和城哥幹什麼呢?」
遠遠的都能感覺到□□味。
蔣岸站在隔壁球場大喊。
魏昃平伸手拿走沈城手裡的球,冷冷的看了他和林靜一眼,轉身離開。
蔣岸鬆了一口氣,這兩位大爺都是倔的跟驢一樣的脾氣,鬧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
不知道這回又是因為什麼。
唉……
見魏昃平過來了,蔣岸嬉皮笑臉的說道:「你說你跟城哥又怎麼了?這隔三差五的就吵一架,這不是為難我嗎?你說我幫誰?」
蔣岸伸手搭在魏昃平的肩膀上,魏昃平吃痛的呲了一聲。
蔣岸納悶的放下手,「你肩膀怎麼了?」
魏昃平穿的是籃球運動衫,本身就沒袖子,蔣岸一低頭就看到了肩膀上的淤青,「臥槽!你幹什麼了?逼的城哥下手這麼狠?」
魏昃平用力推開蔣岸,將球隨手扔給其他人,揚長而去。
一個逼字很好的說明蔣岸的態度。
這也是他很嫉妒沈城的一點。
無論是誰,他都能處成兄弟。
無論是誰!
就像蔣岸,一開始是和他一個班認識,他介紹給了沈城。
如今他受傷,蔣岸下意識的就偏向沈城。
雖然都是兄弟,但是親疏有別。
可是,最讓他生氣的是,同樣的事情曾經也發生過的,而他也偏向了沈城。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蔣岸急忙追了過去,討好的說道:「魏哥,小的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的這傷,鐵定是沈城那廝不識好歹,恩將仇報,狼心狗肺。」
魏昃平嘆了口氣,蔣岸見他臉色緩和了幾分,再次追問,「你和城哥,呸!沈城吵什麼呢?」
「因為林靜。」魏昃平言簡意賅的說道:「籃球差點砸到林靜。」
「然後你就高高在上的過去撿球,一句對不起也沒說?」
蔣岸太了解魏昃平了,一猜就知道他的反應。
蔣岸默了片刻,「大哥,要是有人籃球砸我妹妹,我也得拼命啊,我媽從小就告訴我,妹妹那是拿來寵的,作為哥哥,保護妹妹是首要責任。」
魏昃平相當無語的盯著蔣岸。
蔣岸的妹妹是親妹妹,優雅高貴,立志以後要成為職業芭蕾舞者,氣質卓越。
豈是林靜能比的?
他嘴角動了動,想跟蔣岸辯兩句,想想又算了,懶得廢話!
見魏昃平不理他,蔣岸又追了上去。
體育課後,沈城拿了一盒從網上定製的零嘴給林靜,裡面是全麥小麵包,風乾牛肉和一些水果凍干,酸的,甜的,鹹的都有,尤其是定製的風乾牛肉,有嚼勁,能吃很久,香料下的少,純正的牛肉香,熱量也低,飽腹感也強。
季珂樂捧著臉羨慕的看著林靜,「小靜,人家也肚子餓。」
林靜把蓋子打開,遞給季珂樂。
季珂樂笑了,「小靜,我不白吃你的,跟你換。」
說著,她拿出了一包酸奶給林靜,像小松鼠一樣的拿了一小片牛肉乾,一個草莓干,一個小麵包,「我就吃一點點哦,不多吃。」
這模樣把沈城和安籽都逗笑了。
因為生病,沈姝留在了家裡休息,沒有去學校,沈母陪了她一會兒,也去休息了。
粉嫩的公主般的房間裡,只有她一人。
沈姝拿著手機無聊的正在打王者,突然手機響了。
一看號碼,是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通一聽,對面是林母的聲音,「你居然敢出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