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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如果說以往總是《江湖秘聞》在為金錢幫作免費宣傳,那麼這次金錢幫則是第十五回雜誌出刊之前就徹底在江湖打響了名號。吞併禦寒,這是何等的大事啊!無一點預兆,無絲毫波瀾,居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完成了!加上之前在縱雲、古韻的“光輝事跡”,金錢幫算是徹底在江湖揚名立腕了。不過眼下,我們金錢幫的二位骨幹顯然還不清楚江湖正因他們而處在重大地震中,此刻的二人還在禦寒山腳,思考下一步的前進方向。“穆遠之他們離開了,鄭銀子估計又找地方寫八卦去了,剩下我們該往哪去呢?”連日來被田屹書軟禁加之後來的一系列波折,讓錢小飛有些疲憊。正午,陽光異常溫暖,映照在山腳地面的白雪上,很是耀眼。“回鎮上吧,”金寒也不是很有精神,“大桶鑣局的事情還沒完呢。”“福祿鎮……”錢小飛重複念叨這三個字,聯想進鎮以來的遭遇,恨恨道,“根本是騙人的!我看乾脆改名叫禍不單行算了!”先是被N路人追殺,後又被人打暈,接著被軟禁,再來又接手古韻,一系列走馬燈似的意外讓錢小飛快招架不住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金寒也有些擔心,畢竟樹大招風,最近金錢過於活躍,難保江湖上不會有人來找茬。他不希望春風門的事情重演。順其自然,眼下只能如此了。這樣想著的二人也無心留意禦寒山腳的美景,徑直向福祿陣前進。當然,他們偶爾也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你說田屹書會不會是穆遠之殺的,怕事跡暴露才讓我們偽裝成自殺?”“那他就沒必要在我們面前表現出那麼強烈的仇恨。”“也對……但……難道是古白?”“不知道,這都說不準……”“那到底會是誰呢?這事太奇怪了。穆遠之說是一個武功很高的黑衣人……”“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金錢幫已經惹出好多亂子了!”“我就是覺得這事情透著詭異嘛,真相解不開讓人難受……”“……”傍晚,二人抵至“達通客棧”,佟四海一見他們便迎了上來:“這些天你們到哪兒去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爺爺早就回來了!”“一言難盡,”金寒不願多說,只是道,“這就帶我們去找你的爺爺吧。”“恩……”佟四海想了一會,道,“我看你們也很累了,還是先休息一晚明早我再帶你們去見他老人家。當然我今天就會告訴他你們回來了,也好讓他有個準備。你們覺得如何?”金寒想了一會,覺得他們確實也需要休息,就答應了。一夜的安穩覺讓近來睡眠嚴重不足的兩人恢復了不少元氣,而佟四海也確實如他所說一大清早便在大堂守侯。“我爺爺已經準備好了,二位隨我來。”佟四海轉身走進後廳,二人連忙跟上。他們前進的路線並非客房一帶,而是客棧後面的主人家庭院。錢小飛和金寒從來不知道在達通客棧裡面還有如此天地。迂迴曲折的街廊亭閣讓人眼花繚亂。當佟四海終於在一扇朱紅木門前停下的時候,金錢已經看不到了來時的路。“我爺爺就在裡面,二位請。”男人說罷準備離開,這一舉動無疑引起了錢小飛的注意。“你不進去嗎?”佟四海聞言搖搖頭,道:“他曾吩咐過要單獨見你們。”金寒聞言沒有抬眼,只是淡淡道:“他既然想把這曾給你們家族帶來巨大災難的生意終結在他的手裡,自然不會讓你沾染上半分。”“也許吧,”佟四海有些傷感,“畢竟那對我這一代來說實在過於遙遠了。”錢小飛見男人神情不對,連忙打岔:“我們快進去吧。”佟四海也很快恢復過來,連忙拱手道:“二位請便,在下告辭。”曲折的走廊很快吞沒了男人的背影,只留下前路未知的二人。“邦!邦!”這是金寒扣門的聲音。不一會,二人聽到裡面的門栓被人取下,然後……“吱呀--”眼前出現的人物形象讓金錢眼珠凸出,差點掉出來!知道ET嗎?沒錯,就是腦袋大四肢小的那種;見過乾屍嗎?對,就是身體乾巴巴黑乎乎的樣子;認識卡西莫多嗎?賓果,就是那個鐘樓怪人……OK,就此打住。對於一個無法以單一舉例描述的混合類人物造型,不親見實在難以想像其中的驚為天人!“你倆那是什麼表情!這是對長者的態度嗎?”老人顯然對“自己容貌給他人帶來衝擊的不可掩飾性”這一必然現象還認識不足。但我們的金同志又豈是省油的燈。“你這也不是對客人的態度吧。”--三言兩語,輕鬆將對方氣勢擊垮。人總是善變的,不論男人還是女人,更何況……商人。於是,用不到半秒鐘時間,各位就可以見到之前還自稱為長者的傢伙是怎樣移動面部肌肉使其重新排列組合併最終形成適合於做生意的諂媚嘴臉。“二位客官便是那票據的主人吧~~來,裡面請裡面請~~”隨著老人的引領,金、錢走進正廳。正廳很陳舊且處處落滿灰塵,像是長時間沒有人住過的樣子,而且房內沒有任何多餘的擺飾,滿目望去只有一個挨著一個佇立著的巨大木櫃,上面布滿了無數小小方方的閣子,就像藥材店將中藥分而放之的那種。撲面而來的霉味揭示著它們的年份。“在下佟天壽,大桶鑣局第十三代鑣主,見過兩位客人。”老人說罷拱手致禮。金寒知道生意要正式開始了,正想說話,卻被錢小飛搶了先。“大桶鑣局不是已經被滅了嗎?你怎麼還自稱鑣主?”金寒正想阻止那傢伙旺盛的好奇心以免惹來不必要的枝節,佟天壽卻很直接的回答了:“對於我孫子那一代來說確實如此,但對於我,這間屋子就是大桶鑣局,只要我不死,這裡就永遠做生意。”“恩……”看著老人典型的“長壽麵孔”,錢小飛坦白吐露自己想法,“估計這大桶鑣局還會屹立了幾百年……”“呵呵~~”佟天壽開心地大笑,“你這娃兒太高估我了,最多再過個十幾年,即使我不願終將歸於塵土,都是註定的。況且到時候即使我不死,估計這裡也沒什麼生意可做了。”“為什麼?”錢小飛不懂。老人道:“想必你們也從四海那裡知道一些這鑣局給我佟家帶來的災難,原本就打算把它終結在我手裡,所以近幾十年已經不接生意了。現在來找我的都是你們這種拿著陳年票據的老主顧,而且數量也越來少。最近幾年幾乎都沒有人來過。”金、錢沒有答話,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好在老人很快恢復,又換上了原來的輕鬆表情道:“按照你們的拜票,東西已經找到。”說罷轉身面向後面的柜子,拉出第三列第四個閣子,在其中摸索了一陣。E41C6寂一不一會兒,老人將一個用暗紅錦布包裹著的東西擺到桌上,然後打開錦布露出其中的木盒。“喏,這便是當年所託之物。”老人道。“木盒?裡面裝的是什麼?”金寒一個沒注意,錢小飛這不經大腦的話便脫口而出。當金寒看見佟天壽眼中閃過的精光時,就知道一切露餡了。可出乎男人的意料,老人居然笑了:“我只認票不認人,原托者是誰都是陳年老黃曆了,如今拿據即是客,只要你們按著鑣局的規矩來,東西定會雙手奉上。”“規矩?”金寒不解,這拿票取物還有什麼規矩?佟天壽道:“所謂鑣局,生意不外乎兩中--外鑣和內鑣。外鑣即是託運,這是短時的,托鑣之日客家付一半定金,待鑣安全抵達即銀貨兩訖。內鑣則為託管,這又分為三種,即斷鑣續鑣和暗鑣。斷鑣指託管五年之內的短時鑣,也是生意起之日客家付一半定金,待取鑣之日付清剩下的;續鑣則是五年以上的長時鑣,價格視時間長短而定,與之前那種不同的是生意起之日客人只需付三成定金,待取鑣之日付清餘下七成,最後的暗鑣則是永不取回的物品,這就有些類似於當鋪的生意了,買賣當場結清。”錢小飛聽得頭都快大了,什麼這鑣那鑣完全混亂了,好在金寒還算頭腦清晰,見佟天壽說完連忙問出關鍵問題:“那我們這是什麼生意?”佟天壽此時才終於抬起頭看著男人,認真道:“這鑣很特殊,我查過當年的帳本,此乃鑣中鑣,即續鑣套暗鑣。”倒!這又是哪門子鑣型啊!老人不慌不忙解釋道:“也就是說當年的客人為此鑣而做了雙重買賣,若有人來取即按續鑣向來者收餘下的七成銀子,可若無人來取此物便歸鑣局,那之前付的三成定金就算是暗鑣的全部銀子。”“那原來那位客人也不見得就那麼肯定什麼時候會有人來取啊,難道你們就無限等下去?”金寒皺眉。“當然不會,不論時間多長都要有個期限,這是我們的規矩。”老人道,“而當年那位客人立下的期限便是九十年。”“那現在過了期限沒有?”錢小飛很關心這個。“恩……很不幸,這第九十年剛剛過去,如今已經是第九十一個年頭。”佟天壽淡淡道。“怎麼這樣!那豈不是這東西已經成你們鑣局的了!”錢小飛大叫出聲。一旁的金寒倒很悠閒,只見他閒閒瞥向老人,涼涼道:“你讓你的孫子一見到我們就帶過來見你,不會就為了說這鑣過期吧。既然擺明想和我們做生意,就不要故布疑雲,把目的說出來吧。”“喲,這位客人還真是一針見血,倒是老生有些慚愧了,呵呵~~”佟天壽故作害羞(一個年過N百的老人精故做嬌羞!?來,讓我們共同跟著金錢寒一個!!)地輕笑起來,“那我也就直說了,這鑣乃雙重鑣,當年客人付了兩千四百兩銀子,按規矩如果你們在九十年內來取應付餘下的七成即五千六百兩銀子,如今已經逾時,也就是說那鑣歸瘭局所有,但你們好歹這麼辛苦找來了,所以我破例一次就給你們特殊待遇,只要付雙倍於當年的定金,我就幫你們將期限再延長一年即將之恢復成續鑣,然後你們再按續鑣的規矩付餘下的七成定金。東西就可以拿走了。”“等、等等!”錢小飛吞了一下口水,這左一個定金又一個雙倍的聽得他心都顫,與其這麼受折磨還不如一刀來得痛快,“到底多少銀子你報個數吧。”“雙倍暗鑣定金四千八百兩加七成續鑣定金五千六百兩……”佟天壽說到這裡停了一會,然後深吸一口氣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零頭給你們抹了吧,整一萬兩!”啥米!?整、整一萬兩,而且是抹了零頭之後!?資本家的每一錠銀子上都纏繞著窮苦人民哀叫的冤魂--金錢此刻算是徹底領悟了。

    第50章從佟天壽房間出來的時候,落霞的餘輝已撒滿庭院。清晨始入,傍晚方出,這一天的時間金錢就消耗在了佟天壽的房裡,而他們得到的唯一收穫就是認清了古代人做買賣絕不砍價。“整一萬兩啊,那老傢伙比地主還狠!”錢小飛咬牙切齒,並不是覺得這比天文數字究竟多麼難弄,而是覺得讓那種jian商不費吹灰之力就賺到那麼多實在不值!“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去找銀子了。”金寒倒是看得開。如果那盒子裡真是《秘殺方》,一萬兩卻也付得有價值。“如果那裡面不是秘籍呢?”這是錢小飛另一個擔心的地方。“我們多的是整人的辦法不是嗎?”金寒笑。頓時,錢小飛覺得脊背發涼。金寒沒有理他,而是道:“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去哪裡弄錢。我從春風門裡帶出的銀子就剩三千兩了。”“三、三千兩?!”錢小飛聞言驚訝地張大了嘴,他們從春風門出來算算了幾個月了,銀子還剩三千兩?那之前他到底帶出來多少啊!“你們春風門是真不是一般的有錢。”錢小飛得出結論。“喂,這些錢帶出來之後都花在哪個傢伙身上了?不用我明說吧。”金寒無奈皺眉,看著眼前這個見什麼好吃的都要吃什麼好玩的都要試的享樂分子,氣卻怎麼也生不出來。誰讓自己心甘情願呢。錢小飛使勁地低著頭,拒不承認男人口中的人就是自己這一再明顯不過的事實。金寒笑:“行了,再縮腦袋也是你,我又沒要你還,你怕什麼。只是提醒你我們現在是沒有一畝良田的無產階級,只能坐吃山空,所以你要節約。”哪知錢小飛忽然抬起頭來:“誰說我們是無產階級!誰說我們沒有半畝良田!”“恩?”金寒不懂,難道他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靠山不成?錢小飛並沒有回答金寒的疑惑,只是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是不是但凡江湖幫派都像你們這麼有錢啊?”“這個,也不一定啦……”說到這金寒忽然反應過來,“難不成你想……”“噓,天機不可泄露。”錢小飛故做嚴肅地用食指壓在唇上,氣氛被他瞬間弄得很神秘。當然這氣氛僅僅持續了相當短的時間,因為在下一秒鐘我們錢小飛同學的臉就垮了下來:“這破園子到底怎麼走出去啊--”是夜。禦寒……不對!是金錢山頭涼風陣陣,趙玉風額頭冷汗流流。“掌門,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大半夜回御……金錢峰連門都不進只為借錢?”“恩……掌門我最近遇到了相當棘手的事件,急需銀子周轉,你們是我最可愛的弟子啊……”“……”“放心,銀子方面掌門我一定會很快歸還,咱誰跟誰啊,就借個七千兩不算多吧。”“七、七千兩?!我們金錢峰十年來的積蓄也不過幾萬……”“幾萬?喲,還真不賴嘛!感情還是大款!那就不廢話了,快去給我拿錢。”“掌門……”“還不去,那好……金錢至訣在此趙……”“得得,我去還不成嘛!真是……哪有用掌門令牌跟弟子借錢的……”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上金錢峰的時候,錢小飛已經拿著銀子在回客棧的路上了。“嘿嘿,這掌門滋味還不賴嘛!”滿載而歸的男人喜笑顏開。一旁的金寒只是聽著而沒有答話,他在為金錢峰弟子感到悲哀啊!正午十分,金錢回到客棧。銀子已全,與佟天壽的交易自然水到渠成,不消一個時辰,那個價值萬兩的盒子已經安穩地躺在了金錢的桌子上。“喂,你去打開吧。”錢小飛靠在屋子角落,遠遠地望著那盒子。“又不是定時炸彈,你緊張什麼?”金寒覺得好笑。“我害怕啊,你想,萬一你一打開裡面什麼都沒有或者只是些破爛玩意兒,那我還不哭死!”錢小飛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早知道就不費力籌那一萬兩了,不就一本破秘籍嗎,也不知自己當時怎麼就跟中邪似的非要得到。“你躲得再遠該是什麼還是什麼,真是……”錢小飛的幼稚舉動讓金寒無語。不再羅嗦,他動手打開盒子。安靜。“喂,喂,怎麼不說話了?那裡面……是什麼?”金寒的安靜讓錢小飛害怕。“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金寒故弄玄虛。“我有心臟病。”錢小飛開始瞎掰。“撞得跟頭牛似的一頓吃三碗的又是哪個傢伙啊。”“……”心不甘情不願,錢小飛緩緩靠近書桌。雖然還沒到眼前,但盒內的東西已初見輪廓。錢小飛此刻基本可以確定,那不是秘籍--想來沒有哪本秘籍只有一頁吧。“這是什麼?”把那微翹的紙從盒子拿出在桌上鋪開來,錢小飛緊皺眉頭。暗黃的顏色,有些韌勁的紙質,看起來倒有些像羊皮紙。“看不就知道了,”金寒道,“是張地圖。”說著指像地圖正中一個有奇怪圖形標註的地方,“喏,這裡就是大桶鑣局,也就是我們所在地,而北面那個畫叉的地方,應該就是物品所在了。”“北面?那豈不就是逍遙之城?”錢小飛想起了福祿鎮的地理位置。“如果地圖準確,那東西就在逍遙城西郊。”逍遙城很繁華沒錯,但逍遙城郊可就荒涼多了。說荒涼還是好的,其實根本就沒有一點人煙和生氣。畢竟……那裡是墳地。“該、該不會和死人葬在一起吧。”錢小飛吞了下口水,雖說是大白天,但他還是覺得周身陰冷,毛孔戰慄。那一個個鼓起的XX(原諒錢小飛實在不敢說出那兩個字)看得人心驚。“一萬兩,就算是死人我們也得挖。”金寒頭也沒抬,繼續在地上搜尋著什麼。終於,男人的聲音喜悅起來:“就是這裡了!”那是隱匿在一座孤墳旁邊的一個小小磚塊,乍看上去很不起眼,但卻和地圖上的標誌極其吻合。事情出現了耀眼的曙光,接下來呢?挖唄!於是我們當今武林大派金錢幫兩大當家開始在光天化日下的墳地里挖掘。那東西埋得相當深,都不是挖地三尺能夠看見的。等這神秘之物終於露出端倪的時候,錢小飛已經累得不行了。又是一個盒子!看著那挖出的物品別說錢小飛,連金寒都快崩潰了!當然如果盒子裡是秘籍那男人們受傷的心靈還能被彌補一下,但問題是這回裡面的東西仍然是一張羊皮紙!“我想殺人--啊--”錢小飛抓狂了,“哪有這麼整人的!”金寒不語。他現在徹底相信“因果循環報應不慡”了。估計古韻的祖先是預見到了將來古韻會毀在金錢幫手裡,所以才留下了這東西惡整他們為自己的子孫報仇。拿過羊皮紙,靜下心來的金寒仔細查看。良久,他深深喘口氣:“放心吧,這地圖比上一張輕鬆多了。”“怎麼講?”錢小飛把腦袋湊過來。“喏,”男人指著地圖的中心,道,“這是這墳地的地圖,我們現在這裡,根據上面的標記,目標物就在我們腳邊西面十步左右的距離。”“十步?”錢小飛疑惑地站起身,試探性地向西走了近十二步,忽然停了下來,大叫,“真的在這裡!”聞言,男人立刻走了過來。但剛走到眼前,臉就黑了。石頭,一塊巨大的石頭,如果把剛才那塊磚頭比作月球,那現在這個就是太陽!錢小飛的腦袋緩緩轉向男人,後者則連忙出聲:“別看我,要抬大家一起來!”“嗚嗚嗚~~你說過喜歡我的~~”“少來!是男人就快點一起搬!”金寒對錢小飛的某些陰謀已經徹底免疫了。“一二三哪,快點搬哪,一二三哪,快點搬哪……”伴隨著有節奏的號子聲,巨石一點點的移動。“我說咱能不能不喊號子了。”金寒皺眉開口,這也忒難聽了!“不喊我就沒力氣了,要不然我不喊你自己來?”“好好好,你喊,你隨便喊!”“一二三哪,快點搬哪,一二三哪,快點搬哪……”“……”“轟--”伴隨一聲巨響,大石終於倒地。這次不用挖,因為巨石剛倒秘籍的一角就露出來了。錢小飛連忙上前拂開灰塵拿起那來之不易的寶貴物品。一旁的金寒則額頭掛滿豎線--真不知道那古韻祖先是怎麼想的,幾張破地圖跟寶貝似的放木盒裡,而真正需要寶貝的東西卻隨便往石頭下一壓?“寒,這書……好象散頁了。”錢小飛將那本十分有年頭的殘破不堪的封皮只剩一半的書遞到男人面前。“恩,看見了。”諾大的封面上只有“秘殺”兩個字,是人都能看出來它的殘破程度。“那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再破它也是一萬兩啊,先拿回客棧研究一下吧。”金寒無奈。正月十二,《秘殺方》重現江湖!當然,咳、咳,造型方面……稍微差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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