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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啊二胡,你現在是不要命啊!”虎哥上去使勁兒踹了二胡兩腳,直接把人踹倒在地上,其中一腳踹到了二胡的下巴上,嘴角立刻血流出來。
小飛他們幾個急忙拉住虎哥,“虎哥,虎哥,您消消氣,有話好好說,二胡不值得您動手。”
都是一場兄弟,誰不知道虎哥這是恨鐵不成鋼才這樣,要不然完全可以不管二胡。
是生是死都是個人找的,虎哥今天來還不是因為是兄弟一場。
換成別人看看有沒有人管。
二胡爬起來,匍匐用膝蓋走路,爬到虎哥跟前,一把抱住虎哥的腿。
“虎哥,虎哥,您不能不管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閨女才三歲,我要是死了,她媽肯定改嫁,我閨女到了後爹手裡,哪還有好的,虎哥!”!
虎哥一腳踢開他,“你現在知道你不能死,你在幹什麼去了?我的話你當成耳旁風,你就是鬼迷心竅,現在你讓我怎麼救你?要不是昨天有兄弟看見你和江在山鬼鬼祟祟約了省城那邊的兩個男人,無意中聽見了他們兩個嘀嘀咕咕說了一句什麼明里接觀音告訴了我,我們還被你蒙在鼓裡。兩個人販子和你們兩個摻和在一起,能是什麼好事,江在山上一次就口口聲聲要把閨女抵給我,讓我給回絕了,現在倒好沒有你的牽線搭橋,他一個紡織廠的工人,怎麼就能和省城的人販子接上頭,我再一聽新聞,這鋪天蓋地都是關於這個江小蕎失蹤的事情!江在山,江小蕎,還用問,這不是一家子你跟我姓!你這不是要作死啊!”
第216章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二胡徹底軟在地上,“大哥,都是那個江在山,他拿不出錢,我也想著我就是打死了他也沒用,咱不是也撈不著錢,他胡說八道一番,我也不由自主就聽到心裡,想著反正是她親得要賣的,又和我沒什麼關係,再說了這麼一個丫頭片子賣就賣了,誰還管這樣的閒事。也就鬼迷心竅了,可是誰知道,現在能鬧得天翻地覆,這麼多警察都出來了,這事情遲遲早早都是要露餡,虎哥我可怎麼辦?就算我和警察說不關我的事,警察也不會相信,我再派出所可是有案底的,到時候江在山那個王八蛋要是一反口,我就算是完了!”
這會兒二胡腦子被這個新聞一刺激,徹底清醒的很,前後因果考慮的清清楚楚,厲害關係也捋順了。
這才真的後怕起來。
要是江在山真的來個釜底抽薪,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一推,那個江小蕎又是江在山的親閨女,就是江在山再不是個東西,恐怕他閨女也不會下了狠心要把親爹送進牢房,他不就是妥妥的一個替死鬼。
還不是冤枉死了。
虎哥一腳踹開他,“你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你現在才擔心江在山反口,江在山不咬你一口我都對不起他,你把人家打成那個德行,你還指望江在山對你講仁義,你洗乾淨屁股等著坐牢吧!”虎哥是真的生氣。
一直以來都不允許小弟們碰這些,雖然他們也是歪門邪道,可是這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鬧,擦個邊緣不至於多大的罪過,講究的是民不告,官不究,這些欠了錢的人誰沒事找警察幫忙啊,再說了他們手裡可都拿著欠條呢,白紙黑字,警察也不好把他們怎麼樣,最多也就是警告教育兩句也就罷了。
誰知道二胡非要作死的插手這件事。
二胡爬起來,苦苦哀求,他知道虎哥心善,對他還是講道義的,要不然就不會真的到家裡來,怎麼也是過命的交情,他知道輕重。
“虎哥,幫幫我!我不想坐牢!”
虎哥皺眉,抽了兩口煙,“那個丫頭現在在哪裡?”
關鍵還在江小蕎身上,只要趁著警察沒找到江小蕎之前,和這個丫頭談好了,饒過二胡這一次,他們大可以做個好人把這個丫頭放了,那個江小蕎他上次在集貿市場見過,就那個丫頭的氣勢手段和嘴皮子,也不是犟脾氣的,只要條件合適,恐怕這丫頭會選擇閉嘴的。
主要是二胡真的沒有在這件事裡是主謀,也要這個丫頭相信才行。
二胡站起身,“在山上廢屋子裡關著呢!”他不明白老大想幹什麼。
“虎哥,要不然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個丫頭給咔嚓了,找個地方埋了,神不知鬼不覺。”二胡是狗急跳牆。
連滅口的心思都有了,虎哥直接又給了他一個巴掌,“你一天到晚到底長不長腦子?那是一條人命,我雖然不是好人,也幹過殺人的事情,可是你看看我虎哥幹過那種謀財害命的事情沒有,我殺的那些都是罪有應得的王八蛋。人家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是如花似玉的時候!你要把人家弄死。
你也不想想按照現在公安局和武裝部聯合行動,這是不找到江小蕎誓不罷休,你以為就你聰明,就你知道殺人滅口,警察是傻子,別說警察不是傻子警察就是傻子,那5萬塊錢的懸賞,也足夠多少人,多少雙眼睛到處踅摸,你以為你是天衣無縫,知不知道紙包不住火,你要做了就肯定有漏洞,肯定會有人看見。
你想想你昨天和江在山那個王八蛋帶著那兩個買家上哪裡去了?小飛都能發現你不對勁兒,跟著你跟了一路找到你們的老巢,你別說你周圍的鄰居,江在山周圍的鄰居,還有那兩個買家,人家就算是賣了江小蕎,就算是有人出高價1萬塊錢也頂了天。別說是只要長耳朵的聽了新聞都會知道,只要把江小蕎交出去那可就是5萬塊錢。